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帝柔儿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身份的,明明他掩藏的这么好。
沐宸低头闷笑了起来。
送傅程进监狱总能使他心情愉悦。
柔儿,太过聪明的女人,都不太好呢。
沐宸转身负手而立,他看着这繁华的城市,突然很想念国外的景色。
至少在那,他总能噬无忌惮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沐宸那双黑黝黝的眼眸定着同一个向。
他只希望薄轻语这段时间不要给他误惹出什么事情来,或者做出什么让他生气的事情来。
不然……
他保不准自己能不能放过她。
这么多年的情分,看在她真心待他的份上,有些事情他可以不去计较,可有些事情一旦出现。
轻语,连我都救不了你。
你可不要做什么傻事才好。沐宸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
他转身下楼,车子一路飞驰到了一栋华丽的别墅,
沐宸抬腿走了进去。
宽大的沙发上,一个女人坐在那,头一点一点的,似乎很困倦了。
却还爱等他。
“想睡了怎么不回房间去?”沐宸低头笑着看着她道。
薄轻语听见这声音霍然醒了过来。她抬起一双惺忪的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你回来了。”
沐宸又看了她一眼才淡淡的嗯了一声。
“想睡就回房去,不用等我。”
“已经习惯了。”薄轻语淡淡的笑道,眼眸里却没有一点笑容。
沐宸的脚步一顿,他转身上了楼。
“以后不用等了。”
“好”薄轻语淡淡的回道。
沐宸看了她一眼,薄轻语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看不出一点难过,他转身上楼。
薄轻语一颗心都跳出了嗓子眼,她的眼睛涩涩的。
傅程今天给她看了很多西,沐宸的每件事情拿出来,国家都不会饶了他。
她想过沐宸可能用心不良,可却没想到他会做的这么恐怖。
黑社会佬大,贩毒……这些能让人死一百遍的西,沐宸居然一样都没落下。
还有个这么恐惧的身份。
…………
帝都皇城相府。
晚上七点。
“滚!”任芷尧把她肩膀上的那只猪蹄给挥了下去,没想到这人一脸笑嘻嘻的搭了上来。
“听不懂人话?”任芷尧摇摇晃晃的呵斥着,那一副微醺的脸,在男人眼里那跟撒娇的猫儿没有什么缺别。
“来,美女,陪哥几个喝几杯!”男人将酒递到了女人红唇上,将近一米九的男人看着这个落单的漂亮女人,顿时心动了起来,那双手虚掩着她的腰肢。
任芷尧是喝了酒,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可这脑袋还是很清楚的。
她微眯着眼,一拂手去推这壮实的男人,奈何她这点力气去让人纹丝不动。
“哈哈哈哈哈哈”
“这美人是真醉了吧?”男人哈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看着她漂亮的脸发胆子大了起来。他伸手去楼这女人的腰一只细的手臂拦住了他的咸猪手,微不可见的咔嚓声,顿时酒吧响起了杀猪般的声音。
“把你手给老娘放干净点!”任芷尧厌恶的拿起纸巾擦了擦手。
“妈的!你个臭婊子!”男人暴怒,额头的青筋鼓了鼓。
他恼羞成怒的伸手去扇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众人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这一巴掌下去,这女人估计不死也残了。
“唔!”男人的手还未贴上谢星儿的脸,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男人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他疼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傅程把脚收了回来,看狗屎一样看着那坨屎,眼里满是嫌弃跟淡漠。
“在我傅程的的地盘打女人?谁给你的这个权力?”傅程沉声道,一脸严肃盯着他,他走过去一脚踩上了男人的胸膛,一张白皙脸凑到他的眼前,狠戾的盯着他:“打女人?真他妈有出息!”
“傅程……”
“傅总!”
“傅总!”
“佬大!”
傅程一出现,立马跑上来了几个人,恭敬的叫着,傅程踢了踩在脚下的人一脚,脸色难看的瞪着几人。
“刚刚你们都是瞎了嘛?啊?”
“我怎么给你们的?欺负女人这事不能出现在我们的酒吧!醉了的人给她送包厢里去,你们就看着这色令智昏的男人欺负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傅程呵斥着,劈头盖脸就是指着他们一顿臭骂!
“不是……”穿着一身西装的男人一脸纠结的解释道:“我们刚刚是看呆了,还没反应过来。”
“刚刚这女人,废了他一只胳膊,我们正打算过来,您就来了”另外一人插嘴道。
傅程诧异的回头看了看那娇的女人一眼,片刻,他收回了目光,朝着他们挥了挥手:“把这人给我处理了,以后别让他进老子的店里来!”
“好,好,佬大,我们马上去做!”一群弟弯腰恭敬的道,推推搡搡的把那男人连拖带拉的给拽了出去。
这可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佬大这么残忍的对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多可爱?
为什么他们佬大不喜欢呢?
“费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丢出去不就完了?”傅程嫌弃的看着他俩。
“是,是!”两人立马点头答到。
“姑娘,得罪了!”黄色衣服的男孩象征性的礼貌了一下,两人一左一右的把人给拖了出去。
傅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年头真是什么是都有,就这点演技,还想来打他的主意?
把自己喝醉,弄出一大堆事情出来不就是为了逼他现身?
傅程眼神冰冷的看了任芷尧一眼转身就走。
“傅程!你别走!”任芷尧一把拉住傅程的手,心里发慌。
“放手!”傅程顿时甩开了任芷尧的手,抿唇都抿了起来,仿佛她是什么恶心的西。
任芷尧脸色白了白,那双眼眶红红的有几分可怜。
“你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要去替我坐牢?”任芷尧有些崩溃的道。
傅程两年前出了监狱,因为再里面表现好,被提前释放了出来。
可他出来的这里面那儿也没去,就呆在了帝都,来来去去就那几个地,可他却没有见她。
任她怎么样,他都不见她
傅程听了立马停了下来,那双眼眸冰冷到了极点。
“呵”傅程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任芷尧,如果不是为了能跟柔儿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要不是你救过我一命,你早被我碎尸万段了!”傅程阴沉沉的道。
他欠她一条命,他记在心里,可她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这件事情来挑战他的极限。
她伤害柔儿的哥哥,他替她满了下来,他去替她赎罪,算还她这条救命之恩。
任芷尧整张脸都白了下来,她有些崩溃的道:“不可能的,不可能!你明明就是爱我的!我不信!”
她崩溃的大哭了起来,伸手去拉傅程的衣服,却被傅程给躲了过去。
身旁的人立马把她拉了过去,傅程冷着一张脸,沉沉的道:“以后都别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要不然你们就给我滚回家去!”
立马两人飞快的架着任芷尧往外走,任芷尧崩溃的大叫着。
她伤心欲绝。
傅程嗤了一声,转身走进老板休息间,五颜六色的光芒打在墙壁上,光怪陆离般,一道娇的身影晃晃悠悠的也跟了上来。
“谁!出来!”
傅程低沉的呵斥着,他转头看去,没人?
“粑比,人家在这里了啦~~低头!低头!”身下传来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傅程低头看了下去,一个家伙。
粉嫩嫩的一个女孩,长的粉雕玉琢的。
很可爱,也很漂亮。
“你跟着我干什么?”傅程耳朵一动,转身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皱着眉头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
“哇哇哇哇哇”宝突然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傅程,崩溃的大哭着。
“粑比,人、人、人家终于找到你了!”宝哭的伤心欲绝,抱着傅程不松手。
“?”傅程一脸懵逼,他一脸神色漠然的看着她:“你认错人了。”
身边的人立马去拉宝。
“你放开我!”宝挣脱开来,顿时跳出了老远,没了支点的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没家了,你收留,收留我,好不好?”宝可怜巴巴的看着一脸嫌弃她的粑粑。
“不好!”傅程想都没想就开口拒绝道,扔下这个浑身奶气的人人转身就离开。
奈何这娃娃像个摆脱不掉的臭皮匠一样,又跟了上来。
“你再跟着我。心我叫人把你给丢出去!”傅程转身沉着一张俊脸,一脸凶神恶煞的看着她。
看着她要哭不哭通红的眼睛,傅程那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他不喜欢孩子,就算再漂亮再可爱都不行!
他都不喜欢!
宝可不信邪,谁能忍心放着她这么可爱又软萌的孩扔在马路上去?
她直直的朝着傅程走了过去,想去抓他的衣袖却被傅程躲了过去,她双眼含泪委屈的看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傅程轻轻嗤笑着拆穿了她的把戏:“朋友别在我面前演戏,叔叔演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宝脸皮抽了抽。
她粑比好爱臭美。
麻麻是怎么看上他的?
“粑粑,你不能丟下宝!”
“嘤嘤嘤嘤嘤嘤,粑粑,你能收留收留宝嘛,宝真没地去了。”宝当下就哭了出来,她蹲下身子紧紧的抱着自己,压抑着的哭声从她手臂中传来。
好半天粑粑没反应,她睁开眼睛去看了一眼。
“……”宝被当场抓包。
“粑粑坏人!”
“粑粑,我吃的不多,你就留我下来吧!”宝起身一把抱住傅程的腿。
“想的美!”傅程低沉的道。
“把她给我带出去。”傅程转身进屋。
两人心情愧疚的的把人给带了出来,直接把宝扔在了前台。
宝睁着双大眼睛不哭也不闹。
“我们就这么走了?”穿黄色衣服的有些担忧的又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这么的的奶娃娃,还是个女孩。
看着真可怜。
“不然呢?傅总的话你能不听?他非的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人抖了抖,想起总裁的脸,决定还是走了:“走吧,走吧,我们赶紧回去!”
“……”宝是完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落魄到这个地步!
宝很郁闷。
没一分钟两人鬼鬼祟祟的又跑了回来,吓的宝赶紧坐好,两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宝的面前,他们凑近了看了几眼,这奶娃娃真可爱真漂亮。
“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一人压低了声音。
“……”宝犹豫了一下,咬着手指道:“叫宝。”
两个人像傻子一样蹲在谢星儿的面前,寒冷的天冻的人瑟瑟发抖,他们进去拿了件毯子给她盖上。
“谢谢哥哥!”宝甜甜的笑到。
“朋友,你就赶紧回去吧!”
“一个人在这也不安!”
“给你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吧!”
“我没有家人了。”宝掩面而泣。身子一抽一抽的。
真可怜……
“哎,你太可怜了。”
粑粑手下的人都这么傻的?
“姑娘,你还是别打我们佬大的主意了。”他们语重心长的叹息着。
“为何?”宝有些失望的问到,两人着实看她可怜,宝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眼睛红红的看着他们:“可是,可是他是我粑粑啊。”
“什么?”两人震惊的看着这孩子,有些难以开口,他正准备下去,手腕被旁边的人扯了扯,他顿时闭上了嘴。
两人看这粉雕玉琢的孩子像他们总裁。
“……”两人嘴角抽了抽,有些不敢相信。
他们冰清玉洁的总裁被人给那啥了?
连带着孩子都有了?
我的天!
这天是要崩了嘛?
“你妈妈是谁?”两人有些不敢相信,可看着这孩子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他们总裁,却不得不让他们不去相信。
宝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俩,有些难过,脸上都是伤心。
今天妈妈不让她吃辣条,她决定对不起麻麻一天。
“我就一个人。”宝伤心的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