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德元寺的向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温可,温可,温可!
另一边,阿开赶去了村庄。他拿着两瓶药,从店铺里面的密道溜进了军营。这个军营在大规模的翻修,需要大量的人手,人手一多,防范就不太面了。
所以阿开,很顺利地就跟军营里的内应回合了。有厨子,有看守……阿开将一瓶腹泻药丢给厨子,道:“你想办法把这瓶药倒进他们吃的饭菜里,倒进去后,就从密道逃出去,顾总会派人把你安顿好的。”
“是。”
阿开手里还有一瓶迷药,是要下给何清鸢的。
“最近有没有一个女的在军营里出现?”阿开问道。
“是的,有一个。貌似来头很大,每次走到哪都有一群人跟着,好像是叫何姐。”看守如实回答。
阿开点点头,那就是何清鸢没错了。
“那个女的今天有没有出军营?”
“早上带着一群人出去了,回来后大概过了一个时,又有几个人出了军营。”
阿开紧紧地纂着那瓶迷药,这件事情,他敢肯定,就是何清鸢做的了。
“她住的地在哪?”
“那边,往里走后左转,左手边第一间房子就是了。”看守指了指西南向,回答道。
“嗯,你们跟着我,就在那附近转悠,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
“是。”
阿开悄悄地走到何清鸢的房间外,找了个隐蔽的地藏了起来。何清鸢门口有两个军人守着,不太好溜进去。
阿开给两个看守使了个眼色,他们会意,蒙着面朝那两个军人冲去。两个看守迅速地将门口的保镖打晕在地,悄无声息,两名大汉就这样被看守给打晕了。
阿开这才溜进了何清鸢的房间,而看守们则在门外看着动向。何清鸢不喜人打扰,所以除了门口的保镖外,军队也很少会来何清鸢的房间附近巡逻。
也就是,阿开还有时间。
虽然倒地的声音很微弱,但何清鸢还是听到了门外的异样。在阿开溜进来之前,何清鸢就拿着军刀躲在了门户。
阿开一进门,当他看到屋内没人时,也很快边便感觉到了身后的风,他一个箭步转身躲开了何清鸢的一刺。
阿开现在是戴着面具的,何清鸢不知道是谁闯了进来。
“敢闯我的房间,我今天就送你去死!“何清鸢拿着军刀冲阿开刺去。
但阿开同样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他一把抓住何清鸢拿着军刀的手,用力往下一掰。只见何清鸢忍者手痛,抬起左脚朝阿开的腰间扫去,但又被阿开躲开了。
何清鸢将军刀丢到另一只手里,再一次朝阿开刺去。这下,阿开直接一脚踢向了何清鸢的肚子。这一脚力气巨大,将何清鸢踢出了几步远。何清鸢咬牙,怒气冲冲地看着阿开,狠声道:“找死!”
两人又胶着在一起,打了许久,阿开才再一次将何清鸢擒住。
阿开迅速将何清鸢手里的军刀夺了过来丢到一边,用随身携带的裙子把何清鸢绑了起来。何清鸢想叫,却被阿开重重一击,砸晕了过去。
阿开厌恶地将何清鸢丢到床上,随即取出迷药给何清鸢服下。这份大礼,你慢慢享受吧!做好一切后,阿开溜出了军营。
那些内应也都回到各自的岗位,这些是好不容易安插进来的人,现在还不能暴露了。
“顾总,一切都办好了。在军营没有发现温姐。”阿开开着车快速地离开了村落,在路上朝顾湛汇报道。
“嗯,派人密切关注何清鸢的动向,你回来跟季明一切查。”顾湛颔首。不在军营,那就还没有被何清鸢抓到。
顾湛看了一眼时间,下午三点半了。温可失踪,四个时了。
他朝德元寺走去,季明派过来的车也朝顾湛赶来。顾湛觉得,温可会在德元寺。
德元寺内。
“韩总,您还是先离开吧。山上有人上来了。您来这里的事情不能被外人知道。”丈隔着门,对韩慕风道。
韩慕风一直坐在床边看着温可,不知不觉,就过去一个时了。
“嗯,我知道了。”韩慕风低声道。德元寺,是他的底牌,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跟德元寺的关系。
韩慕风又看了温可好一会,才念念不舍地松开了手。总有一日,他会把温可从顾湛手里抢回来的。韩慕风只想,这一天快点来临!
“韩总,您从路离开吧。”丈对韩慕风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怠慢。
“嗯,照顾好她。”韩慕风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虽然这句话起来,那般无用。因为韩慕风知道,那个赶过来的人,便是顾湛了。能跟温可相处短短的一个时,韩慕风知足了。
多年以后,韩慕风回忆起这一天,才发觉,这是自己跟温可相处得最和谐的一次了。
韩慕风从道离开了德元寺,悄无声息,就如同他来时没有一个人知道一般。
很快,顾湛走到一半的时候,车来了。他开着车来到了德元寺。顾湛也不管这是佛门净地,直接闯了进来。
丈听到声响,立刻跑到了门口,发现一个一身西装贵气的男子闯了进来。
这时,今年的第一场雪,落了下来。顾湛看着那一片一片的雪花飘飘落下,眼睛被这雪白刺了刺。初雪呢,温可,你在这吗?
“施主……”还不等丈完,顾湛就走到丈面前,那股迫力压得丈将话咽进了肚子里。眼前这个男人,形色匆忙,但骨子里那股贵气和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丈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伤的女人?”顾湛直奔主题,他现在的心都是悬着的,就怕丈没见过。
“几个时前倒是救了一个右手受伤的女人……”
“她在哪?!”还好!温可在这里!
“在那边的客房。”丈用手指了指温可所在的房间,他正想带着顾湛去,却见顾湛撒腿就跑了去。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能让这个男人和韩总如此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