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花颜,你的耳钉好漂亮啊!你在哪里买的啊?”
“我这可是施华洛世奇的限量版。”
“哇,一定好贵的吧!”
“一万而已。”
“哇哇哇!真不愧花颜!好羡慕!好漂亮啊!”
那边,花颜人还未到,属于她独有的进场式却已经传到了戴莫渊耳中。
女生竖起了耳朵,在心里有些无奈。
这群女生果真是没有见过世面,一个施华洛世奇就崇拜成这个样子,真该把萧墨搬过来给她们好好的上一课,让她们知道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奢华。
“咦?花姐,你座位上有什么?”一个眼尖的女生看到了戴莫渊放的那张黑色烫金的邀请函。
“哇!居然是酒庄的邀请函!花姐花姐,你快看!”女生大呼叫的将邀请函放到了花颜面前,目光中流露出了深深的嫉妒与崇拜。
花颜接过,然后一脸骄傲的当着所有女生的面打开,再一次引的众人发出了一声惊叹。
戴莫渊却躲在课后面无声的笑了。
她为什么要把邀请函直接带到校里面来,就是因为她吃准了以花颜的性子,如果被当众吹捧一定不会质疑这张邀请函的真实性!
但是如果发到她家中,那就保不准她能不能看出来点什么了。
果不其然,花颜涂着唇蜜的唇角一扬,然后对着身边大呼叫的女孩们道:“行了行了,丑人多作怪,别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都散了都散了!”
然后,围在身边的女孩子们便一个个的离去了。
盛重劫便是在这个时候双手插兜,一副怼天怼地的嚣张模样走进了教室中。
花颜立刻笑眯眯的迎了上去,道:“阿劫,这个周末赔我一起去一趟酒庄吧!”语闭,扬了扬手中的邀请函。
男生却只是往座位上一坐,目不斜视的打开了手中的课,道:“先上课,下课了再这些。”
花颜便有些不高兴的坐回了座位中,嘟囔道:“上课上课,有什么好上的……来就是一个地痞流氓还非要装什么化人……”
盛重劫的眸子便缩了缩,在心中冷笑。
哼,花颜,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习,当然是为了离开你这只另人作呕的臭虫了!
还有你那个父亲,真以为能控制的了我吗?哼!痴人梦!
这边,心怀鬼胎的二人坐在一起,那边,戴莫渊已经把头埋在书后面睡起了觉。
上课偷吃西,上课睡觉绝对是一个中生最快乐的两件事情了!
于是,戴莫渊将这种快乐直接贯穿到底,睡到了课间操的时间。
铃声响起,女生呲牙咧嘴的抬起了头,第一时间就是揉了揉自己压麻的胳膊,结果就看到盛重劫坐在自己身边,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
瞬间,戴莫渊哆嗦了一下,直接抓住了桌子上的橡皮扔了过去,大喊道:“你神经病吗?!吓死人啊!”
男生却只是一歪头,将那颗橡皮给躲了过去,道:“戴莫渊,你是我见过睡相最丑的女生了。”
“丑啊?”戴莫渊笑了笑,“丑的话你不要看啊,心一会儿眼珠子爆了!”语闭,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让开,我要去做操!”
“你不是不会做操吗?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
“我极不积极的你这么关心干什么?我睡醒了出去溜溜不行吗?”
“你有吗?”盛重劫愉揶对。
“我没有,你有。”
戴莫渊见招拆招,她就不信自己千年的道行还怼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屁孩儿了!
果然,听到女生这样恬不知耻的话语,盛重劫的脸刷的一下黑了。
戴莫渊却依旧微笑道:“盛同,你在这里挡着我难道就是想要和我讨论什么问题吗?”
“自然不是。”男生拿出了那张邀请函,“这是你搞的鬼吧!”
“呦呦!这是什么?看起来好高大上啊!快让我这个穷人看看!”罢,戴莫渊一把抓过了那张邀请函,流着哈喇子啧啧道:“哇!这是金子吗?我可不可以把它扣下来!”
“你拿来吧!”男生一把抓过了那张邀请函,然后十分嫌弃的站起身,道:“真是土包子……”
戴莫渊便挥了挥手,“盛大少慢走,不送!”
男生便一个寒颤,抓紧了那张邀请函赶忙离去了。
教室里,戴莫渊掏出了手机,给南宫陌打了个电话。
“喂?”南宫陌有些奇怪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怎么可能!”戴莫渊笑道,“我可是连盛重劫都敢用脚踹的人,谁能欺负我?!”
“……”
“哈哈,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我就是来告诉你的,酒庄的计划成功了。但是……你那个分身估计有可能也会去。”
“哦?那正好,一打尽。你不是还有仇要和他算吗?”
戴莫渊一听这话,笑了,“怎么,你不心疼吗?”
“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自己虐妻一时爽,活该。”
“噗!我,盛大少,睚眦大人,我突然有点儿不舍得这个试炼了。”
“……”
这边,戴莫渊和南宫陌正在秘密的谋划着什么,那边,辟邪就已经烦躁的恨不得直接将那些哭哭啼啼的人给团灭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危险,但是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个所谓的亲戚天天哭,哭的心都要发霉了。
于是乎,男生以身体不舒服为理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然后顺着窗外的空调和护栏就成功的狱了。
大街上,辟邪从兜里掏出了钱包,买了一支甜筒百无聊赖的四处晃荡着,结果,就让他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是那天二哥给他发过来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
他立刻就认了出来这个男人就是那天在花颜生日宴会上,跟随着花颜不离左右的贴身管家,于是,几乎是在瞬间,他便确定,这场车祸一定和花颜那个骚狐狸脱不了干系!
辟邪冷笑一声,然后在中年男人提着一只公包从银行走出来坐进车里的时候,果断的骑着一辆自行车跟了上去。
四十分钟后,男人从车里走了下来,提着公包又进到了另外一家银行中,再次出来的时候,那只公包已经不见了。
辟邪蹲在草丛中,眯了眯双眼,默默的记下了这间银行,然后给男人打过去了电话。
“二哥,你的没错,我看到了那个花颜的管家出入了一间跨国银行,应该是在给那几人转账。”
“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截下这笔钱。”罢,男人挂断了电话。
早在那几个混混突然出现主动顶包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花颜一定是用金钱买通了他们几人,否则,谁会心甘情愿的进局子呢!
所以,他们在准备的时候,他也在准备,而今天,正好用上!
半个时后,一份流水账单便出现在了男人的电脑屏幕上。
抬头署名:花颜。
呵……终于是拿到了一份有利的证据。
这一下,他到要看看那个大毒枭要如何给自己的女儿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