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风骁看愣了,这是自相残杀?
“怎么回事?”
九阡邪勾勾唇角。
“我过的呀,有致幻作用的药就是这种效果,在**的促使下,自相残杀,争相抢夺,为了自身利益,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现在这一地的尸体在他们眼里都变成了魂灵石了,为了抢夺这一地的尸体,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么一幕有意思的画面。
而且在这种制造起来的混乱场面下,更适合咱们动手不是吗?这就是对咱们有利的局势了。
这些人,是什么人?”
申屠风骁望着从船里冲出来的来多的打斗的人,目光落在了打斗的招式上。
“这些人虽然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志,但是从打斗中来看,杂乱无章,应该不是什么大势力中人,而势力的话,在岛上也是有不少了,这些人,我也不上来他们是哪个势力中人!”
九阡邪点点头。
“看着应该也是,修为也并没有多高的样子,瞧着也觉得是些杂鱼,算了,这些人命给暂时留下,我们只敛财就好了。”
连着在南梵皇城码头蹲点了三天,九阡邪才带着申屠风骁去了南梵皇宫跟众人汇合。
而同样在这三天里,南梵皇城码头上几起事件也已经传进了皇宫之中,引起了众人的恐慌跟南梵皇帝的重视——
“中继,码头那边出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谢中继蹙着眉头,分析道。
“父皇,这码头的几起事件中,部都牵扯了那神秘岛上的势力。
儿臣派人查看调访了,无论是从死的那些人、伤的那些人的着装上面来看,还是从调档户籍上来看,都不是我南梵的人。
恐怕,正如这些贵宾所言,我们这九陆洲已经被岛上的势力们部都给盯上了,我南梵也已经逃脱不了。
这些事件中,有一起起来也是比较蹊跷的,应该是诡异都不为过了。
听是那船里面的人从一靠了岸开始,就互相残杀,根没有人对他们下过手,明明应该是同一个团伙的成员,却突然之间好像是因为利益起了纷争。
大概不是他人刻意为之的。
至于其他几起,看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似乎是中了什么人的诡计,部丧生在了那里。
不过这一点对我南梵来倒是极为的有利了,如果人真的上了岸,进入了我南梵皇城里面,众多势力混迹在皇城之中,凭着我皇室的军队,恐怕也要费一番周折了,或许,也并不是我皇室能够对付的了的。”
“这么对这些势力下手的暗手,是在帮我皇室了?”
谢中继摇摇头。
“不,在那些死伤的人之中,并未发现什么财物,财产部都已经被顺走了,恐怕,是谋财害命呢?并不是在刻意的帮我皇室,我皇室也只是顺便的沾了对的光而已。”
南梵皇帝眯着眼,有些庆幸又叹息。
“看来,与这几陆的皇室联盟的做法,走的这一步棋是下对了。
不过,我皇室如今这般举步维艰的地步,被困的难题,也没有因此而被解决呀!
这些人为什么想要争夺大陆?难道是为了一统九陆洲吗?想要做了这天下之主?”
谢中继摇摇头。
“儿臣倒是觉得对应该是另有意图,如果只是想做天下之主,直接来了烧杀强掠的将我皇室大肆的灭杀一空,不就可以拿下整个南梵皇城,继而控制整个南梵了吗?
对留了我皇室中人的性命,明显是另有意图啊,看来我南梵皇室对对来还是有所利用价值的,所以才没有被对彻底的给抹杀了,而只是被对给控制在了这皇宫之中。
不只是我南梵,其他的几个国家不也是同样的遭遇吗?
虽然都面临了国破,但是皇室中人却是部都留了下来,我觉得可能是跟我们这些皇室血脉是有什么关系的。
至于这其中的意图,只凭臆断也是猜测不出来的,还是要上岛上去一探究竟啊!”
南梵皇帝阖上老眼,心里下了决定,慢腾腾的终于开口。
“既然跟对已经是盟友的关系了,一起随行也是自然了,虽然我南梵皇室部都被困在了这皇城之中,只是得了自由出入这皇宫的权利,但如果是上岛的情况下,应该也会同意的,你就跟他们一起上岛吧。
我南梵皇室的重担,可部都系在你的手中了,中继,你就跟着他们去吧。
这是只有上了岛之后才能够解决的问题了,不过那岛上的势力都如此的强大,你上了岛之后,恐怕也是很不乐观的情况啊,这命丢在那里都是——”
谢中继打断南梵皇帝的话,一脸的视死如归。
“父皇,别国皇子能做到的事,我谢中继,同样可以,我去,就算留在这里,也并不一定能够安的保住自己的这条命。
倒不如闯出去试一试,不定还能够为我南梵皇室寻找一条生路出来,父皇就在这皇宫之中等儿臣的好消息吧!
明日我便同他们一起出发,前往古月国,届时应该会直接从古月国去岛上的,儿臣就先在这里同父皇道别了。”
……
一行队伍中,因为加入了极恶六秽,而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行进着。
“九,你跟申屠风骁干嘛去了啊?这几天都不见你人影。”
九阡邪瞥一眼一脸好奇的月牙儿,不咸不淡的吐一句。
“打野味去了。”
“啊?野味?”呃,明显就是敷衍的话嘛,月牙儿瘪瘪嘴,识趣的不问了。
“九,昨日在那南梵皇宫里,就是在你来到皇宫里之前,我可是听到了有关琼华跟炎那边的风声啊,据在咱们离开炎之后,炎就彻底的沦陷了,也是被岛上的势力给侵占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势力呢,你会不会比这极恶六秽都还要夸张啊?”
九阡邪闻言一愣,侧目看着盛倾澜,“你什么?炎沦陷了,被岛上势力给侵占了?”
盛倾澜猛点头。
“是啊。”
“那这么的话,是已经追过来了?”九阡邪眉目一垂敛,喃喃思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