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师父在,一切都会变好,师父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的希望,给了我厚厚哒的安感。
我愿意相信。
“是,都会好。”师父摸了摸我的头,极为宠溺地看着我,突然淡定地道,“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还未等我问详细,师父就伸出手中的幽灵球,凝聚起一片法力。
站了起来,面对着女子。
“城主既然能与你交易,我也能,这是我三万年的法力修为,同你做与城主一样的交易。”
什么,师父这是。
“师父,不可。”我正要制止,可是幽灵球却长了翅膀一样,从我手中穿过,快速飞到了姑娘的面前。
姑娘接过光球,用头测量着光球里的能量纯度,麻木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三万年的纯法力。”
“姑娘不行,还给我。”我挣脱出师父的手掌,可姑娘却在我抢夺之前将光球收进了手中,很快从心口析离出一颗碗口大的明珠。
明珠像长了翅膀一样,从我面前唆一声就要飞到师父的面前。
我以为她要攻击师父,抢先夺了明珠在手里,护着师父。
师父刚刚析出了三万年的法力,不知道身体可有大碍。
我挑衅地望着女子,就是要告诉她,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你不看看是什么西吗?也许是你想要的。”女子眉眼未抬,我却感觉她就在望着我,和我话。
我才反应过来,感受着手里的西,慢慢张开手心,刚刚抓住的是一颗乳白色伴有琉璃光芒的玻璃球,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着。
我需要这个西吗?
“这个是上一次任务交易的筹码,任务失败,我加倍返还。”姑娘着,又从心口析出一颗更为光亮的圆球,同刚刚明珠一样,又被甩飞了过来,直直停在我们面前。
与之前那颗明珠色泽上相差无几,只是这颗更大,也更亮一些。
我回头望了望师父,寻思着这两颗是什么。
“把两颗放一起,相互照应,试一下。”师父也不收纳,只是拉高我的手与大明珠一般高低,摊平我手掌。
果然,两颗珠子感受到彼此气息后,相互照应,乳白色的光线交叉互溶,慢慢地变得澄净了起来。
我们仔细观察这两颗球,我发现第一颗光球躺着一个和父亲一模一样的人,我惊讶得颤抖了起来。
“爹爹。”我忍不住大喊。
“这是元神,爹爹的元神。”意识到重要,师父赶紧将光球笼聚在自己手中,分外心。
“爹爹,爹爹,你醒醒,醒醒。”我拉着师父的手,唤着明珠里的元神。
可是元神并无所动。
“爹爹意识很涣散,可能一时半会还不会醒。”师父将些许法力传到了掌心中护起了明珠,我看着爹爹卧躺的石阶上云雾又浓厚了几分。
“师父,你不可再度修为,我刚刚刚抽了三万年的法力。”我用法力制止着师父的传输,劝诫道。
“没事,那些不算什么,我可以的。”师父投之我以微笑,整理完后将明珠心翼翼递给了我,眼中满是慰藉。
终于是帮我找到爹爹了。
我双手捧着着爹爹的元神送回刚刚的位置,抬头望向另一个光球。
光球里面躺着一个女子,气息微弱,半遮的面容有几分姨娘的模样。
“这个里面也是元神,只不过元神受损魂魄不,是昏迷的状态。”师父适时帮我讲解道,边还想往光球里面度修为,被我另一只手一抢,倒任由着我渡。
“这是姨娘。”我介绍着,“姨娘就痴傻,可能在这光球里面,受了不的委屈。”
“应该不至于。”师父观察着光球,“姨娘的法力比爹爹高,能自我束缚,应该是她自愿的。”
“姨娘的法力会比爹爹高,怎么可能。”我诧异地抬头望向师父,却发现刚刚站于眼前的姑娘,随着云雾飘着摇着,竟然不见了,更是诧异。
“师父你看。”我焦急地指着姑娘的幻影,不见了。
在师父的回转间,姑娘的余烟已消失殆尽。
“师父怎么办,你三万年的法力修为被拿走了。”我扑到刚刚余烟的位置,想抓住些什么,可什么都没有了。
“没事,不打紧。”师父老神在在地安慰我,“他既拿我修为,必然会遵守交易,只要交易还在,修为就还在。”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交易是什么就付了筹码。”感觉我们好亏,我嘟着嘴唇抗议。
“爹爹不会害你,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既然无形中坏了守护的缩影,接下来的交易应该也只是延续。”师父一点没在乎他的三万年修为,“如果维持现状可以让岁月静好,那一点法力,也不亏。”
“哪里不亏噢。”皇帝不急我都替师父急,“现在缩影都没有了,结界也没有了。”
“爹爹和姨娘回来了呀。”师父用嘴努了努两颗光球,又顺手弹了弹我鼻尖。
对吼,好在爹爹和姨娘还在。
不过接下去我发现,爹爹和姨娘并没有苏醒也没能离开光球,师父告诉我光球是爹爹和姨娘自我形成的保护圈,就好像他们用法力凝结成一块冰冻住了自己,需要有媒介才能苏醒,不然强制打开怕是会反噬到他们。
听着这样,我是再不敢强行掰开的,生怕毁了爹爹和姨娘,所以我就只能将两颗光球交与师父保管。
亲眼看着师父将两颗明珠球放进了乾坤袋中。
事毕,看着周围空洞漠然的砂石,已没有往昔的繁华建筑,那些我曾经记忆中的风景也不复存在,我怅然若失地和师父并肩走在礁石上。
但是缩影不见了,那姑娘也不见了,周围的一切也不复存在,刚刚的无双的那魂魄,会去哪里了?
“师父,你还能感知到无双的魂魄吗?”回过神来,我才想到。
“嗯。”师父很淡定,一副了解于胸的样子,陪着我走,“如果我没猜错,你姨娘就是无双的两魄。”
我原放宽的心,被震惊地,只剩下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