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你的族群,正是你眼前……”
白弯弯看了看皇帝陛下,见自己这般,对都没有反应,继续道:“……这位皇帝陛下所为。”
皇帝陛下沉默着看向白弯弯,却也没有动手。
兽渊看向白弯弯,“你什么意思?”
“你的兽群,正是我们这位皇帝陛下,想要叫人拥有兽化的强大,抓来,专门研究你们一族,兽王对其他兽的掌控,甚至是死亡?
怎么?
你不知道。
我还以为,你跟皇帝陛下在一起,你跟他是一路人。”白弯弯口中这么着,然而面上却神色淡淡。
兽渊闻言,顿时看向了皇帝。
皇帝神色淡然,一点也不紧张。
“看来,以你现在的能力,已经压制不住皇帝陛下了。”白弯弯扫过兽渊,微微叹息了一声,看向了一直都十分淡定的皇帝陛下。
兽渊微微蹙了蹙眉,“白姐,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
也是。
你一个兽类,没有人教,自然也不知道人的那些弯弯道道。
我们的这位皇帝陛下,拥有了你的基因,而让星际的其他人,拥有了你们兽族其他的兽类的基因。
如此一来。
对于兽化人,我们的皇帝陛下,就像你掌管你的兽族一样,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如果一个不心死了,整个族群也将灭绝。
现在他留着你,也不过是因为无法确定,你对他的影响。
等一旦确定。
你觉得你还能活?”白弯弯道。
兽渊看向皇帝陛下,就见皇帝一直很淡然,仿佛并不在意这些。
“星河,我的族群呢?”兽渊敏锐的察觉到一点西,问道。
星河?
白弯弯看向皇帝,心中暗道:原来皇帝叫星河。
“你的族群好好的。
怎么?
你怀疑我?”皇帝抬头,眉眼冷沉。
“我的族群真的还好好的?”兽渊问。
“你的族群,应该还好好的,这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白弯弯见兽渊那急迫的样子,便回答道。
兽渊看向白弯弯,“你怎么知道?”
“皇帝陛下需要研究,自然需要你族群之中的兽类,若是让它们都死绝了,那还怎么研究?
少不得要找一个地,将你的族群养起来。
并且还要让它们多多繁衍,如此一来,才能想切片就切片,想怎样就怎样啊!”白弯弯微笑着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所言,对兽渊而言,透着森然与恐怖。
“你拿我的族群研究?”兽渊道。
“他都能拿你研究,你的族群算什么?
兽渊。
作为一族之王,你很失败啊!”白弯弯道。
兽渊眉眼闪烁。
他看了看白弯弯,又看了看皇帝,最终推开旁人的搀扶,化作一头背生双翼的狮子,如同一道闪电冲了出去。
狮子?
背生双翼,果然与众不同。
见兽渊走了。
白弯弯看向了皇帝陛下:“陛下,不追一个?”
就这么叫兽渊离开?
“朕现在才是王。”皇帝陛下道。
白弯弯微笑着点点头:“恩。”
这一点,她从对兽渊出族群的事情与皇帝陛下有关,而皇帝陛下连阻止都不阻止,默默看着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皇帝陛下,我先前的建议,考虑一下怎么样?”白弯弯跳过兽渊的话题,回归原来的话题。
“你觉得你的建议,可能吗?”皇帝陛下问。
“可能与否,没有做过,怎么知道呢?”白弯弯反问。
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皇帝陛下眸光冷冷,对着人吩咐道:“带白姐下去,好好照顾。”
“是。”
白弯弯看着一左一右出现的两个女人,放下筷子起身。
等被安排在一处房间,而不是大牢地牢。
白弯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了看房间外,就看到门外有人把手,而窗边以及不远处都有人,人来人往。
更甚至,白弯弯一抬头,还能看到房间角落处,一只的倒挂的蝙蝠。
“蝙蝠兽化人?”白弯弯看着对道。
“是。”对应了一声,是女子的声音。
“一个兽化人看守,我未必都能逃出去,居然派了这么多兽化人。”白弯弯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走到床边躺下。
皇帝把自己抓来。
但从头到尾,都没有过,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有所求,才有破绽。
对只把自己关起来,主动与被动之间,她落在了被动的局面,甚至她即使被人严格的看守起来,却依旧不知道,对到底想要做什么?
挂坠,宇宙飞船。
已经可以是整个星际主宰的皇帝,还会想要找到这个?
还是,在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边信息跟不上?
……
自从这一天。
白弯弯就在皇宫住下,能活动的范围,也就只有自己的房间,以及房间外的花园,而每一次,她的周围都有无数的兽化人。
“喂,美女,能跟我聊一会儿吗?”
白弯弯看向一直跟做自己身边,神色冷淡仿佛不会笑的女子,笑着招呼道。
然而,她的笑容,没有任何回应。
跟做她身边的兽化人,不会对她除了逃跑意外的举动,有任何反应。
一次,两次。
白弯弯每一次都试图搭话,但对从来都不回应。
当白弯弯想要动手的时候,对却并不会在没有回应,而是直接对白弯弯出手,将白弯弯给扔了出去。
白弯弯摔在了地上,抬头看向摔了自己,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女人。
她甚至能从女人的脸上看到女人再无声的:只是不杀你,不代表着事事都要容忍,再敢动手,还摔你。
白弯弯笑了笑,无趣的被关日子里,仿佛找到了乐趣。
她一次的一次的与兽化人交手,然后被摔出去,乐此不疲,明明她的周围所有的兽化人还是冷冰冰,没有交流。
但仔细感觉,就会发现,这般的气氛,比其他地,温度稍微高一些,哪怕明明还是一样的表象,但内里却有了几分热闹。
这一日。
白弯弯摔在了地上,半趴着摔下来的她,疼痛间,与藏在花丛下,缩成巴掌般大的双翼雄狮对了跟正着。
嗖。
双翼雄狮趁着白弯弯的手落在花丛间,嗖的窜入白弯弯的袖子。
“不打了。
疼死了。
真是一群兽化了的兽化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白弯弯从地上爬起来,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摔自己的兽化人,没好气的道,一只手扶着腰,走回房间。
等回了房间。
白弯弯抬头看了一眼角落的蝙蝠,将双翼雄狮给拿出来,指了指角落的蝙蝠一眼,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个人当下开始手写交流。
“它怎么了?
为什么我出现了,看不到我?”兽渊写到。
“很正常。
蝙蝠昼伏夜出,这会儿在睡觉,且蝙蝠怕光,白天一般闭着眼睛,不发出声音,发现不了你。”白弯弯道。
兽渊只问了一句,就没有什么想法。
他看着白弯弯,写道:“我见了我的族群,你的没错,他的确找了一块地,养着我的族群。”
既然这个能对,那么其他的也就准了。
“你来找我做什么?”白弯弯写道。
“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兽渊道。
白弯弯看向兽渊:“什么事情?”
“皇帝以为他是一族的王,其实并不是。
他只是拥有足够强的兽威血脉,可以压制普通的兽。”兽渊写道。
“所以,你才是关键?
你死了,所有的兽化人,也会死?”白弯弯问。
“不是我。”兽渊道。
“什么情况?明白一点。”白弯弯急切的问道。
“我去见过我的族群,在那边养我们族群的人,告诉我,皇帝陛下体内根就没有自己死了,其他兽化人也跟着覆灭的能力。
同样的,我也没有这能力了。
属于我的能力,根是无法复制,只能转移。
所以,他们把我的能力,转移到了别人的体内,这个人不是皇帝陛下。”兽渊道。
“那是谁?”白弯弯问。
她眸光一动,想到兽渊来找自己,错愕的睁大眼睛,反手指了指自己:“你的该不会是我?”
兽渊点点头。
“所以皇帝陛下之所以把我关在这里的,其归根结底,是因为我才是那个死了,会叫所有兽化人一起死的人?”白弯弯道。
兽渊点点头。
白弯弯忍不住轻轻的倒吸了一口气。
随后,想到自己已经住了很多天,但是皇帝陛下却从不曾对自己做任何的研究,“我被抓过来,已经很久,但是皇帝从未曾视图从我身上取什么来作研究!
他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
那个人叫我告诉你,不要在视图找他们这一边的力量,因为他们已经暴露,且被抓的抓,被杀的杀,目前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兽渊道。
白弯弯沉默,眸光深了深。
皇帝仍旧是作为兽化人金字塔顶端的人存在,但是因为人为的缘故,这顶端的顶端,还站立了一个人。
如果这个人是自己。
皇帝陛下怎么可能不在自己身上做研究?
怕自己察觉?
也怕自己反过来威胁?
“照你的意思,我身上的能力,是来自于你。
那么力量单纯的只有我死了,所有兽化人会跟着死以外,还有没有别的作用?”白弯弯问。
“有。
我们兽族不能去伤害王。
如果伤害的话,所有落在王身上的伤害,都会被转嫁给伤的那一个。当然,我们一族根就不会对王出手。”兽渊道。
“你们这一族,可真是奇特的紧。”
白弯弯感慨了一句,想到了那个对自己出手,冷峻的不会笑的冰美人,问道:“兽渊,你见过今天跟我交手的那个女人吧?
她是兽化人吗?”
“不是兽化人。
我在她的身上,感觉不到兽类的气息。”兽渊道。
“原来如此。”
假设兽渊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现在就处在一个十分特别的位置,兽化人根就伤不了它。
那么……
白弯弯抬头看向了角落里的蝙蝠,看了看房间,抬手抓到原厚厚的书,一把朝着蝙蝠砸了过去。
蝙蝠被砸了跟正着,吧唧摔了下来,落在地上,化做人形。
“你干什么?”蝙蝠兽化人问。
“打你啊!”白弯弯微笑着道,抄起那厚厚的书,就往蝙蝠兽化人身上砸,一下一下,看到只闪躲的蝙蝠兽化人,她嘲讽道:“怎么只躲?这么怂?”
“你才怂!”蝙蝠兽化人骂了一句,想要还手,但不知道为何气势明明高涨,心中也想要给对一个教训,但就是下不去手。
白弯弯看着对的举动,丢了书籍,开始往外走。
她一出,就被人拦住。
白弯弯直接放出了兽渊,解决了那个非是兽化人的女人,坐上兽渊的身体,随着兽渊离开。
这边的动静很快被禀告。
白弯弯就看到皇宫的上迅速升起了一个透明的光罩。
“不好。
光罩挡住了,我们出不去。”兽渊道。
白弯弯坐在兽渊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帝陛下,手中摸出一块锋利的碎片,对着自己的脖子比了比。
“皇帝陛下,我知道了点,很特别的事情。
你觉得我要不要赌一把?”白弯弯一边问,一边对着自己的脖子,比了比,一副自己打算死一死的模样。
“白弯弯,你来皇宫,已经七天了。
七天,可以做很多事情。
你猜,朕都做了什么?”皇帝问。
“七天的确能做很多事情,但是七天里,你最想要做的事情,却一定没有成功。
皇帝陛下。
打开光罩,我数一二三,我们不如一起赌一把,看是我一个人死,还是你们陪着我一起?”白弯弯微笑着道,眉眼里的光芒,明亮自信。
“你就不顾一顾封兰息?
你对他的喜欢,就不过如此?”皇帝问。
“我若再继续留下去,才是不顾兰息。
皇帝陛下,我没有时间跟你多,我只问,你放不放我走?”白弯弯冷冷的问道,手中的随便刺入脖颈,殷红的鲜血,配合着那决绝的眼神,顺着伤口下留。
明明一个在地面,一个在半空。
可站在地上的人,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眼中的决绝疯狂以及那刺目的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