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菲踢着脚下,静静的看着干净的脚尖,干净整洁。
那时妈妈刚给她换的新鞋子。
她之前的那双已经破旧的被妈妈丢掉了。
应该是有所暗示吧。
之前那双是她跟沈婷婷一起买的。
可没多久,她的就坏了。
看来,有些时候,廉价的西并不适合她,亦如廉价的友谊。
以后像她这么高贵的人,沈婷婷根不配拥有她的友情。
呵呵~
不搭理她就不搭理,她还不稀罕呢。
至于沈婷婷将来会怎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只要她不参合,将来无论如何也不会找到她的。
哼~
秦紫诺想要利用她,做梦去吧。
她才不做他们的传话筒呢。
她们重逢到现在多久了?
她什么好处都没有给过她,凭什么要求她做这儿,做那儿的。
她又不是她的奴隶。
孟菲菲撇撇嘴,转身离开。
两个人相继离开,丝毫没发现一直在一旁的三个人。
米爱无语的看着身旁的两个人,不爽的撇撇嘴,“这两个人,是不是傻?他们谋划的时候能不能好好看看周围,真不怕有心人听到。“
“我觉得秦紫诺应该是故意的。“沈婷婷抿着唇开口道,“她或许一早就知道我们来了,所以才会那么些话,并不是想让孟菲菲传达什么,只是想让莫悠知道。
如果莫悠再惹到她,她就让莫悠没办法正常结业,高考作弊,一旦被发现那可不是罪名。
至于我,那就更好拿捏了,除非让我爸主动辞职,否则,永远都在她手心里攥着。“
“真恶毒。“米爱轻轻撇撇嘴,“年纪心肠就那么坏,长大了还了得。
悠悠你打算怎么办?就让她这样胡作非为吗?“
“呵呵~我能怎么办?以卵击石吗?“莫悠好笑的摇了摇头,“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更何况是活着的。
只要她别触碰我的底线,我应该……“
“应该个头呀。“米爱戳了戳她的脑袋,“你是不是傻?她这明显的就是在挑衅你,你竟然还有等等看,等她害你翻不了身,你再动作?给自己准备棺材吗?“
“爱~?!“
“莫悠,我同意爱的提议。“沈婷婷接过话开口道,“我觉得秦紫诺之所以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最主要原因是我们的不理会,她一直都觉得我们好欺负,这次我们必须占据有力的先机,打她个措手不及。“
“你丫~真是,要被你气死了。“米爱气呼呼的跺跺脚。
白了莫悠一眼,离开了。
沈婷婷看着莫悠欲言又止,最后也跟着离开。
留下莫悠一人,抬头静静地看着天空,微微闭上眼睛,脑袋里想着米爱和沈婷婷的话。
脑袋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米爱气呼呼的回到教室,想气,刚做坐下,就冲到了顾允晨面前,瞪了眼他身后的秦紫诺,对他的语气也颇有不善,“跟我出来一趟,我有话跟你。“
表情严肃,微冷。
把李瑞明都吓了一跳。
不过顾允晨倒也还是配合。
停顿了几秒,收起手中的西,跟她出了教室。
后座的秦紫诺脸渐渐冷了下来,冷冷的开口问,“米爱算什么西,竟然敢这么命令顾允晨,她也配。“
“呵~配不配,是允晨了算,好像跟你没关系吧。“李瑞明语气微冷的讽刺道。
也是这句话,点燃了秦紫诺的怒火。
秦紫诺命令式的开口询问道,“回头你去问问,米爱找允晨到底是为什么。“
“呵,呵呵~我秦大姐,你要是美国时间太多了,你就自己个去问问,马上就要高考了,我可没时间操心别人。“
李瑞明完,就将书往旁边靠了靠,跟秦紫诺保持着良好的距离。
气的后者直接抓狂。
而顾允晨和米爱直到上课铃响起才回到教室。
回来的时候明显的能看到米爱脸上的戾气少了不少。
他们到底都了些什么,又达成了什么协议?
秦紫诺不得而知。
对于她,只能走一步看不一步。
不过沈婷婷那里,她还是想先给他敲敲警钟。
只不过,还没等她开始行动。
沈婷婷的爸爸就先开口请求调岗,调去跟莫悠爸爸一个岗位,理由是无法胜任现在的职位。
谁知道请求刚开口,就被领导批准了,第二天就调离了岗位。
导致秦紫诺策划的一切,被现任的人背了黑锅。
吓得沈爸爸谁来劝他,他都不离开自己现在的岗位。
起初沈婷婷跟他提议离开的时候,他虽然也很不舒服,但比起现状,他还是接受了。
谁知道,刚走就出事了。
不过通过这件事,他对沈婷婷的看法也改变了不少。
据后来,沈婷婷,沈爸爸后来什么事都会找沈婷婷商量一下,父女两个人无论做什么都会商讨后再做决定。
一家人也变得和睦了许多。
记得有次在路上无意中碰到沈妈妈,莫悠惊奇的发现,她的气色比之前好多了,脸颊也变得红润饱满了许多。
用沈婷婷的话,爸妈仿佛找回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每天在一起恩爱到不行。
而他们也在这种环境下,等候着高考。
校怕生压力太大,特别抽出一个晚自习的时间,在海边举行了篝火晚会。
冬天的海边。
虽然海风呼啸着,但却挡不住同们的热情。
校领导为了让同们放松,只让生会来组织了一下,校面连老师都没有出面。
所以大家玩的更尽兴了一些。
当音乐响起的时候,大家欢愉的跳着,唱着,像一条条欢愉的锦鲤畅游在海岸线。
有些活跃的份子,也因为校领导没在,偷偷带来了酒水,因为第二天是休息日,所以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出来玩都是以放松为主。
正在莫悠跳的兴起的时候,突然被人凌空抱起,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丢进了海里。
吓得莫悠尖叫连连,下一秒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吓得莫悠瑟瑟发抖。
回过神,轻轻捶打着身边的人,轻声骂道,“你疯了,刚刚吓死我了。“
话音刚落,一只冰冷的食指就放到了她的嘴唇上,做了个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