美好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第六天,杨虎去了狼州,杨九郎、郑灵和刁玉竹,没有一个带半点伤感的,“王宫什么都有,我就不给大哥带什么了,你把咱自家养的鱼、种的玉米和茅豆交给六弟即可,他知道怎么做,养的鱼吃完了,就让六弟回来拿,有什么急事,我带大叔、大婶去找你,你只记住妹那句话,杨虎,是天下百姓的杨虎,所以,安第一,建康第一,走吧”。
杨九郎和郑灵还以为刁玉竹是装的不在意,可她还真的不在意,吃晚饭的时候,刁玉竹开了口,“大叔、大婶是在怀疑我不在意是装的对吗?那我问大婶,自从你们定情之后,大叔为了工作离开过你吗?最长一次多少时间?”
“那年治皇灾,他八个月没有回过家,走的时候,我刚快孕,怕他分心,便没有告诉他,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生下你六弟五天了”,“大叔走的时候,你是伤心欲绝还是开开心心?”,“当然是开开心心,我的男人要去治理蝗灾,是为了大宋子民,是为了天下苍生,他去,明他有那个能力,我有的是自豪,为什么要装出一幅生死离别的样子让他分心?”,“好一个装字,大婶的形容太贴切了,那我再问大叔,如果大婶装着生死离别的样子,你能否看得出来,再者,你会是什么心情?”,“是不是装的,不用看都能感觉得到,我会吐,而且,如果当初她是那样的人,我根就不会娶她”,“那大婶,大叔走后,你的真实感受呢?”,“只剩下长长的思念”,“大叔你呢?”,“我是也一样,每天晚上,一定梦到她,第二天继续工作”,“我的问题问完了,谢谢二老”,然后,高高兴兴的加菜去了,“这孩子很象你”,杨九郎先开了口,“比我强,我只是做,而她做了,还知道为什么这样做”,这时候,刁玉珠端着六个菜过来了,“大叔、大婶,咱们在海上,比陆地上要凉一点,菜也冷得快,所以,每盘菜我都分成两份,以免大家吃凉的,现在刚瑞出来,还烫手呢”,可刚刚端起了酒杯,看着圣洁的月亮,平静的大海,突然不动了,发了好一会呆,才一口喝下,“大叔、大婶乃是过来之人,不会笑话我,而且在二老跟前,我更没有必要装,思念,乃是人之性,对于相爱的人来,是加了一份菜,各种味道都有,没有谁能做到不去思念,除非,他们之间,根没有爱”。
第二天一大早,杨九郎和郑灵刚刚起床,发现刁玉竹正在海边练剑,看得杨九郎直点头,夫妻两人没有打扰她,而是走向做饭的地,发现锅中正冒着热气,打开一看,呵,刁玉竹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大叔、大婶,我一身的汗,去简单的冲一下,马上出来,到时候,粥也该好了,咱们趁热吃”。
仲秋节要到了,当天,杨陆带着部的节礼过来了,“四哥要在狼州与民同乐,因为今年的粮食大丰收,最也有余粮十亿斤,大宋和辽国也都大丰收,粮食根卖不出去,就是能卖出去,也只有去年的半价,吧叹气”,“那大哥是准备暗中收粮了?”,刁玉竹马上反问,杨陆被吓了一跳,“三嫂怎么知道?”,杨九郎和郑灵也很是疑惑,都在看着他,“你三哥是在储备灾年粮,而且会存到大约五十亿斤,因为,咱们狼州的现钱也只能暂时买这么多,不愧是大叔和大婶的好儿子”,完,朝着杨九郎和郑灵竖起了大拇指。
第二天,刁玉竹叮嘱杨陆在家等她,便一个人出去了,两天后才回来,又带着杨九郎一家三口,把岛周边十里地的、可能有珍珠的二百多个大海蚌抓了来放在的界中,休息了半天,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刁玉竹拿着两个木盒走了出来,“六弟,三嫂的话,这次你必须听,这封信,比你我的性命都重要,亲手交给你三哥,看着他读完,你兄弟俩马上、亲手烧掉它,切记”,杨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三嫂放心,弟知道轻重”,“这些银票,是爹娘给我准备的部嫁妆和我爹娘的部私房钱,让你四哥先用着,等我们大婚时,也省得没有地放,我雕大姐要骑雕、空手嫁给平安王爷”,完大笑,三人也陪着笑,只是都留着泪。
刁玉竹又将另外一个盒子推过去,是一盒海蚌大珍珠,“物以稀为贵,这是一百颗,你回去后,专职去卖它们,关于这个,我已在信中提了,六弟记住,此珠只可卖贵,否则,宁愿留着”,又指了指界,“我不是要取它们的珍珠,而是要断了那些亡命之徒的后路,以免他们扰乱六弟的市场”。
招呼三人吃喝了一阵,“我听大哥给我讲过黑山之巅,把九成的储备粮食放在那儿,以确保粮食安,在黑山之巅,盖上这样的大厅子,上面尖状木顶,就象这个房间一样,上次的海啸,第一层的屋顶有部分漏水,但这第二层,滴水未入,下面也象这个厅子,留下一米半的距离用来给粮食通风,粮食和粮食之间一定横竖摆,留下通风口,放它十年也不会发潮变质,更何况,还要每年以旧换新呢”,吧笑。
因为杨虎不在,杨九郎成了苦劳力,但他很乐意,每天和郑灵、刁玉竹嘻嘻哈哈的半边干、半边玩、还用酒葫芦喝着酒,并吃着今年的盐水花生,光是二分花生,一个人半天的活,他们三个人直接干了两天才完工,而且每五天必定挖一个大地窑,再种上玉米和大豆、豌豆等,盼着冬天也能早点吃上,“今年过年啊,大叔、大婶如果带上玉米和毛豆、豌豆回去,我敢保证,它们将是最受欢迎的”。
三个人一边玩一边瞎鼓捣,不知不觉间,天上飘雪花了,刁玉竹会经常的发呆,不过没几天的时间,便又恢复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