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云溪!
我的母亲,是风腾族最美的女子!他们都这么!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只是听!
我从记事起,就没有母亲。
我周围的人都。
“你长的真像你的母亲!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你长的真美!”
他们总是这样…
甚至,外面的人,都这么!
风腾族有一个美人,倾国倾城!
我的父亲,是一个很邋遢的人,他们,以前,他是个大将军!
呵…这么邋遢,满脸胡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大将军呢!
父亲,他从来不理睬我,只会在喝醉酒的时候,跟我:“你真像你母亲!”
成百上千年,听到这样的话…我开始厌恶,因为我从他们的话语里,听出来的,不是喜欢和羡慕…而是可惜和怨憎。
风腾族的王对我,我的父亲,曾经是个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他曾经受人爱戴,敬仰!
如此,他虽然没落了,也没了法力,但是,我们还有自己的府邸,就住在风腾族王城的边上。
我有一直照顾我的人,从到大,我连父亲的面都没有见过几次,他只是喝酒,或者沉睡。
总有人来上门提亲,各式各样的人,他们都喜欢我!
可是,连见都没见过的人,喜欢我,爱我!
能有多喜欢?能有多爱?
我不相信,也不理会!
直到,我遇见了他…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只风筝从墙外飞了进来!
我捡起掉落的风筝,上面画着再普通不过的燕子,我却觉得,那燕子也是自由的。
旁边还写了一行字,我摸着上面那一行字,轻轻读道:“人生得意须尽欢!”
人生得意须尽欢!
不久后,有人敲门,后院的门,我看了一下四周,平时伺候我的人却都不在。
我缓缓上前,隔着门,开口问道:“是谁?”我故意压低声音,不让人分辨出来。
外面是极好听的男生,儒雅温柔:“哦,打扰姑娘了!我刚刚放的风筝掉落到这个院子里了!不知姑娘可否看见了!”
隔着一道门,我只听到他的声音,那样好听的嗓音,一定是个十分俊美的男子!
“嗯,是什么样的风筝?”
“是一只普通不过的燕子风筝!姑娘若是看到了,能否告知?”门外的人不疾不徐,应声回答。
我轻轻拉动门栓,隔着门缝偷偷的瞧了一眼。
门外的男子身姿挺拔,十分端正地现在哪里,他的皮肤很白,只是人有些瘦。
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我大着胆子拉开了后门。
这感觉十分奇妙,这么多年,我生长在这里,周围是专门照顾我的人,他们把我看的很紧。
也时常会有男子翻墙而入,却从未得逞,也都倚仗她们!让我免受了很多的骚扰。
几天却很奇怪,我的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我还独自给一个陌生的男子,开了门。
听到开门的声音,男子立时太气了头,他怔怔地看着我,两只眼睛丝毫不掩饰。
“额…”我轻轻出声:“这个风筝是你的吗?”
“啊…”
他才反应过来,呆呆地接过风筝,“嗯,嗯…是的。”他急忙点点头,一副呆呆的样子!
我轻轻一笑。
“你真好看!”
他很直白,可是突然被一个男人这样,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嗯…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我边着,边往房子里退。
他急忙上前一路:“谢谢姑娘~改日一定登门拜谢。”
“不必了。”我轻轻低头。
完,我就退回了屋中,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做。
陌生而温雅的男子,身姿挺拔,面容和悦,却在我心中泛起了异样的感觉。
他是谁?
他从哪里来?
他…叫什么名字!?
这些我都想知道,可是,我刚刚跟他了,“不必了…”
恐怕,他再也不会来了!
我陷入这样的恐慌之中,为什么会这样呢?或许,是因为我从到大,也没有什么朋友!
或许,是因为喜欢!
喜欢?
不会的!
照顾我的人会问我:“看姑娘最近食欲不太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是西不合胃口?”
“不是…”
我低下头,又仰起头:“我…能出去玩吗?”
我突然有些向往外面的世界!又怕不被允许,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可以!”
“真的?”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可或许,这是情理之中!
从没有人限制我外出,只是我自己不愿意出去罢了!
不愿意听到外面的人我像母亲,不愿意看到他们看我的目光。
久而久之,我不愿出门,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怎么?姑娘可是闷了?”
“嗯,闷在这院子里确实挺没趣的!”
“那我让别家的女子过来配姑娘玩会!”
“嬷嬷,我想出去玩!”
嬷嬷停下为我布菜的手,轻轻地放下筷子,谈了口气。
“那我找几个人陪着姑娘,也好保护姑娘!”
完,照顾我的嬷嬷就出去了…
她对我很好,面面俱到,或许,她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
只是我出去时,外面并没有他,只有几个男人,推推搡搡地朝我身上瞄,像饿狼,让我看着害怕。
我连着出去了几日,总是能引起一阵骚乱,还好嬷嬷叫了很多人来保护我。
外面的那些男人,在我看来,像疯子。
“嬷嬷,我不想出去了!”
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孩子,不要理会外面那些人,他们都是些庸俗之人,只会盯着好看的皮囊。”
我看着她,也懂得她的意思。
只是,心底深处,又觉得难过!凭什么,我也没有做错什么!
只是隔了几日。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
我坐在院中绣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我环顾四周,嬷嬷不在。
我当天手中的绣匾和针,提起裙摆,走了过去!
隔着细微的门缝,是他!
我心中惊喜,轻轻地打开门!
“是你!”
他手里拿着一个纸卷轴,用红线系着,递到我面前:“前几日打扰姑娘了,这是我亲手画的,请姑娘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