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须做点儿什么!不行!”
酒庄内,花颜有些六神无主的往外面跑,然而却被南宫陌拉着胳膊给拉了回来。
“花颜姐!您不能过去!”
“南宫先生,您放开我!”
“我不能看你去送死!”南宫陌倔强的拉着女生的胳膊,“现在城都在通缉你!你……”
“我不能当缩头乌龟!如果父亲被抓起来、被抓起来……”花颜了一半,突然看到了在一旁的盛重劫,于是双瞳一缩,对着男生叫嚷道:“盛重劫!那个海外账户还有你一份,你怎么还能这么淡定的坐着?!”
“我为什么不能淡定的坐着?”男生耸了耸肩,似乎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那个账户写的名字是你,我不过是从里面走过几笔账而已,再了,那些钱最终还不是都被你们花家装进口袋中了吗?”
盛重劫的云淡风轻,花颜却听得如坠冰窟。
是的,当初建立这个账户的时候她和盛重劫都还没有成年,但是,为了防着男生,父亲特意将这个账户的名字写成了她的名字,结果到最后,这的一个心眼却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花颜气的手指指着盛重劫的鼻尖,不顾一切的道:“盛重劫!我们花家要是倒了,你也不会善终!”
“我就没想着善终。”男生翻了个白眼,“我只不过是你们花家的一条狗罢了,再了,主子都自身难保了,谁还会关心我这条狗?”语闭,对着花颜眨了眨眼睛。
“况且……花大姐,难不成您一孕傻三年吗?您真的就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做,然后这么傻呵呵的跑过来和您理论一大堆吗?”罢,掏了掏耳朵,叹息一声。
“这些年,我虽然在你父亲的手下从没有被重视、被正眼瞧过,但是我又不傻,对于您父亲的那一套手段我多多少少也到了一些,所以花大姐您放心好了,那些警察是查不到我头上的,不过嘛……至于您,就不太好了哦!”
“你……”
此时此刻,花颜已经气的不出话来了。
而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南宫陌却在心里打起了鼓。
对于盛重劫刚才的那些话,他只相信一半。
但是,仔细想一想,也许真的如同男生的那样,他已经找好了退路,今天跑到他的酒庄里面来闹,也只是虚晃一枪,在拍屁股走人之前来发泄一下心中积攒多年的郁结。
只是……
男人将手放在了口袋中,悄悄的给辟邪那边发过去了一条空短信。
病床上面,绑着绷带的男生立即跳了起来,然后对着戴莫渊道:“来活了!行动吧!”
接着,与女生双双离开了病房。
与此同时,另一边,超市的地下停车场中,一辆白色的奔驰正缓缓的驶离,驾驶室中坐着的司机却满头大汗的握着向盘,脖颈处是一把黑色的手枪……
十分钟后,戴莫渊和辟邪站在了市的总局门口,然后看着那辆白色奔驰同样停在了身边,不由得对视一眼,然后走了进去。
果然,他们在那里面看到了迫于压力而被带走的花颜父亲。
于是,戴莫渊微微一笑,摸了摸口袋中的西,突然便在总局大厅中高声呐喊了起来,“我是xx艺术家的女儿,我知道我父亲是被谁杀了!”
有些幼稚的话语一出,整个警局都震了震。
而那个在另一间屋中做笔录的、身穿中山装的男人却不知外面已经悄然翻了天。
于是,戴莫渊极为配合的将口袋中那个被高端仪器保护的很好的一对眼角膜拿了出来,然后纤纤玉手一指,指着那个被人从奔驰车中逼下来的男人道:“就是他!他就是买家!”
地点转移。
酒庄内。
盛重劫正好笑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然而口袋里的电话却突然震了起来。
男生接起,就听那边传来了一个异常紧张的声音,“老大!不好了!警察突然找到了这里!”
“警察怎么会找到你那里?!”盛重劫同样震惊了。
是的,电话那边传来的那个声音是跟随着他出生入死的一帮心腹弟,而他们口中所的那个地正是他盛重劫耗费了半辈子的心血,在城中打造的秘密基地!
不仅反侦察,而且利用任何高端仪器都探测不到。
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的对着花颜出那些话来。
然而……
“谁?!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盛重劫抓着电话的手有些发抖,却在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南宫陌那若无若无的笑容,心中顿时滑过了一道电流。
瞬间,盛重劫手中的电话掉了下来。
“喂喂?!老大、老大、您在听吗?喂喂……”
空气一时间呈现出诡异的安静。
花颜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一脸死灰,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南宫陌却摆着最为礼貌的表情坐在女生身边,盛重劫却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发起了呆。
此时此刻在男生脑海中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刺激他,不断的提醒他,告诉他: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突然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就是他!就是他!杀了他!杀了他!
然而,男生只是身发抖,仿佛被什么人施了咒语般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接着,三分钟过后,外面突然响起了警车的鸣笛声。
如同在霎那间释放的洪水,盛重劫身一颤,手中蓦然出现了一把银色的手枪对准了南宫陌。
“是你!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对不对?!”男生的声音有种歇斯底里的张狂。
花颜立刻抬起头,然后就看了盛重劫面容扭曲的咆哮道:“南宫陌!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阿劫?!”花颜立刻站起身,然后挡在男人身前,眼中有着慌乱,“阿劫,你快把枪放下!快放下!”
然而,此时此刻盛重劫哪里能听得进去这些,只是毅然决然的端着手中的枪,打开了保险。
“南宫陌,我们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致我们于死地?!南宫陌!你话啊!你啊!”
可是,任凭盛重劫如何歇斯底里,那个长发的、温尔雅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的唇角含笑,仿佛那风姿然、操控着世界棋盘的国手。
接着,就听一声呐喊,警察破门而入。
与此同时,盛重劫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