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头边朝着她走近,边把手指头掰的咯嘣响。
江暖抬头,看着板寸头一步一步的走近。
跟在板寸头两侧的弟,亦步亦趋的跟在板寸头身后。
走到江暖身边,板寸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江暖,语气冷硬,“你就是欺负茵茵的那个女人?”
板寸头看着瘦的江暖,眸中透着不可置信。
江暖眉目清明,没有一丝的慌张,语气平静地,“算不上欺负不欺负的吧,不过就是正当防卫而已。”
板寸头还没话,身后的左边弟率先开口,“放你娘的狗臭屁,梁姐的手腕都被你快踩断了,那还叫算不上欺负。”
右边的弟,也连忙替梁茵抱不平,“你一个的高中生,对自己的同下手都那么狠,真是最毒妇人心。”
江暖冷笑一声,他们这算是贼喊捉贼么!
板寸头盯着江暖嘴边的冷笑,寻思着想起表妹给他打电话时特意叮嘱,千万不要瞧了这个女人。
况且一个的女高中生,哪里值得他亲自动手,可表妹一连两次栽在这女人手里,他实在看不出这女人有什么厉害的地。
板寸头嘴里嚼着泡泡糖,看着江暖张狂地,“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我不是我表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完尾音一转,又,“不过你现在要是跪在地上求我,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左边弟贼兮兮帮腔,“老大,要我这女的还颇有几分姿色,要是就这么死了,着实有点可惜。”
另一个弟走近江暖,伸手撅起江暖的下巴,“啧啧,你瞅瞅这脸白净的,长这么大,还真没尝过女高中生的滋味。”
板寸头一个冷眼扫过去,吓的弟连忙松了手,并讨好的,“这白净的丫头,当然得老大先尝了。”
板寸头嘴里骂了句,“滚开。”
弟连忙后退几步,站到板寸头的后面。
板寸头一直注视着江暖,发现江暖自他进门一直神色如常,脸上不见一丝的害怕。他倒是想看看,这女人能坚持多久!
被威胁,江暖并没有害怕,反而愈发冷静,“想让我跪在地上求你,你做梦!不过我们可以打个赌,若是我输了,我可以考虑考虑。”
“怎么个赌法?”
“你给我松绑,你们三个一起上,我若是打赢你们三个,就放我走;若是我输了,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其实她是想着,只要他们松开绳子,她立刻用瞬移逃走。
“这女人口气好大,还想打赢咱们三个,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是啊,老大,我估计她连我一个人都打不过。”
闻言,板寸头沉思了下,“你别给我耍花样!”
“我一个高中生,能耍什么花样,莫不是你害怕打不赢我?”
板寸头知道这是江暖激他,他也不是傻子,于是,“激我没用,不如干点实际的。”完,渐渐逼近江暖,伸手抬起江暖的下巴。
江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心里第一次感到紧张,眼神死死的瞪着板寸头,“你敢动我一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呵……”板寸头轻笑道:“你活不活得过今晚,还很难。”
不过板寸头,倒是第一次发现了这女人原来也会害怕,他的兴趣愈发浓厚。
“你知道梁茵是怎么进的医院吗?”
江暖看着板寸头的眼睛问道,想让板寸头给她松开绳子看来是不可能了,现在她只得努力拖延时间,尽量拖到萌萌搬来救兵。
板寸头只知道梁茵被猫挠了脸,并且看上去特别严重,以后会不会留疤还不好,于是他把目光看向江暖。
“你她的脸被猫挠了那么深的口子,若是留了疤,以后还嫁不嫁得出去!”
板寸头听着江暖的云淡风轻,似乎梁茵就是活该自作自受,捏着下巴的手陡然用力。
江暖吃痛,咬牙继续道,“不过你既然是梁茵的表哥,那么跟梁茵没算完的帐,是不该找你呢?”
板寸头的手依然捏的很紧,只是看着江暖的眸子,寸寸变黑,“你还想找我算账?”
江暖艰难地点头。
“哈哈哈……”板寸头松开手,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开始还觉得你有点能耐,可现在觉得你不过就是一个傻子。”
“那你就没听过一句话,叫傻子难惹!”
“那我今天就惹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傅星桥到了校,不一会儿,就翻遍了校的每一处地,依然没找见江暖。
魏校长站在一旁,看着傅星桥骇人的眼神,吓的瑟瑟发抖。若还找不到人,那他觉得他的校长位子是坐到头了。
傅星桥站在操场中间,看着魏校长,沉声问,“校可还有什么地没找过?”
魏校长连忙,“我想想。”可想来想去,发现能找的地都找过了,于是摇了摇头。
此时空荡荡的操场风呼呼的刮着,由于现在还是三月,倒春寒,晚上还是特别的冷,魏校长此刻觉得整个人如临地狱,冷的他身麻木。
“今天晚上若还是找不到人……”傅星桥忽然开口,语气严肃,“那你的校长就不要做了。”
闻言,魏校长一个站不稳,跌坐在地上。
凌枫看着魏校长一大把年纪了,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只得摇了摇头,谁让你倒霉,撞上二爷了呢!若是江姐安找回,那还好,若是找不回,那他无法想象二爷会干出什么,恐怕很多人的后半辈子不会好过了!
魏校长坐在地上,被冷风吹着,忽然想起什么,急忙,“哦,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地没有找!”
傅星桥直接伸手提起魏校长的衣领,“什么地?”
“地下室,我带你们……”
去字还未出口,就见傅星桥直接把魏校长提在半空中,“在哪里?”
魏校长这时顾不得思考傅星桥为什么能徒手提起他一个两百多斤的胖子,连忙用手指了一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