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用饭的时候,餐桌上的菜倒是五花八门且十分的丰盛。
不过,因着是给大吵了一架的缘故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拾宝珠这都是还没有死心的而那乔远竟是也如出一辙。
嗯,他对自己老婆拾宝珠的话表示深信不疑,这就让黄婆子更加的生气了,而拾老头,好吧,其实他在装死。
因为,知道拾七在黄婆子心中的地位,也因为知道,这事儿他啥都是错的,所以,干脆就当听不见,看不见。
该吃吃该喝喝。
看着倒是饭桌上最为淡定的一个人。
气氛嘛。
诡异的沉寂。
这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人拾宝珠,嗯,哪怕是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她的那双眼睛也是还在频频的就朝着拾七望去。
黄婆子那也是几次三番都想要发作的,但,终究还是被拾七给拉住了。
嗯,晚饭总算是没出啥幺蛾子的了。
且也是因为担心自家的老母亲一时之间就给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夜半三更的就拿着去西揍人什么,倒不是不可能的,所以,拾七那也是陪着黄婆子足足是给躺到了她呼吸逐渐均匀且直到睡着了为止。
这才给出了门。
而黄婆子。
虽她再怎么想现在就给离开乔家,但,最终还是被拾七劝服暂时没走,毕竟拾宝珠到底还是黄婆子的女儿。
是她那便宜大姐。
并且,这夫妻俩现在均都是身不由己的,拾七倒是也没怪他们,为人母的嘛,自然是首当其冲将自己的子女摆在第一位的。
这没毛病。
再者拾七也确实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就离开京城的,因为她知道躲避是没有用的,若是想要化解她的这个劫就只有迎刃而解。
而且她也从来就不觉得自己会因为乔慧而死,毕竟就像厉长鹫所的那样,适合乔慧的肾肯定不止她一个的。
眼下的拾宝珠夫妻俩那都是被催眠了的,所以,不管是誰,哪怕是把事实摆在两人的面前,那都是无济于事的。
所以,她何必跟他们出个所以然来。
没用的。
不过,在此之前,拾七却是忽然就给想起来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也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
她这才夜半三更的就给偷偷摸摸的来了一趟医院。
且也在发现了身后的男人时,并未多问,而是直接也在他的身上就给贴了一道隐身符。
“厉长鹫,你就在这里等我。”在临近踏入下午那家医院门口的时候,拾七却是忽然扭头就对着身旁的男人道。
男人微蹙了一下眉头,但,还是答应了拾七的要求,就只是在医院门口静静的等着她。
待拾七进去后。
她按照下午随意扫的那一眼,继而就是不动声色的拉开了那主治医师的抽屉,成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资料且在看到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拾宝七,仅一个肾的时候,拾七牟孔狠狠一缩。
原来是真的!
她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毕竟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可,偏偏又真实的叫她不得不往那面想。
嗯,其实早就在拾七无意中从乔慧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意外身亡的那一幕,再到后来留儿乔慧会害了她,直到今天的拾宝珠又开口是想要将她的肾移植到乔慧的身上时,拾七就开始有所警觉了。
且还莫名有股熟悉感。
似乎这事儿还特么的曾经就是真的是给发生过的?
莫名叫她毛骨悚然。
因为,她还真的是有这面的记忆,虽记忆模糊,亦或者,这根就是属于那拾宝七原的记忆?
真是操蛋的心塞。
因为这个移植肾的事件竟是就跟她当初在坠入“地下海洋”之前所完成的最后一个友情任务,尼玛完美吻合!
而当初的那个名叫乔霂的董事长,现在仔细回顾一下,俨然就是她现在的这个如同是那高岭之花的外甥乔霂啊!?
这简直是有些哔了狗。
所以,当初的那个因为是在手术台上移植了一颗肾之后就给意外身亡的少女其实就是她?
不对啊。
其实就是拾宝七。
而彼时,她竟是拾宝七,所以,她才会莫名觉得这个事情有点熟悉,因为,死去的拾宝七曾经是给经历过的?
我日。
也不对,因为她过来的时候,拾宝七明明是已经被“可爱”给带走了,那,她到底是怎么经历的这次移植肾的啊喂!
拾七有些烦躁的薅了一把头发,都快把自己给绕晕了。
脑中更是“嗡嗡”作响,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一般,总也和很多的事情都连接不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看来,她最近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恍惚间竟是将自己给真正当成了拾宝七了竟是有种身临其境之感。
拾七不由得伸手扶了扶额觉得自己真的是病的不轻。
不过,有一点她是明确的。
那就是在完成的那个友情任务的时候,她还清楚的记得乔霂在被她催眠时所进入的那个场景,他的手中正抱着一个玻璃罐子。
里面是一个肾。
当时,她还挺好奇的。
毕竟哪里有人会无缘无故就给亲手挖了自己妹妹的肾的,且看那温润如玉的乔董事长也长得不像是个禽兽的啊。
莫不是,其实他的骨子里就是个隐藏的很深的鬼畜属性?
思及此,拾七就给来了兴趣,到底还是闲得发慌,所以,拾七就给深挖了一下。
这才得知。
原来,那个死去的姑娘是好心想要将自己的一颗肾移植给到自己的外甥女身上的却是不曾想她自己也就只有一个肾。
自然,给别人,她就死了。
如今,拾七知道了,那死去的少女是誰了。
就是拾宝七。
如今的她了。
莫名觉得这个拾宝七其实就是个煞笔,自己只有一个肾还敢移植给到别人,而彼时,她却是就成了这个撒比!
日。
一口老血梗在喉间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的,这种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叫拾七整个人都有些烦躁了起来。
所以,这姑娘到底是死在了手术台上还是池塘里?!
一想到这里,拾七就隐隐有些暴躁起来。
“七——”
拾七下意识就将手中的资料给扔了出去。
扭头,笑眯眯就道:“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
男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走吧。”
拾七撇撇嘴,“累了,走不动。”
男人十分熟稔就那么蹲在了拾七的面前,拾七咧了咧嘴,然后就是一个猛地一窜,一把就给扑到了男人那坚实的背上。
双手牢牢地圈住了男人的脖颈,脑袋也下意识的就给枕在了男人的肩头,声音不知道为何竟是也有些闷闷的,“厉长鹫,你,人的记忆会不会出现错乱?”
话落,拾七直接就给自嘲了一声,她人就是个王牌催眠大师竟是还问别人这样的问题简直就是自砸招牌。
叹口气。
男人没回答拾七的问题,反而是道:“与之乔慧匹配的肾,我已经找到了。”
拾七眨眨眼,“这么快?”
“嗯——”
拾七勾了勾唇角,“我知道了。”
她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想要她的肾啊。
话落,下意识就摸摸自己的肾,竟是不知道,自己只有一个肾啊。
那以后,她岂不是很容易肾虚?
扭头,下意识就给瞅了俊美矜贵的男人一眼,欲求不满的男人将来会不会给她的头顶带上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取了他的一个肾吧?
这样才对称的嘛。
“怎么了?”
正暗戳戳的想着坏事儿的拾七被男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吓了一跳。
男人唇角微勾,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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