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琪嘲讽道:“你不是很喜欢被他宰割吗?你跟他之间,能发生的,不能发生的,你们以前什么没做过,这时候装什么白莲花。”
米晨子被顾意琪的话气得脸色苍白,过了好半晌回她。
“失忆前的事我不记得了,芭蕉不会有事的,我把他砸晕前,都是按他的做的,并没有得罪他。”
此时,警察已经先行赶到,开始盘问米晨子。
米晨子将事情经过清楚,一个瘦瘦的警察去测地上的果汁,发现里面果然放了安眠药,而朱子钱新做的果汁同样也有安眠药。
罗靖远则让警察赶快找到芭蕉,顾意琪的事,罗靖远到底没有跟警察起,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让米晨子知道。
又过了两分钟,救护车来了。
米晨子跟着医生走进厨房,见探看朱子钱的医生已起身,急切地问:“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没有,我们来得及时,他只是失血多了一点,能抢救好。”
米晨子一颗心这才放下来,想到芭蕉,她又问:“那他什么时候会醒来?”
“这个不好。”
米晨子的心凉了半截,看来只能主动找芭蕉了,她跟医生道过谢,便出门去找芭蕉。
她觉得芭蕉应该就在这附近,她想去区里问问,晚一分钟找到芭蕉她都觉得煎熬。
罗靖远跟了出去。
顾意琪跟在罗靖远后头。
罗靖远道:“你回家吧!朱子钱如果不供出你来,这事就到此为止,我对你仁至义尽,希望芭蕉不要发生任何事。”
“对不起,靖远,我知道我错了,我跟你一起找吧,这样我心理会好过一些。”
“不用了,你以后离芭蕉远一点。”
顾意琪怕罗家人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更怕罗靖远因为这件事跟她离婚,只得极不情愿的打车回了自己别墅,一路上又免不得发了一通怨天尤人的牢骚。
罗靖远甩开顾意琪后,追上了米晨子。
米晨子正在另一栋楼前问一位五十来岁的阿姨。
“3栋3室的房或房客,您认识吗?”
女人摇头道:“我也才搬到这里来没多久,你去物业那里问一下,他们那里应该有房的信息。”
经女人提醒,米晨子急急往物业走去,罗靖远追上了她。
“警察去查区监控了,可惜这区只有大门口有,你这有结果了吗?”
“物业或许能知道房的信息,房也许能知道朱子钱把芭蕉放在了哪里,都怪我,把朱子钱砸晕了。”
她想担心,要是万一朱子钱将芭蕉自己一个人关在一处,芭蕉一定会被吓坏的,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吧,吓出个自闭症也有可能啊!
但这些想法她不敢,怕罗靖远听后跟着像她一样焦虑不安。
“决不能让芭蕉在陌生的环境里过夜,她心脏不好,会吓出病来的,都是我太大意了。”
罗靖远自责不已,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泪花,他在努力将其收缩。
米晨子道:“想哭就哭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男儿用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得没错,但我多哭一分钟,找到芭蕉就会晚一分钟,芭蕉的危险就会多一分钟。”
两人话间已经来到了物业。
米晨子向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问起了朱子钱房的联系式,女人很快就给了她。
罗靖远迫不急待地拔打了房的电话。
“您好,您是朱子钱的房吗?”
“我是,你哪位?”
“朱子钱今天带回来一个女孩,你知道吗?”
“这我哪知道,我是他的房,又不是他肚子晨的蛔虫。”
房不耐烦的反问,让罗靖远觉得头闷沉沉的。
“我现在在外地出差,好几天都没有回家了,要么,你去8栋5问问我老婆,让她帮帮忙吧。”
罗靖远的心里复又燃起了希望,他挂了电话,喊米晨子一起去房家。
两人来到房家门口,按响了门玲,房一开门,米晨子便看到了芭蕉。
没想到朱了钱将芭蕉寄居在房家里,算他还有一点人味。
芭蕉也看到了米晨子,哇哇大哭着冲出门口,一边妈妈,妈妈的喊着,一边抱住了米晨子。
房笑道:“这孩子,刚刚在我们家里,还跟我孙女玩得好好的,还夸我们家玩具多,没想到都装的,这么,就会这样,真不简单!”
米晨子道:“朱子钱将芭蕉放在您这里的吗?”
“是啊!他这是他的私生女,给了我1元钱,求着我帮他带一天,我就同意了。”
罗靖远听闻房这么,很生气地问芭蕉:“捉你来的男人有没有为难你?”
“他好凶,我好怕。”
芭蕉着即刻委屈得眼泪汪汪。
米晨子想朱子钱一定没少威胁芭蕉,芭蕉才能在房家里表现得这么乖巧,一个孩子为了自我保护,而能做到如此,米晨子心酸却也欣慰。
房听了芭蕉的诉苦后,脸色大变。
“带你来的不是你爸爸吗?”
芭蕉咬着一口牙道:“才不是呢?这才是我爸爸,他是骗子,坏人。”
罗靖远听房又这么提,很是不悦,心想,他的女儿,哪里有半点像朱子钱,他稍稍扭头看向米晨子,却见她云淡风轻,脸色没有任何转变。
如果不是之前怀疑,做过DNA亲子鉴定,以米晨子车祸前的作风,罗靖远还真得怀疑芭蕉的亲爸爸到底是不是他!
米晨子给芭蕉擦好眼泪后道:“房,谢谢您,芭蕉压根不是朱子钱的什么人,他是将芭蕉抢夺绑架过来的,现在警已经介入,我们要把芭蕉领走。”
“绑架,我不知道耶,唉呀,那我不是犯法了,天啊,这个朱子钱,也太不靠谱了吧,不待这么骗人的。”
房被自己吓得大惊失色。
“您并不知道,应该没事。”
米晨子与房聊天时,罗靖远打电话通知警找到芭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