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志强:“我与你情况不同。”
安乐言道:“你已经云深不知处了?”
远志强:“不,我是明知身在此山中,但也是很难跳出去的。我想不出,怎么才能如你一样,彻底舍弃自己的身份和一切去看自己。或者,你是在往更高一层的维度进化。”
安乐言道:“你这就是善良的基因在沸腾、在煽动,又不是什么坏事!”
她可是不希望看到紫苏被甩后,缠着自己陪她去酒吧和伙子疯狂甩头的画风。
“沸腾?等等…!”远志强忽然打断道,吓了安乐言一跳,她不解地看着远志强道:“怎么了?”
远志强站起身,边往外走边道:“我火上还煲着汤呢,先走了,你记账吧。”
他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安乐言又笑了一阵儿,然后端了两杯咖啡,走到冷清新所在的窗口。
她坐下后冷清新一边继续手上的塔罗摆放,一边道:“听你们对话涉及的挺广的。”
安乐言问:“你指什么?”
冷清新道:“srr,这句话是无意识的。”
安乐言道:“你不会是在考我吧?还真以为我上课的时候都睡着了。”
冷清新道:“不然呢?”
安乐言:“我跟就没听。”
冷清新笑道:“我突然理解道家中的“无”是什么含义了。好吧,我相信以上这句话,你确实是无意识的。而无意识,也确实是没有意识到,如视而不见,听而未闻等。”
安乐言笑道:“呵呵,你总能为我辩解,其实,也曾有所意识,但没有与别的意识片段联系起来,因而…,一过去就忘了,有时候忽然间又能想起来。”
冷清新道:“对个别情况的意识,被组织在一个较大片段的意识活动中,而没有特别显示其存在。”
安乐言点头:“嗯,刚开始,无意识是由哲家提出来的,然后,逐渐吸引了心理家、神经生理家的广泛兴趣。”
冷清新:“其实,这挺可怕的?”
安乐言问:“什么?你不会是也把无意识与潜意识归为一类了吧?”
冷清新:“难道不是吗?”
安乐言:“无意识是指原始冲动与能层面西。”
冷清新道:“原始冲动与能之后的种种**呢?我是,由于社会标准不容许,得不到满足冲动与能之后定会产生种种**。
比如,一个人喜欢画画,但时候条件不允许,你会放弃吗?当时也许会,当只是暂时压制了。有一天,他独立了,一定会继续的。”
“可是,如果你真的给了那个人这样的条件,他又不一定能够坚持。因为,那只不过是他的一种爱好而已,如果他玩够了,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甚至还会后悔。”甲紫苏忽然走了过来道。
看着不知何时进来的甲紫苏,安乐言吓了一跳。
甲紫苏见她愣住了,还以为她多少有点心虚,于是甩着手里的刀子坐了下来,然后道:“安乐言,你觉得我去陪你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如何?”
安乐言惊道:“你这这里装了窃听器?”
甲紫苏道:“懒得装,你以为你给他的话她不会给我吗?”
安乐言道:“这也太快了吧?”
看着美艳惊人,嘴唇开始发抖的甲紫苏,冷清新打圆场道:“紫苏,你一定是想多了,刚才我一直都在。”
甲紫苏忽然笑道:“哈哈哈,都你们呢,我还能不相信安乐言,就算不信她,刚才听你们在聊意识潜意识什么的。我老公整天我现在都不习了,你们继续,我安静的听着。”
安乐言道:“别装了,知道你来是诉苦的,吧。”
甲紫苏道:“她追我的时候还只对我自己好,这才多久啊,就整天念叨冰冰,冰冰的。我都快被他给冰死了,我觉得,他当初向我求婚,是出于要失去我时的冲动。”
安乐言:“你是在…,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远志强当初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失去你时的冲动,而不是出于爱你?”
甲紫苏道:“两者都有吧?”
安乐言:“可能是你太过依赖她了,可能,他就觉得的,反正你这只煮熟的鸭子飞不起来了,才会想着别人锅里的鸡呗。”
甲紫苏尴尬道:“拜托,乱猜行吗?就算乱猜,也请话雅点可以吗?”
安乐言无辜道:“我只是打个比喻,其实,你也别多想,你看,没有坚持最梦想的人多的是。更何况,他即便对别的人有点什么想法,那也只是没得到进化的那部分能,与梦想无关。”
甲紫苏道:“可是,我觉得,那已经被压抑到他的潜意识之中了,那些整天念叨的倒是无所谓,就怕他真正想着的,根不会出来。”
安乐言道:“你不会觉得…,是在想着我吧?那你就让他死心吧,我心里已经有人。”
甲紫苏道:“你想什么呢,我的是他前妻,他是在我的哭闹之下你她前妻离婚了,但我觉得,她并没有在他心里消灭,还在无意识中积极活动着。”
冷清新道:“无意识你也管,累了不累啊你?”
甲紫苏:”无意识是人们经验的大储存库,由许多遗忘了的**组成。正是所谓“冰山理论”:人的意识组成就像一座冰山,露出水面的只是一部分意识,但隐藏在水下的是绝大部分。”
安乐言:“弗洛伊德认为,无意识具有能动作用,它主动地对人的性格和行为施加压力和影响。”
甲紫苏道:“我也在探究人的神领域,我认为事出必因,微不足道的事情,如做梦、口误,都是由大脑中潜在原因决定的,只不过是以为一种伪装的形式表现出来。”
安乐言道:“你这是要升仙了吗?”
甲紫苏道:“别闹,我的是真的。”
冷清新道:“我听懂了。”
“谢谢!”甲紫苏完,又对安乐言道:“我能见见他吗?”
安乐言道:“谁?”
甲紫苏道:“你经常的瑶明智。”
安乐言道:“我了不算,这你得等安素瑶回来问她。”
甲紫苏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懂了!”
——
——
冥界,沝城,沐浴在月光下。
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抬头看去,一轮弯弯的月亮当空。
不过,那月亮看上去非常好玩,不像是月亮,更像是,一只额头上生出的第三只眼睛。
大晚上的,那些店铺都开着门,生意兴隆,鬼来鬼往,幡旗在热闹的长街上无声的飘着。
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忽然一喜,觉得眼前这条街道很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那一条街道,就在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感到迷茫的时候,长街的头出现了一个鬼。
当她看清楚那鬼的长相后,心里却是一惊。妄冰洋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下意识探手想要找电击棒,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
就在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感到困惑的时候,妄冰洋已经到了她跟前。
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退后一步,厉声喝问:“你是妄冰洋吗?”
哪知道,妄冰洋根没有理她,径自前行,直接撞在了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的身上穿了过去,然后,继续往前走。
怎么回事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激灵灵一个寒颤,低头查看身体,身体完好如初。
她忙转过身,就见妄冰洋头也不回的沿着长街行走,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的存在。
这让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觉得很奇怪,她眼珠一转,也不再去考虑自己身体的情况,而是跟在妄冰洋身后。
来到十字街,妄冰洋向右一拐,甲木紫苏玄参青木香没来得及多想,便紧跟在她身后。
这个地,突然传来一阵酒的酒香。甲紫苏在心中琢磨,却一时猜不出这酒香是由什么酒散发的。她并不是懂酒的行家,但她喝过不少酒,也去过很多酒吧,比一般鬼闻过更多酒的味道。?
?原来,这里有一扇门,通向另一个空间,甲紫苏走过去,忽然间,妄冰洋出现了,
??她打量着甲紫苏道:“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甲紫苏道:“你不认识我了?”
???妄冰洋想想道,“不记得了。”
??甲紫苏看她不像做伪,便道:?“在下想找一个朋友。”??
????“朋友?”
?“车理她!想必也是到婆酒吧汤药铺的的!”
?甲紫苏转身走了,她记得鬼骨她过这个路线,凭借记忆找了过去。
?????
????当她走进来的时候,梦婆酒吧汤药铺内所有鬼都把视线投到她那里,只见她一身紫红的衣衣服,是幻化的。
????她看了一圈服务生,发现都不认识,难道那些都是新来的?
???然,在梦婆酒吧汤药铺里的鬼看来,她很特别。?服务生迅速迎上来,半躬着身体,满脸笑容问道:“欢迎光临超时空,梦婆酒吧汤药铺,姐姐想要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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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紫苏问:“鬼骨子在吗?”
??服务生:“你在吧台,需要叫他过来吗?”
??甲紫苏道:“我过去找她吧。”
????当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终于到达吧台的时候,鬼骨子如同算好一样,把一杯沉醉陷溺般的酒红色的酒推到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的面前,道:“又见面了,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
????鬼骨子外表像个很阳光的大男孩,笑起来的时候总是能让人觉得温暖而充满活力。?
??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嘟着嘴抱怨道:“为什么给我调酒红色的,我也想要和我的眼睛一样的咖啡色的酒呢。
?明明一个人的特调的,都是根据人的发色或者眼睛来调的,偏偏我的不一样!”一边着,一边瞟向彼岸灵沁花的酒杯,那是一杯与彼岸灵沁花的眼睛一样的咖啡色的酒,纯净而危险的感觉。??“哈!”彼岸灵沁花笑出来半声,瞥见鬼骨子的目光,把后面的笑收了回去。实际上,鬼骨子的特调是完根据人的个性特制的,一眼看穿对的质,是鬼骨子才有的领,然而到了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这里,就成了眼睛和头发的颜色了。
??虽然,在这里,眼睛和头发的颜色确实可以明一些问题,但绝不是部。就像鬼骨子给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的特调永远不会是咖啡色的一样。
??鬼骨子给予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的回应只是微微一笑:“我怎么不觉得你真的会想要喝咖啡色的酒呢?那种沉闷的颜色根不适合你!”??“哈!的也是!”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转眼就释怀了。??“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你今天好像很兴奋哦!”彼岸灵沁花等待着鬼骨子给那个矮胖的女人调酒。??“嗯!”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很用力的点头,口的啜饮着红色的酒,她的咖啡眼睛映在酒里,仿佛也变红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甲紫苏忽然道:“跟你们啊,今天我遇到我的”梦中情敌”了?”
???“什么“梦中情敌”啊?”彼岸灵沁花与鬼骨子互看一眼,做出一副感兴趣的八卦口吻。??“梦里有一个女人,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梦而已,但是,今天啊,我真的看到她啦!”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一脸的陶醉沉迷,连嘈杂的酒吧都不能阻止她沉溺在思绪中的静谧,“原来真的有和梦中一模一样的女人啊!”??
??鬼骨子保持着沉默,一句话也不,似乎在专心调酒。??彼岸灵沁花只好继续追问:“那你是在哪里遇到她的?我们酒吧?哪一个?”??“不是!”甲木子紫,玄参青木香摇头,从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看来,她的心都已经变成天上的云了,“是走路的时候,她直接从我的身体穿穿过去了。”
莫道神鬼不相逢,
灵魂深处梦境生。
幻化诸形春年少,
宝马良驹市中行。
百年之合恍若梦,
一朝醒来复清明。
莫问诗酒谁与共。
香消粉残花倦容。
可怜春色如人事,
不观柳绿醉桃红。
花须柳眼俱无意,
紫蝶黄蜂各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