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乖,居然没哭啊你,宝宝。”帝柔儿一脸宠溺的看着宝贝儿子。
话刚落女儿哇哇哇哇哇的也醒了过来,帝柔儿连忙把雪柔给抱了起来,一手抱着一个。
两孩子这么大点长的一摸一样,就不知道以后长大了是像谁多一点。
“阿姨,妹妹跟弟弟醒了,你给他们准备一点热水,等会给他们洗个澡。”帝柔儿抱着孩子朝着外面喊道,没过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的,夫人。”
帝柔儿请了一个法国保姆来,她一个人没法照顾两个孩子,更何况她是第一次当母亲,很多事情还得Hana来做,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懂的很多,帝柔儿很多的事情都是Hana教给她的。
帝柔儿没事的时候就回家去照顾孩子,法国这边的公司她还是亲自去驻守,清理一些件,大多的时候就是交给总裁,一个法国人来做,她只是幕后的董事长,这家公司差不多就是她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开的,如今已经初具规模了。
公司用的都是老人了,她很放心。
月底的时候帝柔儿带着儿子跟女儿去参加了时光跟任可儿的婚礼,陆南城被叫来当伴郎,顾思奕跟苏瑾铭也被拉了过来,看着陆南城被一群女孩子围着转,脸上还挂着那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样子,帝柔儿跟沐宸在下面笑成了一团,两人在法国大教堂完的婚。
之后去世界环游度蜜月去了,陆南城还是单身一个人。
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月左右,帝柔儿带着儿子跟女儿回了帝都,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帝柔儿都是在帝都呆着,帝老爷子很喜欢自己这对曾孙子孙女,每天得瑟的抱着人到处去炫耀,惹的一群老爷子眼红,纷纷回家催自家孙子赶紧的结果。
其中莫过于苏瑾铭被催的最惨,帝老爷子最爱跑的也是苏瑾铭家,他隔三差五的带着两奶娃娃去他家,惹的苏老爷子又气开始吹胡子瞪眼。
可心底又喜欢这两娃娃,两孩子长开了,那叫一个粉雕玉琢,长的那叫一个可爱。
“苏瑾铭!你个不孝子赶紧的给我结婚!快点去给我找个孙媳妇来!”苏老爷子每天都要上演一翻怒吼。
看着苏瑾铭一天天的没有带个女孩子回来,他这心头就冒火。
“爷爷,这媳妇不是你找就能找的!”苏瑾铭无奈的解释道,奈何苏老爷子压根就不吃他这一套。
“那是你没用,你看帝铭天那老家伙那每天在我面前得瑟的样子,他曾孙子孙女都快要打酱油了,你还在给我每天浪来浪去的!”
“你根就是没用!”苏老爷子急了,他这都开始催了好几次,这子居然给他无动于衷!
“……”苏瑾铭,他弱弱的回道:“那再没用,也是你孙子,难不成您还想换一个不成?”
“要不您别催我了,去催我爸妈吧,我们苏家这大号算废了,您叫我爸妈去练个号来不就行了。”苏瑾铭耷拉着脑袋,拿着红酒矜贵优雅的喝了起来,他不甚在意的道。
“你个臭子!”这话气的苏老爷子顿时大怒!
他眼睛扫了几下看见一把扫把,立马走过去拿了起来,走过去就往苏瑾铭身上招呼过去。
“爷爷!爷爷!你干什么啊!”苏瑾铭陶醉的表情还没收回来,蓦然看见苏老爷子拿着扫把走了过来,来势汹汹,看的苏瑾铭心中胆战心惊。立马跳了起来。
“老爷子!”身后传来佣人的叫声,她一脸茫然的拿着手上的毛巾,她是正在打扫卫生来着,转眼一看扫把居然不见了。
“……”佣人。
简直罪过。
苏瑾铭被他爷爷打的直接开车离开了苏家老宅,他气闷的一路把车子开到了帝家老宅。
远远的他就听见了老宅里传来的欢声笑语,突然他望着这灯火阑珊的老宅,心再一次沉了下去。
他靠在一颗老树下,手里夹着一只香烟,男人低头抽了一口,心情沉闷沉闷的。
结婚,谈何容易。
人这一辈子能真正爱的有几人,最后找到的枕边人都不是自己喜欢的人。
以前苏瑾铭也许会期待一下爱情的样子,后来一次次在现实中被打败,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真实。
你没钱的时候想要个有钱的,等你有钱了,却想要个真心之人。
何为发好?
人不过是都是用笑容来掩饰自己悲伤。
他爱她,可她当他是哥哥,她有爱的人。
人这一生就是这么复杂。
苏瑾铭隔着烟雾缭绕的雾气,双眼朦胧的看着里面的人。
心在这一刻,是很痛的,那种如蚂蚁啃骨头的般的疼痛席卷了他的身。
他沉默的站在那,世界之大,突然感觉没有了他的容生之处。
男人冷俊的面容微微有些憔悴,第一次他露出了疲惫的样子。
他想起了自己爷爷那眼中的希冀,老人眼中是真的焦急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突然也就想通了,人生就这么短,好好的守着家人。
男人微微喘息靠在树枝上,脚下的烟头慢慢的堆积了起来,好一会儿,里面的笑声都停了,他才抬腿往外面走。
苏瑾铭做不到拿帝柔儿的快乐来做赌注。
帝柔儿在屋里哄完孩子睡觉,她走过去拉窗帘,看见那道身影消失在那颗老树下。帝柔儿知道苏瑾铭肯定在那站了好久,但他却没有走进来。
帝柔儿站在那看了好一会儿,神色如常的关了窗帘。
有些事情想开了就什么都是好事。
她没法去帮他。
之后的几天,帝柔儿知道苏瑾铭交了个女朋友,双都是以结婚而为目的谈恋爱,帝柔儿见过那姑娘,眉清目秀的,挺好的一个女孩子。
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很纯净。跟苏瑾铭家也十分的搭配,算的上是门当户对。
为了这事苏老爷子还高兴了好久。他就盼着苏瑾铭能快点结婚,这样他就算死也瞑目了。
等孩子到了二岁左右,帝柔儿带着孩子又离开了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