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姨娘是无双的两魄,难怪姨娘痴傻,没有魂,就没有灵,只剩活着的躯壳而已了。
那姨娘要是回到无双的身体里,我是让非单一跟爹爹抢还是不让非单一跟爹爹抢无双了。
“师父,我们先不回通天地界吧,我们还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的思绪让自己慌乱了,所以我阻止师父回通天,怕姨娘的魂魄苏醒过来被无双融合。
怎么都是无双的两魄呀,那我就要眼睁睁看着爹爹细心呵护的姨娘成为我好友非单一的恋人。
我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那我们需要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在师父心底没有人情伦理,所以他没有探测到我的想法,好奇地询问着我。
“我,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我随口瞎掰了个理由,很是唐突。
“怕你也是对这边不熟吧,都是黄沙。”师父笑了一笑,突然站定扶着我的脸,轻轻一吻,“你这脑瓜里又蹦出什么新鲜好玩的事情啦,这么怕我们回通天地界去。”
师父果然是师父。
“我。”瞒不过师父的火眼金睛,我支支吾吾地将心中的担忧了出去。
我完惹得师父哈哈大笑,他我就是容易憋着,把自己憋坏了:“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男女双冷暖自知,外人强求不得,日后不管是无双对谁有情,三生石刻在那里,我们也硬改不来。”
这是师父的原话,他这些话的时候很是镇定和严肃,他的自信和他的顺其自然一样,都坚信天命。
天命所归,他却从来不知道,三生石是可以改的,命,自然也可以改的。
而我只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无双如果早点醒也没有不好,至少非单一不会再像苍蝇一样缠着你。”就在我思考着他上一句话的时候,师父又蹦出了一句话来,让我有些蒙圈。
“啥?”刚刚不知是师父心虚还是师父只是自言自语,我并没有听得多清晰。
“我是,无双的魂魄还是要早点回到她的宿主上面去。”师父解释得清楚,“魂魄不在外面待久了,也是会损耗修为的。”
“损耗谁的修为,师父你的吗?”如果会损耗师父的修为,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先回金榭山的,师父刚刚抽析了三万年的法力出来,让我心疼死了。
“不是,无双的。”看我紧张,师父上来环抱了一下我,“我才与你心意相通,也是不想多一个无双出来打扰我们俩的情谊,所以依你,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师父的话我是听得明白,但刚刚师父不是了嘛,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男女双冷暖自知,外人强求不得的,无双与师父因为衔食魂魄晶石再因缘际会也只是外人,为何师父一副奈何的模样?
第一次隐隐觉得师父话里有话,他却不肯与我明。
漫天风沙里,刮起来的大风一阵一阵的,我们像被监视着的蛐蛐,在碗口大的器皿中,抬头窥探着天。
别有洞天的天。
因为我的顾虑,虽然师父没有明,但介于我的介意,师父便没有回金榭山,而是和我一同留在了凡世间。
此刻的凡世间一片砂石,可能仅为我们所见,并不比当初,我是埋头的鸵鸟,但师父却是真真切切为我着想的,因为他告诉我,我们找到了爹爹,找到了姨娘,却没有找到弟弟。
我刚下界来时,就只提过一句,凡世间的他们都实实在在存在的,爹爹和姨娘是,弟弟也是,后来果真找到了爹爹和姨娘,脑子一乱腾都没有发现竟还没见弟弟的踪迹,还是师父能时刻帮我记着,他对我的一言一行,也是足够重视。
对,弟弟和我一起长大,虽是爹爹和姨娘的孩子,但是我跟他的感情却比可嘉还要好上几分,所以我的疑虑很快被怎么找弟弟这个问题冲销。
爹爹和姨娘都自愿被当做筹码与姑娘赌注,那弟弟呢,他去哪里了?
我跟师父描述着弟弟的图像,在这漫天飞沙中漫无目的地寻找。
因为不知道往哪里走,我们法力都不想使了。
“跟我弟弟的事吧。”走了大半圈,师父随口这么一,帮我找了个凳子休息,隔空抓来一壶水会,喂于我喝。
我刚好有点渴,也有点累,直接顺势而坐,回忆着之前的记忆,告诉于师父听。
“我与弟弟感情甚好,弟弟是个什么都会的人,他有一股顽强的冲劲,做什么事情都非常认真。”
“如果他不是我弟弟,我与这么优秀的人肯定是没有交集的,他在堂的时候每样功课都在拔尖,次次夺魁,他要认第二是没人敢认第一的,所以十岁的时候爹爹就带他骑马射箭上阵杀敌了,十岁的奶娃噢,比爹爹更能运筹帷幄之中,几番出征下来就已军功累累,最主要的是他几乎每次都能将杀戮降至最低。”
我的眼中对弟弟满是赞赏,让师父的眉间一挑。
“弟弟更强的,还有一次和邻国的大战,邻国上任**残暴贪婪,总想吞噬我国,趁着月黑风高派遣有十万兵埋伏在靖南国护城河畔等偷袭,那日弟弟夜观天象察觉到天色有异,他不想看到生灵涂炭的画面,就点了几个将士随他出了城门,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师父很配合的问我,只是我没察觉到他微变的脸色。
我见师父也这么兴趣,继续绘声绘色道:“天未大亮,弟弟就和那几个无一伤亡的将士引领了被俘虏的十万兵有条不紊地进到城门投降,各个心服口服的样子,你,弟弟是不是非常厉害!”
我不停地夸赞着弟弟,好似他是我的偶像一般痴迷。
然而师父却在这时抬手将我的脸摆正,对着他慢慢往上提,直到与他亲密无间。
“师,师父。”我被师父的举动惊得哑口不能再言。
“你弟弟那么强,我竟然不想让你喜欢他。”师父没有放开我,就这么上下咬着我红唇,话间相互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