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挺骄傲的……我人生中第一次、在校那么多的同胞面前收到表奖书。
“啧……虽然表奖书的成分很简陋,都是用群里边儿人成亲、剩下喜纸糊的,校长亲自题字、写的装模作样,还七扭八歪;不过最后拿回家的时候,也还是被我裱了起来、然后还额外地开心一个礼拜。”
陶桃特别现实地怼了回去:“信不信你走了之后、感觉你们校长也能开心一个礼拜?”
苏清和被她的、居然还有点儿委屈:“切……怎么会、那时候虽然掐架和翘课的时间多了点儿、有一次站在墙头儿心情不好,还当面把教导主任给骂了半个时,但是总体来、我还是很乖的。
“而且后来要看课、我也就跟着很忙了,基上都是闭关不出的状态;别……那时候,要是没受过点儿什么点化、或者是没点儿道行的凡人啊,一般都是见不到我的。
“那时候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不觉得无聊,反而还很是幸福……大概是我这人、适应能力超强,动如脱兔、静如隔壁的哑巴。
“唯一一点,就是饭都是老苏做的,我以前不知道他的手艺,没看出来……做个玩意儿之类的那么好看,心灵手巧的。
“做饭居然做的难吃到了极点,啧、这就是我千算万算,人算不如天算的……人生第一败笔。
“真的是、那几个月下来,差点儿没给我吃吐了,后来一半是节奏快起来之后,没时间吃、一半是鸵鸟心态,两顿并作一顿、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
“后来有一次我路过药店门口的时候,无意间称了一下、两个半月居然饿瘦了我三十多斤,但是后来我亲自下厨之后、倒也不亏……因为最后也还是吃回来了。”
墙上的老式电子钟、又开始了报时,陶桃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嘴里有些含糊地问了一句:“不会吧、真的拼成那样?
“没看出来……向来嚣张的苏大神,您老人家还有没底的时候?”
苏清和花时间想了想,最后还是很认真地下了结论:“之前还真没有,啧、短短余生……也就经历了这么一次而已。”
“就这一次?”,陶桃显然还是有点儿不信。
苏清和倒是被逗的笑了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