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狞笑,恶狠狠咬上了烤鸡翅,撕扯下来了一大块。
乐正的心一下就凉了,这家伙明明就长着一张哈士奇的脸,怎么跟头狼似的。
罗杰斯中不是很好,话抑扬顿挫的,像是考了七次普通话等级测试却还是三乙的水平。
之前他并不知道萝卜丝是什么,也就没理会乐正。直到知道的那天,乐正被罗杰斯逼得就着萝卜丝吃了三大碗白米饭,撑得他差点没能走动路。
“我……”他边撸串边声看眼色,“你来这都这么久了,也没做个什么,怕不是被安插到这来的间谍?”
罗杰斯懒得回应他这些没意义的问话。非要个留下来的理由,那绝对是这里大多数食物都配得上美食这个称号,他觉得用美来形容食物是真的很能打动人心了。
“你不去当编剧可惜了。”罗杰斯这实在是不能称得上为恭维的话让乐正心情很好,但是没好过半秒,“可是你这个脑袋去当编剧估计没出版商敢要你。”
乐正是真的很想掐死他了,只是想到自己还要靠他吃饭就忍了。等找到下个脑袋不好的,就把罗杰斯绑了脱光挂到电视塔上去。
人不靠做点白日梦还真是活不下去。
罗杰斯很少对什么感兴趣,现在破天荒的程挂着笑看晚会,还莫名想起了那个有些疯癫的女人。
他不是没有遇到过那种人,靠嘈杂声来吸引人的注意力。他一向都是很厌烦那种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要反复想起她对自己过的那句话。
不要因为谁不高兴这话是对的,可是只要那个谁还在,那就是会不高兴,怎么解决那个谁才能根治不高兴的源头。
叶笑秋没想到现在的孩都这么阴暗了,动不动想的都是把人给封进墙里。
她睡的太舒服了以至于忘记自己现在根就没在家里那张King—size的床上,而是苦逼的和她家软萌总裁一起可怜巴巴的挤在单人床上。
然后她就滚出了季千星的怀抱,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哼嗯……”医院的地板砖比叶庭礼的心肠还要硬,还好叶笑秋是屁股着地的,要是脑袋,估计还要去拍个CT。
季千星一下就醒了,看到在地上蜷成一团的叶笑秋没忍住笑了。
叶笑秋知道不能瞧那些瘦弱的男生,不定他们能举起一头大象。又特别是四喜子那种长期在工地搬砖的瘦猴,但还是被季千星的臂力给惊吓到了。
季千星下床,托着她的腋下把她给举了起来。叶笑秋下颌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这臂力,不知道能做多少让人脸红的高难度体位。
“你怎么蠢得这么可爱。”他叹息,也不嫌她脏,就把她放到床上去了。
叶笑秋委屈,由奢入俭真的太难了,睡个单人床都能把她给睡成嘤嘤怪。
她伸出手去拽季千星的袖口,还知道要脸,不太好意思开口:“我觉得我好了,可以吃煎饼果子狼牙土豆和章鱼丸子了。”
季千星深情款款看着她,威胁道:“我觉得把你的嘴用针线封起来对我们都好。”
明明是的封嘴,但叶笑秋莫名感觉到了屁股痛。
“你老是乱话惹那么多不该惹的人,不节制的吃把自己身体吃坏。”季千星的担忧是真的,想她的嘴封起来也不是假的,他只是一直都在克制。
叶笑秋低头反省,她也不知道自己像谁。
她妈江幼仪是个正经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温婉动人。在那个年代都考上了最高府,引起了一阵轰动,该有什么作为的,但就是性子软,嫁给她爸后就安心当起家庭主妇了。
她对自己爸的印象不是很深,虽然叶崇茂才过世没多久,但常年不在家,她对他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但就算是这样,叶笑秋也很爱他,毕竟江幼仪一直教她的都是爸爸是为了她能生活的更好所以才经常不在家的。
自己其实更像是叶庭礼吧,所以隔代遗传要不得。
“那你以后多看着我啊。”叶笑秋坐起来,扑倒他怀里去,“你总是让我克制什么的,可是我没法克制自己对你的爱啊。”
叶笑秋总季千星打蛇的技术不错,但她自己抓泥鳅的手艺其实也不差,每次都能让季千星下定决心的铁心肠软下来。
“要是我能控制你就好了。”季千星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有点不正常的,他看过心理医生吃过药,但没多久就放弃了,因为没有用,而他不想用那些廉价的药品来糟蹋自己。
既然药品没有用,那就只能满足**。
“你已经控制我的心了呀。”叶笑秋甜甜开口,“你叫我往,我是绝对不敢往西的。”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句话,季千星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就让我吃一口烤面筋吧。”叶笑秋的这句让前面的所有部垮掉。
季千星阴恻恻看着她。
觉得事态走向不是很好的她识时务的缩起了脑袋,媳妇样抿嘴道:“我都这么听话了,你该给点奖励啊。”特别的理歪气壮。
挂上盐水的叶笑秋吃到了白水煮面筋,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个傻子,不管她做什么,季千星都能有上策。
果然还是只有老实听话。
“你会不会无聊呀。”叶笑秋支出脚丫踢了季千星一下,被禁锢在病床上的她是真的非常想要跳起八丈高了。
季千星还真的没觉得无趣过。
“没有,睡不着的时候我找事做,实在没事做,我会想你。”
叶笑秋都想发出嗷呜的叫声了,这谁能承受的住啊?比静脉注射高浓度糖水还要刺激。
“我哪天要是得糖尿病了,你可是要负责的。”完忘记自己是扎着针的人,叶笑秋把脸埋进被子里伸手揉。
看她那样,季千星是很想把她扔进浴缸,里里外外刷干净的。
只是注意力马上就被她的惊呼声给吸引了。
“痛。”她眉毛成了喝醉酒的毛毛虫。因为乱动被针给戳了。她身是不怕痛的,但是仗着有人疼就要使劲儿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