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都古城,夜晚。
一辆马车缓缓驶近城门口,城门的守卫拦住了马车。
弥尔顿跳下马,将一个件递给了守卫,守卫接过看了一眼,立马就变得恭敬了起来。
弥尔顿重新上马,驱车进了城。
戚沐透过窗口看着外面的场景,感叹道:
“还是这里热闹啊。”
此时虽已是深夜,但是城中依然热闹非凡,到处都有做生意的人,在某些无人注意的角落,还发生着一些冲突。
戚沐打开一张纸,看了看里面的内容,撇了下嘴:
“尤尔真是来没用了,都被底下的人欺负到了头上,就只能得到这么点消息。”
唐焱也扫了一眼那张纸,指了指西面的向。
便的暗巷之中,一个光头、右耳上有一条长长刀疤的男人叼着一根香烟,在他对面的,是一个瘦的男人。
两个手下一架着男人,刀疤男人似乎是在问话。
戚沐了然:
“贾尔斯。”
萨都古城除了一个性格阴狠,心情总是阴晴不定的城主尤尔之外,最有名的就是一个黑色组织,名叫索罗门,索罗门的首领是一个叫贾尔斯的男人。如果尤尔是统治着萨都古城的秩序,管理着这里的一切明面上的生意。那个贾尔斯就是这里的地下城主。
萨都古城只是索罗门的大营,在多普利帝国和霍特里王国,也有着索罗门的人,这些人游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带,手中握着很多条不能见光的生意。
摩根身为尤尔最信任的人,一直都在代表尤尔与这些人往来。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尤尔才被钻了空子,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摩根已经具备了可以威胁到他的实力。
马车继续向前走着,大约半个时左右,停在了一个店的门口。
戚沐与唐焱走下车,对视一眼,走进了这个裁缝店。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人,坐在桌子前,见到来人,抬头看了一眼:
“客人,我们已经打烊了。”
戚沐靠在门上:
“我要一个蓝宝石纽扣。”
老人摘下眼镜仔细打量了一眼这两人:
“我们这里只有绿宝石纽扣。”
戚沐耸了耸肩:
“我只要蓝宝石纽扣。”
老人点了点头,走到了一面挂满了布料的墙面前,按动了一个按钮。底下一块地缓缓下沉,露出了台阶。
戚沐抬脚走了进去,唐焱紧随其后。
她走到底部,看了看库房里的西,回头问道:
“部都在这里了吗?”
老人点了点头。
戚沐挥手,道:
“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我会让人负责的。”
老人的镜片上滑过一缕幽光:
“多嘴问一句,我怎么从没见过您?”
戚沐歪了歪头,打量了一眼老人:
“好问题。不过我们依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您知道的少,对您就好,您觉得呢?”
老人没有话,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戚沐打开地下室的另一道门,弥尔顿一早就等在了门外,三人一起将里面的货物搬空,就迅速离开了这里。
弥尔顿:
“头儿,我们现在要去尤尔给的那个地址吗?”
戚沐摸了摸下巴:
“不,我们不去那里,尤尔已经离开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那个地会不会被发现?”
弥尔顿点了点头,驾着马车朝相反的向走去。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汉克走进了裁缝店,他敲了敲门:
“我要一个蓝宝石纽扣。”
老人奇怪的看了汉克一眼:
“西已经被取走了。”
汉克皱眉:
“什么时候。”
老人:
“昨天晚上”,完心下一紧:
“那不是你们的人吗?”
汉克低低的骂了一声:
“该死——什么样的人?”
老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办错事了,惊得浑身冒出了冷汗,他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那些……是两个人……一男一女……”
汉克恶狠狠的揪住了老人的衣领:
“他们往哪个向去了?”
老人此时已经被吓懵了:
“我……我不知道……”
汉克大怒,掏出枪就要杀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西,但是却被自己的伙伴拦了下来:
“不,汉克,留着他还有用,如果你现在就杀了他,我们就需要重新找一个线人……最近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你还是不要冲动的好。”
汉克又瞪了那个老人一眼,起身快速走了出去。
戚沐站在港口,朝一艘货轮挥了挥手,刚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大块头带着一群人将她包围了。
戚沐立刻举起了双手:
“哇哦,兄弟们,别激动。”
汉克恶狠狠的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愤怒的问道:
“西在哪儿?”
戚沐有些惊讶:
“想不到你们办事效率还蛮快的!”
汉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人立刻上前,将戚沐给控制了起来。
戚沐也不反抗,只是:
“我还真是看你们了,看来你们在街头巷尾的暗线还真是不少啊。”
汉克将人拎上马车,再次威胁道:
“你最好快点告诉我西在哪儿,不然……”
“好了好了”,戚沐打断了汉克的话“我知道了,我可以告诉你们西在哪儿,但是,我要贾尔斯来问我。”
汉克冷笑了一声:
“你这法的确是挺与众不同。”
戚沐:“???”
汉克仔细打量了一下戚沐:
“你想用这种法获取我们老大的注意力。”
戚沐:“……”
呸!
戚沐一脸鄙视的看着汉克,忽然从背后伸出了应被绑得死死的双手,一拳狠狠砸在汉克的脸上。
汉克觉得自己的鼻子一定被打断了。
戚沐一边叹气一边将汉克给绑了起来:
“不想这么对你们的,这下没有办法了。”
其余的手下感觉到了车里的异常,便问了一句:
“汉克,有什么问题吗?”
半晌,也没等到有人回答。
那人敢打有些奇怪,便打开了马车的门,刚一开门,人就被拽了进去。
最后,戚沐赶着一辆马车来到了一家酒馆的门口。
她停下马车,一手一个,从里面拎出了两个人,踢开了酒馆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