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孩子名字叫什么?”任可柔一脸柔和的抱着怀里的人儿。
她低头挑动着孩子的下巴,像逗个猫儿一样,一团团的孩子在她怀里的可怜。
“女孩叫傅雪柔,男孩叫傅温汀。”帝柔儿。
“名就叫大宝、二宝。”
“傅温汀、傅雪柔是个好名字。”任可柔笑着点了点头。
“傅温汀、傅雪柔。大宝、二宝~”
“傅温汀、傅雪柔”任可儿。
“我干儿子干女儿的名字可真好听!”任可儿也去抱人过来看。
“两个娃娃的脸上还是雪润润的,还没长开看着皱皱的。”
“不过长大了一定会祸国殃民的!”
谁叫你们老爸就是个长的漂亮的过分的男人?你们的妈妈也是个大美人,这基因再差也不能再差到别处去了。
任可儿现在在帝柔儿面前可不敢提傅程,孩子的姓虽然是随了傅程,但谁知道她们的娘亲到底是咋想的。
“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让柔儿好好的休息一下。”陆南城看着帝柔儿一脸疲惫的样子,提议着。
任可柔看着女儿也是一脸心疼,帝柔儿既然已经安生产了,时光跟任可儿也就可以放心的回去了,陆南城也跟着回家,下午再来看她。
任可柔在房间里诓孩子,孩子一直哇哇的大哭着,帝柔儿接过来放床上,两人大眼瞪脸就这么睡了过去。
孙女在女儿的床上睡了过去,孙子还在她的手臂上咿咿呀呀的过不停,这孩子还真是不知道随了谁。
哥哥有点调皮,还是妹妹听话乖巧一些。
任可柔抱着孩子安静的走来走去,窗外金色的阳光挥洒下来,很柔和很暖。
帝柔儿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肚子咕咕噜噜的叫唤了起来,女儿竟然还在睡梦中。
她惺忪着睡眼睁开了眼睛,刚恍惚中她以为她看见了傅程。
真是做梦呢。
那有那人的身影。
孕妇的情绪差,一想到孩子的父亲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完了,看都没能来看一眼,帝柔儿就有些想把傅程提过来打一顿。
刹那间,她顿了顿……这才想起来傅程在什么地。
他还在监狱。
帝柔儿抿了抿唇,把那双泪光闪闪的眼眸移向了窗外,看着余晖下的阳光斑驳的挥洒在树枝上,心就这么宁静了下来。
“醒了?可儿那丫头过来给你送了点粥过来,还是热的,你是要喝粥还是想吃些什么?”
“我去给你买回来。”
“妈,不用了,我喝粥。”帝柔儿笑着道。
“好,我给你呈。”任可柔放下外孙,把他放在帝柔儿的床上,帝柔儿看着自己的儿子,她不知道傅程的时候长的什么样,她描绘着儿子的眉眼,仿佛能想像得到那人时候的样子。
帝柔儿看着儿子这张有些丑的脸,一脸温柔的笑着,甚至还想给家伙们拍个照片留存下来。
以后等他们长大了,就可以拿给他们去看看。
的时候看你们长的多丑。
转眼间帝柔儿出了院,陆南城几人跟着来接她回去,大包包的往车子上拿,任可儿跟帝柔儿一手抱着个孩子在车上等着。
“唔唔,宝宝,叫干妈啊。”任可儿把脸凑了上去,一脸撒娇的想要讨个吻。
“咿咿呀呀”大宝在她怀里动了动了,口齿不清的着什么,看的任可儿一脸萌态,她心情大好的亲了又亲。
“啊啊啊啊,我干儿子太帅了!”
“我以后就要被她给迷倒了!”任可儿简直受不了那。
这子长大了也不知道会长成什么妖孽的样子。
以后也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家的姑娘。
“唔唔,儿子,你快快长大啊,你干妈以后带着你去找漂亮的姑娘去。”任可儿抱着宝宝蹭啊蹭。
她恨不来得就蹭到他的脸上去,太软太嫩了,触感太好了!
“……”帝柔儿。
这孩子长都还没长开就跟个猴子似的,这也能看出来?
帝柔儿到了家,陆南城又呆了三天回去了,时光跟任可儿呆了十天半个月也回了国,月初的时候时光向任可儿求婚了,婚礼准备在月底。
婚礼地址定在了法国巴黎,因为任可儿喜欢浪漫,她也最喜欢的是法国人的那'钟热情,这也讨的帝柔儿又跑回国。
任可柔看着女儿、孙子、孙女都活崩乱跳的,她是准备回国了,不然帝南天非的一天三四个电话打过来不可。
帝南天中途来了一次,抱着孙子、孙女逗了一番,表示以后帝家就交给这两年轻人了。
“……”帝柔儿看着咿咿呀呀什么都不知道的儿子跟女儿。
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她父亲。
娃啊,不能怪你妈啊,你们外祖父凶起来,连妈妈都感到害怕。
由于工作原因,帝南天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叫了回去。
走的时候给自己的外孙女外孙子包了个大大的红包。
虽然这包红包都有点过时了,现在大多都是直接微信支付宝用了起来,帝南天觉的传统的包红包是最喜庆的,坚持要包大红包,还给了他们帝老爷子包的大红包。
这父子俩就跟较劲似的,一个比一个包的大,生怕不知道自己是最爱这俩家伙的。
熙熙攘攘一个多月过去了,帝柔儿家也算清静了下来,帝老爷子隔三差五的打个电话来让人回去。
“好的,爷爷我知道了,等孩子再大一点点我就回来。”
“嗯,您放心好了,都好着呢,哎,你不用担心,好,好,我会早点带他们回来的。”
“嗯,那挂了,您自己注意点身体。”
“好,我知道了。”
“嗯,拜拜。”
帝柔儿把手机放了下来,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女儿还在睡梦中,傅温汀样子慢慢的也长开了,粉雕玉琢的像个丸子一样,那双黑黝黝的葡萄大的眼睛一溜一溜的看着她。
“醒了?”帝柔儿笑着起身把傅温汀给抱了起来。
儿子在她臂弯里不哭也不闹,帝柔儿捏了捏他的鼻子,他乐呵呵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