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那将是我的命,所以你们不许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泉植笑着。
叹了一口气,这些事泉植都知道是强求不来的,可是当年他还是强求了。
到了现在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因为紫阳就是他不肯面对现实而创造出来的心魔。
这种事情他清楚的明明白白。
“我已经不能帮你们了,你们回去吧,不定还能和朋友师长渡过最后的时间。”罢泉植看着今衣,今衣对他的执念他清楚得很。
只可惜他不可能喜欢上今衣,毕竟今衣只是他的随从。
而他心底那个地已经有人了。
“羸天你带着今衣也走吧。”出最后的命令,几乎没人相信。
“我不走!”今衣怒吼,“主上你那里今衣就在那里,我不走!”
嘴角上扬,一抹温柔的笑出现在了泉植脸上,慢慢的疯魔了的紫阳从他脸上褪去,都变成了泉植。
不想听今衣的废话,一扬手所有人都已经出来了。
极之地上面还是那一片茫茫白雾,可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可以进去的入口。
看着失魂落魄的今衣,云桑对于今衣还是有些不能介怀,何况她身边还有羸天在,拉着君临她们,直接回到了药谷。
药谷之中所有人都等他们回来,希望他们能够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可没想到他门什么之后坏消息。
这天夜里,落仙大陆的各个种族都聚在一起集会。
在他们不在的这个时间,若清芷和她哥哥去了一趟清尘门将禾碧仙子与浮生的尸体装在冰棺之中带到了药谷。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落仙大陆的上的人第一次这么齐在一起。”戮邺笑道。
真不知道应该是笑还是哭。
或许是成长了,若清芷看到戮邺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因为生气也已经没用了。
“不如我们握手言和吧。”突如其来的,若清芷出了这样一句话。
谁都知道这一次战争对若清芷造成的伤害是巨大的。
如果若清芷不松口,没有人敢一句言和的话。
“清芷。”云桑心痛的喊了一句“你不必迁就我们的。”
摇摇头,若清芷脸上的神色是淡然的,那是一种看透了世事的淡然。
一抹不清道不明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我知道你们都在顾及着我的情绪,不过放心吧,这段时间我已经想通了。”
“你们离开这些日子我日复一日的问自己,浮生和母亲的死真的都是鬼尊的错吗?我想了很久。”若清芷一边声音就哽咽了起来。
实在看不下去的云桑给了若清芷一个大大的拥抱,“清芷,难受的话可以不用的。”
在云桑怀里,若清芷摇了摇头,“没事云桑,我可以的,有些事我一定要出来。”
握着云桑的手,站在云桑身边,她做为清尘门的代掌门第一次有了掌门的风度,只是这成长的代价实在是太过巨大。
巨大到云桑都不忍心她。
只听耳边继续响起了若清芷的声音,“鬼尊屠我满门自然生气,可恨,可那又如何?如果后面不是紫阳在操纵或许鬼尊根就不可能到我们人族来,而且我和哥哥都想了很久我们决定。”
着若清芷终于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眼角滴落,若式寒握着若清芷的另一只手,代替若清芷完最后的话。
“我和妹妹都决定,放下仇恨,怀着幸福消失在这个天地之间。”这是若式寒第一次负担起肩膀上的担子。
以前那个爱闯祸的少年好像也在这段时间消磨殆尽。
“既然清尘门都这么了,我想我们凤族也应该出来表个态了。”金凤站了出来,他作为长者和其他四凤都商量了很久。
“这个决定可能你们不明白也不了解,但确实是这样,按照我们凤族的传统,凡事经历过真正涅槃火的凤凰都应该成为我们凤族族长才是。”
完这句话,所有人都看着婴勺,突如其来的幸福咋砸在了婴勺头上。
傻呆呆的指着自己,“我?”
凤族的所有人都点了点头,回答了婴勺。
包括水云也是一样。
作为凤族的英雄她肯定会出现在这个地。
当着所有人的面,凤族为婴勺加冕,终于在这一刻凤族久违的有了大族长。
而火凤看上去就十分高兴,“我就的不错吧,下一任大组长肯定是我们火凤一族的。”
洋洋自得的模样,在这一刻没有人煞风景的什么火凤以前根就不待见婴勺。
在这高兴之际,魔都突然抱住了婴勺,将婴勺高高的举了起来,大喊着,“兄弟,既然你都当了凤族大族长了,哪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帮兄弟。”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魔帝喜欢凤族的一位姑娘。
现在这个话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所有人都静静地等待魔帝的下一句,“你一定要答应把你们凤族的一位姑娘嫁给我!”
“我是没问题,就是看哪位姑娘愿不愿意。”婴勺笑着,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族群之见。
他们都是落仙大陆上的族群,生泽生,死则都死。
放下婴勺,魔帝直接走到水云面前,当着落仙大陆上的所有人道:“水云我请求你嫁给我。”
捂着自己的嘴,水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虽然曾经她和魔帝见过见面,也对魔帝有一定的好感。
不过她从来没有想到魔帝也喜欢自己。
站在毋亭身后,水云羞红了脸,“暂时我还不能答应你,除非你能让我甘心情愿的嫁给你。”
和别人的爱情观不同,水云讲究的是她是否真的喜欢眼前这个人。
众人哄笑一堂,此时连骨族那些恐怖的骨头架子好像都不在可怕。
轻松的氛围,每一个人都喝的醉醺醺的。
当真过了一次今朝有酒今朝醉。
在角落,若清芷拿着酒看着眼前哄哄闹闹的人群,脸上始终挂着浅浅淡淡的笑。
忽然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身边盘腿坐了下来,撞了一下酒壶,真挚的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