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自习,尚浅还是没看到顾北禹。
尚浅瞪了顾纪琛一眼,不悦道:“他这人连晚自习都不上了吗?”
顾纪琛耸肩,表示不清楚这事。
尚浅气闷,她知道体育高考临近,体育生大都在抓紧时间训练,可别人最多也是抓紧早晚饭后的时间,哪有像他那样,专门请假的?
她知道顾北禹是在躲着她,甚至可能是在生她的气。
何军耀,“老大一直在体育馆训练,今天我去训练的时候看到他了,叫他一起去吃饭,理都没理我。”
尚浅蹙眉,何军耀啐了一口。
“真他妈的有意思。”
顾纪琛也沉默了,这后果远远比他想的要严重。
尚浅,“那下自习我们一起去找他?”
何军耀看着尚浅,没话,显然不太想去,顾北禹已经给脸色他瞧了,他心中来就气闷,自然不乐意再去往枪口上撞。
何军耀,“你不知道今天他多可怕,几十斤的负重,几千米,不带休息的。还有那练臂,跟疯了一样,衣服湿透了也不管。”
尚浅听心惊,何军耀接着:“这个节骨眼上,我可不想自找麻烦,要去你去,我不去。”
尚浅转眼看顾纪琛,顾纪琛急忙摆手,“别看我,我不行的。”
何军耀摸了摸他的后背,的确,顾北禹这要疯了一拳打过来,这奶狗真要被打出奶来。
尚浅叹口气,道:“行吧,待会我去,你们先回家。”
……
★
体育馆距离教楼较远,尚浅来的时候,体育馆的大门是关着的,她绕了半圈,从侧门走了进去。
从侧门进要上两层台阶,这边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尚浅看不清楚路,只能用脚慢慢向前摸索着,一步步上了台阶。
侧门进去首先是一个舞蹈室,一块块的镜子看着挺瘆人,尚浅急忙往里走,里面有一个门口,被幕布遮着,从里面发出白色的灯光。
尚浅走进去,耳边传来绳子打在地上的啪啪声以及男子微弱的喘息声。
“顾北禹?”尚浅喊了声。
顾北禹的身子一顿,他转过身,看清来人,眸色顿时深沉,“你来干什么?”
他手上还在拿着练臂的战绳,那战绳尚浅是知道的,一根约有手腕粗,几斤重,是专门训练臂力的好器。
顾北禹没吃晚饭,一直练到现在,他的灰色背心已经湿透了,脖子和脸上都是汗。
尚浅轻声道:“顾北禹,下自习了,该回去了。”
顾北禹不理她,转身接着训练。
“顾北禹!”尚浅见他不动,有些气闷,“你这样会把身体搞垮的!”
练臂主要是练肌肉,需要消耗大量的蛋白质,若不及时补充还加大训练量,就会对机体的各种组织造成极大的损害。
顾北禹丢下战绳,他走到一旁,拿起水喝,尚浅,“顾北禹,你在生气吗?”
“没有。”顾北禹淡淡道。
“你就是。”尚浅,目光直逼他的眼睛,“那篮球比赛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没人逼你,现在你输了,却一直逃避是什么意思?”
“我逃避什么了?”顾北禹被尚浅这话的心烦,那股不甘和屈辱又涌上来,“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向靳少泽道个歉?”
“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尚浅乱,她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在她看来,顾北禹也许是因为无法接受输了球,才逃避这个事实。
尚浅心中忐忑,轻声:“我的意思是,一场比赛没什么大不了的,输赢更是无所谓”
“尚浅!”顾北禹骤然怒喝一声,把尚浅吓得一惊,“你以为我是不甘心输了这几个破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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