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只有权力,才会让人闭嘴。
“好。”顾湛一边喂饭一边笑道。
突然顾湛的手机响了一下。顾湛将碗放到桌上,拿出手机看那条短信。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话。
“魏成是阿开的亲生父亲。”顾湛放下手机,端起碗继续喂温可。这个结果早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这几天顾湛没有给阿开安排任何任务,也是想让阿开自己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事情。
温可无声地点点头,她一想,疑惑地问道,“那个上校,会不会有所发现了?”一个连皇帝都敢杀的人,一个手握巴曼重权的人,既然能被阿开拿到他的头发,温可怀疑,他真的是不心落下的,还是就是故意留给阿开的?
“有可能。”
“如果这是魏成故意的话,事情就棘手了。”温可皱着眉,“我们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
“你得对。”顾湛表示赞同,“我跟军那边联系了。”
“军?”温可感到惊讶,她没想到顾湛短短几年,既然还能把手伸进国家部队里去。
“嗯,你忘了,我妈的军人。但她不是巴曼军营的人,而是在华国读的军校。”这也是顾湛以前为什么不知道顾母是巴曼人的原因,“她以前很想让我去读军校,我时候在军校里面住过,一个发,现在在国防部。但我更喜欢医,所以我没有继续留在那里了。”
“如果政府无所为的话,他会派人盯着军营,一有动静便一打尽。直接将他们扼杀在摇篮里。”
“好帅!”温可听到这些话,也不禁在脑海里构造着这样的场景,那个跟顾湛差不多大的军人,一定很帅。
“吃饭。”顾湛听到温可的话,声音立刻冷了好几度,酸酸地道。自己跟她了那么多,温可的关注点竟然放在了发帅不帅的身上。顾湛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会让他们两人见面的!
“可是,伯母是巴曼人,怎么可以上华国的军校呢?”温可转而问道,这里面,不很奇怪吗?
顾湛端着碗的手顿了一下,他抬起眸子看着温可,沉默了一会,道,“我知道你不想去查以前的事情了,我也赞成你这样做。但有些事情,不得不牵扯到以前。你知道,你母亲的家族背负着什么重任吗?”
温可隐约觉得,顾湛的话又是难以消化的一番话。
“你母亲的家族,是巴曼赫赫有名的隐士一族。所有的人,生下来就是要为巴曼的皇室效力。但是那种法泰国残忍血腥,你的外公外婆为了不想让你的母亲重蹈覆辙,才会对外谎称她走丢了。其实,是把她送去了美国。”
“但后来,确实是出现了一些变故,你的母亲也跟巴曼失去的联系。但皇室不信任你母亲一族,找不到你母亲,所有人都没有活着的意义了。于是你的外公把我母亲伪造成你母亲,我母亲接到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潜进华国的军校。”
“后来你的外公还是想办法拿到了一张死亡证明,让巴曼的皇帝相信我母亲被军校发现,死在了军校。但其实,我母亲是恢复了自由之身,她的身份证上面写的也是华国,所以,我母亲毕业之后便在华国安定了下来。”
“伯母没有告诉我真相。”温可听完,淡淡地吐出一句话。
“真亦假时假亦真,我母亲和你母亲,都是希望你活出你自己,上一代的恩怨,是他们的事情。”顾湛那天回到家后,顾母对自己的话,也让顾湛惊讶了很久。
他没有想到中间会有这么多的曲折,也没有想到巴曼的形势有那么复杂,尤其是巴曼,简直可以用邪乎来形容,现在是科技这么发达的社会了,却都没办法解释他们那些奇怪的诅咒。
“嗯,”温可扬起头笑了笑,“我有自己的想法。”
温可的想法就是把温氏经营好,最好在几年内,重回巅峰,再过几年,刷新记录。这是温可最想做也是最喜欢做的事情。她觉得她自己,天生就是商人。
“那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宝宝?”顾湛终于喂完了,他将碗筷放下,看着温可笑道。
温可听到这话,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起来。顾湛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开车!
“还早呢!”温可用左手打一下顾湛的胸口,“顾总,你还是先经营好你的公司吧。到时候真有孩了,那可是个无底洞!”
“整个公司给他挥霍,挥霍几十年还是没问题的。”顾湛将温可搂在怀里,道,“我只希望他快点长大,好继承我们的家业。倒时候我们就能像爸妈一样,去环游世界了。”
“黑心。”温可笑着骂道,“你想累死你儿子啊。”
“累点是应该的。”顾湛理直气壮地回答。
“希望我们的婚礼快点到。”顾湛闭上眼睛,时间会过得很快的,对吧。
阿开拿到检验结果之后,立刻将结果撕得粉碎。他发现,知道结果之后的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和轻松。
找到父亲,是阿开从的梦想。这么多年了,阿开每天晚上都会幻想,找到父亲之后,会跟父亲什么。要告诉他自己到了多少,把他带到自己买的房子里,让他好好的养老,给他做饭。
可是这一切,真的会实现吗?
阿开在军营有那么多的眼线,多多少少都听过自己父亲的事迹,听得最多的两个字,便是“残暴”。还有心狠手辣,冷血无情,唯利是图。甚至,下毒毒害巴曼的皇帝,只是为了那个座位。
抛弃自己的人是他,要攻打市的人也是他。
阿开只觉得,自己曾经以为的一切,都是错的。他一个人在医院坐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这么多年帮顾湛秘密行事,他习惯了隐藏自己,穿的衣服也都是黑色。尤其是在黑夜里,阿开的脚步又极轻,走在没有路灯的巷里,根不会被人察觉。
不过这一次,阿开没有走那些隐蔽地道。他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也没有人觉得他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