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是艰辛的,尤其是两个孩子,前期还好,后面的几个月江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虽然之前查了不少资料,看了不少书,但是看着身体的变化她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的。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看着日渐飙升的体重,还有圆润的脸,江月都着急了。
“生个孩子怎么这么长时间?这个体重我有点无法承受了啊。”
江月下了电子秤,拧眉坐到沙发上吐槽,肚子大的她坐下来的时候都有点困难。
比起怀孕之前,她胖了将近三十斤。
“权太太你加上两个孩子才一百二十几斤,我做了这么多年工,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瘦的呢,根就不胖。”
江月摸了摸脸颊,看着忙活着跟阿姨一起整理待产包的权少争,“孩子他爹,我胖吗?”
权少争连头都没回,“一点都不胖,之前觉得你太瘦了,而且你没发现,怀孕之后你皮肤更好了吗?”
“是吗?”江月撇了撇嘴,“帮我把水杯拿过来。”
权少争赶忙起身把她水杯递给她。
江月喝着水看权少争,“不是都已经准备了两个行李箱的西了吗?怎么还收拾?”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周,这几天权少争几乎每天都让人往家里送来很多西。
“总觉得不够。”
“月子中心不是什么西都有吗?”
“多准备一些。”
江月靠在沙发上无奈叹了一口气。
整个孕期权少争比她还要紧张,最近一段时间晚上她稍微动一动他瞬间睁开眼询问她情况,江月提了几次分房睡都让他拒绝了。
“我累了先去睡了。”江月起身往卧室走去。
警局那边已经请了三个月的假,这一段时间他们特调处也做了大大的案件,当时基上都是何耀他们到处跑,她就是在办公室里动动脑子,帮他们分析案情。
吸了半个时的氧气江月就睡了,但是晚上睡眠质量实在是不好,沉重的肚子压的她根就喘不过来气,晚上她会醒过来在房间里走两圈然后再睡下。
这一天晚上江月依旧是睡了几个时就醒了,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权少争在睡着,江月放轻了动作起身,想来是权少争最近一边忙着基地一边还操心着她生产的事情,所以今天晚上睡的有点沉。
江月放轻了动作走出了卧室,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然后喝了水,却一点睡意都没有,索性没回卧室而是去了旁边的婴儿房。
婴儿房是早就装修好了,大床旁边放着两张婴儿床,江月坐在床上打量了一眼房间。
房间装修的很好,孩子还没出生权少争就已经把玩具买到了三岁的。
当时房间装修的时候还不知道孩子的性别,权少争想要女儿,所以房间偏粉嫩,但是在前段时间准备孩子用品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孩子性别,是两个男孩。
房间重建是已经来不及了,权少争只是让人把婴儿用品换成了蓝色,不过墙壁还是粉粉嫩嫩的。
江月无声笑了笑,躺到了床上,实话,还是挺期待孩子到来的,是像她还是更像权少争。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看到房顶上面的星星灯她还愣了一下。
昨天晚上竟然在这个房间睡着了。
只是,权少争怎么也睡在旁边的?
江月动了动身子旁边的权少争马上睁开了双眼,“醒了?”
“你怎么在这边?”
“昨天醒来没看到你然后就找过来了。”
权少争坐起身,然后伸手把江月拉起来,“去吸氧吗?”
“去吧,有点胸闷。”
去吸了半个时的氧,阿姨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
吃着早饭,江月想到了昨天晚上做的梦笑了,“老公,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我梦到了孩子长大然后我老了,我牙齿还掉了。”
权少争笑了,“我呢?”
“没梦到你。”
权少争不悦,“为什么没梦到我?难道我对于你来不重要吗?”
“是吧。”江月开完的道。
“月月,我想知道,孩子出生了之后,我们还能恢复以前的二人世界美好的生活吗?”
江月耸肩,“你当孩子是摆设吗?”
权少争捂住了胸口,“我就,就不能要孩子。”
江月拧眉,“胡什么?孩子能听到!”
“你看,你现在就为了孩子凶我了?”
“是你先我儿子的。”
“我……”权少争无话可,瞪了江月肚子一眼,声嘟囔,“也是我儿子好不好。”
江月伸手擦了他的嘴角,凑到他耳边道:“放心,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权少争眉眼间瞬间染上了笑意,“以后你不会也在他们面前一样的话吧。”
江月笑着没话,权少争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我现在已经嫉妒的发狂了。”
“你手上有油,快拿开了混蛋。”
“不行,我想这样抱着你。”
“反正是你给我洗衣服,爱怎么样怎么样。”
两人现在的状态其实和之前没什么差别,整天就腻腻歪歪的,阿姨都没什么大惊怪的。
上午权少争陪着江月去游泳,下午他陪着江月做胎教,晚上江月依旧睡的早,只是今天晚上江月睡了没多长时间就觉得身体不对劲。
其实今天上午游泳结束江月就觉得肚子下沉了,为了不让权少争担心她没,只是现在肚子阵阵发痛,她睡不着。
江月刚坐起来就听到了旁边权少争的声音,“怎么了?”
“阵痛。”
权少争猛地坐起来,“不会是要生了吧?”
“不是,只是阵痛,你继续睡,我坐一会儿。”
权少争哪里睡得着,陪着江月坐着。
阵痛的频率很慢,江月慢慢也就适应了然后睡着了。
第二天一上午江月都在阵痛中度过的,中午吃了饭然后他们去了医院。
江月不知道这么痛,痛的她几乎失去意识,如果不是权少争一直握着她的手喊她的名字,她估计会失去意识吧。
从进产房到孩子出生,不到半个时,但是觉得这半个时格外的漫长,疼痛让她筋疲力尽。
权少争给孩子剪的脐带,然后孩子给江月看了一眼之后被护士抱走,江月当时松了一口气。
权少争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感觉怎么样?”
“累。”
“睡一会儿吧,现在推你回病房。”
紧紧握着权少争的手,江月下一刻就闭上了双眼,累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