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新村,位于郊区。
这里空气好,绿化好,靠着山,物价相对市内而言也是要便宜上好多的,嗯,当然房价也是要实惠很多。
自然,那隔音效果也就是形同虚设的。
这不,张氏自打昨个儿搬进来后,那也是一直就从晚上给忙活到了今天一天且白天就已经是听到了那隔壁不的动静。
啧啧啧,张氏都忍不住咋舌,这城里的人都是这么浪的吗?
那叫声,简直是,不堪入目啊。
幸好是家里的几个孩子都被拾宝翰给领着去了新校报道了,否则,张氏指不定早就要上门骂人了。
嗯,其实她都已经是忍了这隔壁的“夫妻俩”一天了。
然,叫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才刚刚睡着了,那隔壁的竟是又给闹腾了起来不,这会儿动静还不的呢。
呵,这么会玩的吗!
欺负她从乡下来的,不懂他俩玩的是啥吗。
张氏那个火大啊!
她奶奶个熊,这房子好歹也还是她男人给买下的,咋个就给碰到了这么个奇葩玩意,气得张氏当即就是从床上给爬起来。
穿上鞋子,操起客厅角落里的那把棒槌。
嗯,这个是她洗衣服使惯了的棒槌,想着去到大城市上那也是需要洗衣服的,所以也就给一并带上了。
不曾想,这么快就给派上用场了。
嗯,当张氏怒气冲冲的从自己家里给冲到了隔壁家的时候,这都还没来得及敲门了就给看到了许久未见到的王清荷竟是就被那个叫阮温军的男人扯着头发抽着耳刮子,而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狐狸。
且那女人竟是对着被阮温军制住的王清荷拳打脚踢的,又是掐又是拽的,这王清荷以前也是个彪悍的,咋个会任由这两瘪犊子在自己头上做窝?
张氏正纳闷。
仔细一瞅,这才发现。
王清荷的脑袋都给开了瓢,血流的呀,她那个脸上也是卡白一片,眼神更是毫无焦距,身上的衣服也不晓得是被什么给刮破了好几处,满身擦伤,打着赤脚的脚上更是一脚的血泡。
乍一看到这样的一幕,张氏那是气得浑身发颤啊。
“你他娘的遭天杀的!
老娘打死你这个抛妻弃子的狗西!打死你这个浪蹄子,老娘就,这青天大白日的,誰他娘的叫得这么浪,原来是你这个畜生!
脏了老娘的耳朵!”
张氏拿着棒槌一边骂着阮温军和李娇娇就一边在不停的往两人的身上招呼过去,直打得两人抱头乱窜。
李娇娇更是气得不行,她伸手指着张氏就道:“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你给我滚出去,啊——老公救我呀——”
“你这个不要脸的浪蹄子,瞎喊什么!
还有你,你这个遭雷劈的狗男人!”
“你做什么,你给老子滚出去,这里是老子的家!”阮温军一时不察就给让张氏拿着棒槌狠狠的打了好几下,这才一把就握住了张氏手里的棒槌。
他气得脸色发青,“信不信老子报警,私闯民宅是犯法的!”
张氏冷哼了一声,“老娘犯你妈个蛋!”
话落就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爆锤,张氏就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了。
再加上,她是真的有些被气到了。
他娘的!
“你们都给老娘滚,碍人眼的狗西,这里也是你们这两个畜生该带的地,这是我五弟妹的家,滚!
再不快滚,看老娘不抽死你们丫的——”
嗯,张氏十分彪悍且一种绝对碾压的姿态就那么将还光着膀子的阮温军和脸色扭曲的李娇娇给撵出了门,“你,你你给我等着——”
阮温军气得爆炸。
然,他刚想摸出兜里的手机报警时却是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压根儿就没有拿出来,他当下就是扭头要出去打公用电话。
李娇娇也赶紧跟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正往这边走了过来,他的手里还藏着一把刀,正在上楼梯。
张氏瞅着眼前这般狼狈的王氏颇有些不得劲儿。
她抿了抿嘴。
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就给开口奚落了两句,“王清荷,你这婆娘以前不是挺能的,一个打三都不是问题,咋个现在就连这两个瘪犊子都搞不定!?切,不要告诉老娘你这是给养娇嫩了!现在也变成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周矫情了?”
王清荷没话,起身就想往自个房里去。
然,也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她脚步不稳,张氏赶紧就将人给一把扶助,“行了,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找找纱布,还有,你可别告诉老娘,你这头上是那王八犊子给砸的?”
见王清荷仍旧是没话。
张氏抿了抿嘴。
看来是给她猜对了。
所以,当张氏打开他们家客厅的门就要往自己家去拿那纱布的时候,再又给看到了那对不要脸的狗西时竟是想都没想就那么将手中的棒槌给扔到了正下楼梯的阮温军和李娇娇的身上。
要,张氏的眼神那也是真的好使,这不,那是一扔一个准儿啊!
也是因此。
阮温军一个不查直接就给朝着楼梯滚去,恰好就给撞到了那鬼鬼祟祟正将帽檐压得很低根就只能看到一层楼梯的男人身上。
“咕噜噜——”过后便就突兀的“刺啦——”一声,似是有什么利器就那么给刺入到了人的皮肉里的声音。
张氏和李娇娇都是大惊失色。
李娇娇是怕。
张氏是这才给醒过神来,“娘诶,好多的血——”
她莫不是杀人了吧?
“唔——”
拾七直接就在自己的身上给贴上了一张隐身符,同时还将那意外捅了阮温军一刀子且正想要跑路的男人身上给贴了一张定身符。
嗯,男人动不了了。
拾七这才给瞅了一眼阮温军流血的那个地。
她眨眨眼。
伸手摸了摸下巴,“嗯,好像是腰子喲——”
因为惯性,当阮温军滚到一楼处的时候就正好连带着将那一直低头走路的男人给连带着一起扑倒了。
然后,那男人手里藏着的那把刀子就那么直接就给捅进了阮温军的身体里。
“啊——”
李娇娇放声尖叫。
拾七直接就让她噤声了,然后,用匿名打了个电话,继而就是对李娇娇使用了催眠术让她作为目击证人。
嗯,那男人就是来谋财害命的,所以,当张氏战战兢兢的是以为自个是给杀了人且还要坐牢的时候,那也是给吓得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好的啊。
好在是,阮温军并没有死,只不过,瘫了。
那这就不关她啥事儿了啊。
嗯,张氏心大的就将这事儿很快抛之脑后,也是因为拾宝翰忙得很,几个孩子也都还在上,她也没有人可以唠叨的啊。
而王清荷却是在将头上的伤口给包扎好后,怎么都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但,也显然是没有这个心思去想了。
因为,李娇娇在得知阮温军是已经瘫了竟是连夜就将阮温军的所有家当都给一并卷跑了。
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女人就是奔着人阮温军的钱来的。
而阮温军现在就是个废人了。
她不走,留着干啥。
可出奇的是,阮傅城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竟是罕见的没有对王清荷母女大吼大叫,嗯,拾笙也在得知消息的时候就给校请了假。
而且,她的感冒还没好。
眼下的脸色也是很不好,尤其是在看到王清荷头上和身上的伤时,她真恨不得上去给阮温军补上一刀。
“傅城,你爸爸的所有家产都被那个女人卷走了,如今也就只剩下那一套房子,我们母女今天就会搬走,这是钥匙。”
王清荷的语气十分的平静,平静到连拾笙都有些讶异。
“你不打算管他了?”
阮傅城抬眸看向了除了是头上包着一个纱布在,脸上和身上也都有好多处淤青的王清荷道。
王清荷眼神冷漠,“他是我什么人我要管他?”
“你——”
嗯,王清荷和阮温军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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