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严恒都没有对自己的老伴明说,他并不是有意隐瞒,而是怕陈虹知道之后担心。
他希望自己在外面能够遮风挡雨,给老婆一个安定祥和的晚年。
……
严风兴冲冲的站在门外,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直接敲门。
很快门打开了,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温心也才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一些湿润,并没有完全吹干,面颊可能是因为被热水浸泡过,透着一抹红晕,肌肤看去润泽透亮,那双眼睛就像是黑曜石一样,似乎把灯光的光芒都吸收进去了,红唇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就像刚刚成熟的草莓一样,等着别人来采摘。
房门是半开的,她的身体就挡在门口,目光虽然有些羞涩,但还是直视着他,“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刚刚才回来,有些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时间还早,我睡不着,就想找你聊聊。”
“对不起,我要睡了,我好像记得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你睡不着也在床躺着吧。”温心很果断的拒绝了他。
在自己家里会不适应环境吗?亏他编得出这种蹩脚的借口!
“这样吧,我就在你这里睡觉,我们两个躺在床聊一会,如果你睡着了,我还可以帮你盖被子……”
目光直勾勾的看过来,就像狼看见一块肉一样,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的目光代表着什么,温心比谁都清楚,不由得变得很紧张,双手缩进睡衣的袖子里,轻轻地扯着袖口……
“我不需要你盖被子……我习惯一个人睡,你……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
看见她面颊透着一抹微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似乎连眼睑都染红了,整张脸又羞又怯的,和以前张牙舞爪的模样大相径庭,现在看去就像是一个纯情的小妹子。
这样更加勾起他内心的雨望,身体的某处开始发热,突然间窜出一股气流,直接冲脑门。
那目光顿时变得更猖狂了,伸出右手直接抵住门板,不给她关门的机会,头慢慢的逼近,瞳眸里可以看见温心的影子。
那张小脸显得有些惊慌,眸子不安的闪烁着,一只手紧紧的抵住门板,另一只手仍旧不安的扯着睡衣袖子。
“你别进来……”
薄唇又是清浅的一勾,邪肆,魅惑,那双眼睛里燃动着雨火。
声音变得有些暗哑,却是那种情,欲压抑的感觉,目光低沉地看过来,“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是两夫妻,睡在一张床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以前在京都的时候也睡过……”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那只是一份合约……并不是真正的领证……”
“照你这么说的话,合约就等于是没有任何的约束力,那当初严家和你签了份合约是为了什么?我们家可不缺女仆什么的……”
女仆两个字他加重了声音,听起来有另一番的意味。
那勾起的唇角的带着一抹清笑,看起来又是那般的邪恶。
“当初我并不知道你还活着……如果我知道的话……自然是不会签那份合约的……”她这句倒是真话,她可以出卖自己的自由,但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活着难道不好吗?像我这样的老公,你还不满意吗?”
渐渐的,那张俊颜越逼越近。
那种压迫感越来越强,感觉到他的气息扑在脸,面颊一阵的燥热,还有那若有若无的薄荷香味,就像情花的香味一样,似乎在引诱她犯罪。
“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我活着是一件多美妙的事。”
唇角的弧度渐渐的扩大,那一抹轻笑就像狐狸一样,在温心的瞳眸里变大,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颤栗。
这时候,如果她强行地将严风推出去,严家二老也住在这一层,闹出动静来,毕定会惊动他们两个老人家,到时候就更尴尬了。
“别……”
“别什么?别碰你,还是碰的时候不要太重了?”
狡黠的目光逼过来,温心此刻今天是他眼睛里的猎物一样,她越是瑟瑟发抖,他越是觉得兴趣盎然。
温心嘟囔了半天,硬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反驳,她真的觉得很丧,这里本来是她第二个家,怎么突然间成了严风的地盘?难道就这样让他嚣张得意吗?
猝不及防的,唇边略过一抹温热。但是很快这种温热的感觉又消失了。她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
她赶紧用手抹了抹唇,十分生气地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居然强行吃我豆,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人?次在京都的时候,那是因为你发冷,我为了帮你才那么做的……”
可是就在她将手拿开抹唇的时候,严风一下子就推开了房门,侧着身子挤了进来。
然后将身体往床一扔,舒展开四肢,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脸的笑容更加明媚灿烂,可是对于温心来说,那笑容是阴险的,奸诈的。
“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你可是严家的少奶奶,我的妻子,我吻你一下都不行吗?如果我不吻你的话,那岂不是代表我嫌弃你,厌恶你,冷落你,这个罪名我可背不起,快点过来吧,难道还要等我帮你暖被窝吗?”
温心气的面色绯红,那张小脸更加娇涩可爱,就像熟透的红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甜,头的洗发水清香味淡淡的飘散在房间里,就像某种催化剂一样,让严风想快点将她揽入怀中。
“你……你根本就是一派胡言……你是欺负我欺负惯了……”
“我欺负你了吗?你可是我的老婆,我疼你还来不及呢?”他翻了一个身,将床的空调被掀开一角,抬头看着温心,眨了眨眼睛,就像有十万伏的电压she过来。
“小宝贝,快点过来安息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一口老血差点从温心的嘴里喷出去,谁会想到那座冰山的严风会如此风骚的一面?
小宝贝从他嘴里叫出来,温心的心的一哆嗦,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自己这时候过去,岂不是羊入狼口,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