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当时秋秋就像是得到了世界那么开心。”郑歌口抿着棉花糖。
叶笑秋只想问她封口费多少才能闭嘴。
“真的啊,我家大花还做过那种蠢事啊。”季千星毫不在意笑的爽快,实则自虐到笑的都有些扭曲了。
郑歌掂量了一下我家这两个字,非常看场合的闭上了嘴。
“不过当时很奇怪诶。”郑歌的台湾腔上线了,叶笑秋麻木,“你非要和楚珩在一起,却又不肯和他去民政局公证。别上床了,怕是连手都没有牵过。”
继续。叶笑秋突然觉得她的台湾腔怎么那么可爱。
季千星沉默。
“我听唐屿炀你和叶家断绝关系了。”郑歌心开口,她再蠢也明了现在的叶笑秋和那个时候不一样了,甚至可以是大相径庭,除了那皮囊,没有再一样的。
“放心,爷爷死了还是有我那一份的。”不是她想要,而是她应该得的。
郑歌识相闭了嘴。
当时她也是巧才认识了叶笑秋,其实她最烦的就是这种有钱人养出来的娇柔瓷娃娃了,话就像是在考察人听力一样,要不是她大在钱这面从来不计较郑歌也不会和她在一起。
自己呢,活的真的累,明明是郑家的子嗣,要钱从来都要看脸色。
“你和叶庭礼断绝关系了。”季千星复述了一遍只是为了肯定。
“嗯。”叶笑秋不在意啃着波板糖,“他我丢人,好像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没人知道一样。”
“你做的很好。”季千星奖励的揉了揉她的头。
估计自己在季千星这里能得好多世界纪录吧。叶笑秋像是猫一样微眯起了眼睛,都怪他妨碍自己搞事业的脚步。
找到一个偷懒的理由不容易,叶笑秋继续心安理得荒废时间。
季千星还记得第一次和叶笑秋来这里她那个兴奋劲儿,不是因为没来过,而是因为是和他一起来的。
两个人甚至还乐颠颠的去坐了摩天轮,在最高点交换对的唾液酶。可是那以后,剧情就像是下落的摩天轮一样,这个人不记得自己了。
艳阳高照,虽然是工作日,但游乐园里人一点都没少。
“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看到季千星脸上有吃屎的感觉,叶笑秋也没了兴致。
反正和这个人在一起,去哪里都没关系。
“没事。”季千星摆手,在没有叶笑秋的日子里他很喜欢这种自虐的感觉。今天也是,大概血淋淋的撕开后反而不会那么痛。
叶笑秋一脸不相信,甚至有点想糊他一脸狗屎粑粑看他什么反应。
“我热,走不动了。”叶笑秋干脆蹲了下来,还拽着季千星的手。
然后就被季千星给扛了起来。
这个时候不喊绑架了。郑歌木着一张脸,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
“大兄弟,我穿的短裙。”叶笑秋缺根筋的脑袋就那么的想起自己醒来后一直都穿着这一身,撸过串灌过酒,还没酸臭实在是上天垂爱。
季千星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那是有神病时期叶笑秋的stle。
“走吧,今天允许你刷爆我的卡。”季千星的黑卡终于闪亮登场。
郑歌已经受不了这恋爱的酸臭味,在看到黑卡的那一刻闭了嘴。
叶笑秋不打算带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礼貌热情拒绝道:“你自己慢慢玩啊。”
“好。”下意识的郑歌点了头,后悔已来不及,叶笑秋拉着季千星一溜烟儿跑了。
低调奢华Landrver内。
“这样的人生,我很满意。”要不是季千星开车,叶笑秋其实更愿意在后座上平躺着,“我就特别不懂那些不愿意花自己男朋友钱的女生。”
特别是电视剧里边,不用男朋友钱跑去借其他男人钱什么的,不过没有这些情节大概也就没什么好演的了吧。
“我的钱你随便用。”季千星一直都觉得钱是个好西,现在更加这么觉得。
“我不会客气的。”虽然这么,但叶笑秋还真不是个会用钱的人。买衣服上了四位数就痛,身痛的那种。大还没毕业那会创业花销大,什么都是自己给,差点房子都租不起去五环开外的地下室蜗居着。
好在后来还是挺过来了,她还记得终于搬进不到一百平写字楼时的情景。
“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创业那会也不过是两年前的事,自己还记得,怎么就忘了季千星。
“两年前的春节。”季千星永远记得。
叶笑秋把脸埋到了膝盖上,泪流满面突如其来。“我不应该忘记你的。”
“那不是你的错。”季千星的手有些颤抖,喉咙一阵发疼,靠边停了车,将叶笑秋搂进了怀里。
“真的,我还记得夏至的时候要去大溪地玩的。”那个时候她已经挣了点臭钱了,想大家出去放松一下,至于后来到底去没有她已经不记得了。
季千星沉默。那个时候的他没有钱,别出国了,买张汽车票都够呛,叶笑秋非要用纪念两个人在一起第九十七天这个借口扭着他一起出去玩。
其实就是想到国外炫耀一番我的人一级棒,后来自然是没去成的,因为她不记得他了。
“我他妈这是选择性失忆啊。”叶笑秋止住了眼泪,开起了玩笑,然后又有些难过,“可是为什么现在还是记不起你啊。”
“我们现在能重新认识已经很好了。”季千星来就做好了打算,要是叶笑秋一直这样,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这个人,可是她自己好了,虽然还没有记起自己,但是现在这样真的已经很好了。
“为了庆祝,晚上去吃火锅吧。”叶笑秋脸上的泪痕很明显,嘴角的笑是真的。
商场内。
果然还是穿裤子才是自己。血购了好几大万的叶笑秋舒服到差点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来。
“这样不体面。”季千星扯住她衣领。
叶笑秋立马一个立正踢起了正步。
“你还是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那个时候的季千星并不清楚叶笑秋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她一天都在瞎忙,又没有忙活个什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