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第二个件,里面是李鸢的家境介绍,她父母是夏氏集团一个附属公司的法人代表,后因一场工地事故后被革职,随后家出游陕西散心,却在路上遭遇车祸,只留下一个孤女在那所孤儿院。
内容虽然不多,古青一却是没了兴趣,因为这上面清楚的明李鸢的背上和胸口处都有红色的胎记,而自己浑身光秃秃的,自然不是同一人。
将电脑递了回去,古青一枕着头思考了起来,圆查这个孤女做什么?
这问题又不能问夏奕,和圆也无法沟通,那自己突然上了她的身,难道是注定要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去帮她查清这件事?
夏奕有些诧异的拿回了电脑:“怎么一脸没兴趣的样子?”
“就一些皮毛资料,能有多大兴趣。”
“那你想知道什么深层次的资料?”
古青一抱着手臂轻轻敲着:“自然是这个李鸢后来去哪儿了,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夏奕紧紧的盯着古青一的手臂,半眯着的眼睛满是复杂情绪,这样的动作,终于再次出现了。
在这个女人身上,只有那一次出现过令人惊艳的神态,正是为了那一抹的动人,所以才与她联系了这么久,哪知道后来的她宛若另一个人,再也寻不到第一眼的感觉。
但偏偏就是这次抱着最后一次见面的心思,再次得以看见。
飞机落地后,古青一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慌忙的拿着手机定酒店,但好像正值旅游旺季,过得去的都已经订满了。
身后的夏奕紧赶慢赶的走过来:“接我们的车就在前面。”
“接我们?”古青一刚好抬头就看见有两个一脸严肃的人站在一辆车前。
“对,酒店已经安排好了。”
“看来夏先生还真是能掐会算呢,不仅算到我会坐这趟航班,还知道我订不到酒店。”
夏奕浅笑着接过古青一的行李,极为绅士的拉开了车门:“请。”
“反正不花钱,去就去吧。”古青一暗想道。
打发走夏奕后,古青一独自坐在房间内,打开了房内配备的电脑,查起了紫柏山的资料。
见这里旅游开发做得很好,有索道可以直接登顶,沿途更是有许多便民服务。
“这么明显的一个地儿,会和起死回生有关?”古青一靠在椅背上有些思绪混乱。
这里要是有什么墓或者古代遗址的话应该早就被发现了,为何羊皮卷会指向这里?
再次想到那篇博客,却是再也检索不出来,即便一字不差的记得那开头字,也还是搜索不出来。
一种浓浓的算计感扑面而来,这如果真是个局,那这个布局之人未免太过有耐心和心思了。
第二天,夏奕来敲门的时候,古青一正好打了一个通宵的游戏正无聊。
“下去吃点西,我们就出发吧。”
古青一点了点头,随意收拾了一下跟着下了楼,用完早餐后,坐着夏奕的车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孤儿院门前。
这个孤儿院坐落在一个郊外,附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环顾周围,见墙壁上都满是裂痕,墙角长满了杂草。
看着那个布满了铁锈的门,古青一不禁有些疑惑:“这还有人吗?”
“还有院长和几个孩子。”
跟着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个几十平的院子,和一个两层高的楼房,左边有一个滑滑梯,有两个八岁左右的孩子正在那里玩耍。
此时从楼里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藏蓝色裙子,看见夏奕后笑了一笑:“夏先生吧?”
“嗯。”
“这边请。”
到了院长办公室后,古青一才知道这里的资料为什么这么少了,这里一直资金短缺,而且没有电脑等电子产品,多年来整个孤儿院的事务只有院长一个人打理。
院长拿出一个陈旧的记事翻开:“这里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的记录。”
古青一凑过去看着那笔记上歪歪扭扭的字蹙了蹙眉:“这写得什么?”
院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化不高,所以好多字不会写。”
“无意冒犯。”古青一跟着笑了笑:“还请院长帮着解惑一下。”
“好。”
院长的和夏奕拿出来的资料差不多,只是当时的院子并不知道这李鸢到底是何人,所以便给她取了“一”这个名字。
古青一头又开始大了,怎么明明已经撇开的西,偏偏要以各种理由和自己再次扯上点关系。
之后院长带着两人去看了看李鸢曾经住过的屋子,毕竟年代久远,而且后来又有其他孩子来住过,所以也看不出什么了。
在院子里晃悠了两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就连那墙壁上的画都研究了一下,仍旧是一无所获,古青一没了耐性,直接提议走人。
回程的路上,古青一紧皱着眉坐在副驾驶,看了一眼一旁认真开车的夏奕开了口:“夏先生,你既然早就知道这里没什么西,为何还要亲自前来?”
“以为可以找到点遗漏的线索。”
“夏先生还真是为我费心啊。”
“你也是。”
“呵呵……”
古青一不自觉的摸着耳朵,不知该如何作答,要是真以圆的身份得罪了他,这不是坏她的姻缘吗,但这个夏奕深不可测,也不知道对圆来是福是祸。
回了酒店后,古青一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又是一个通宵的时间,研究清楚了紫柏山的地势和路线图,还在同城上面买了许多装备。
这有过一次探险的经验,倒是熟悉了很多,现下就只等黄瓜送来,就可以准备着出发了。
作为一个鬼,自然是不用睡觉的,但圆的**却是有些受不住,直到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打开门收快递时,古青一才知道自己有多吓人。
送快递的哥以为这是一个瘾君子,匆忙的放下快递就落荒而逃,留一脸莫名其妙的古青一看着一地的纸盒子发呆。
“你这是购物成瘾,在外地都要买这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