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周末这天,慕白在早上就做好工作上的事情,然后一到了下午准时来敲叶之浅的门。
叶之浅自知是躲不过去了,之前信誓旦旦的女子一言驷马难追,也不能打自己的脸呀!她是一副赶赴刑场的样子,垂头丧气的,情绪不高涨。
副驾驶上,叶之浅软塌塌的坐着,她有气无力的对慕白:“慕白,我这颗赤热的心,听要习武,它就好难受。”着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脸痛苦的样子。
“哦,我知道了。”慕白不去看叶之浅,不然即使知道她在演戏,也是会上套。
“你都不安慰下我?”叶之浅问。
“除了不让你习武,其他要求任你提,我都答应你。”慕白什么都能心软,但是不会在让叶之浅武上退让,这一点必须狠下心来。
叶之浅时候,柳芷榕和叶扬霖也让她去过武术,和慕白一样的目的,女孩子会点防身术,总是有益无害,但是在叶之浅那晶莹剔透的泪水下,心软了,狠不下心来,就没有让她继续。
“哎,那你给我买个帽子吧,限量版的那种。”虽然对于叶之浅来帽治百病,但是她现在这病帽子没法治愈,只是能得到短暂的心里安慰。
“好,一黑一白给你买几十顶。”慕白知道黑色和白色的帽子是叶之浅最爱的颜色,只要叶之浅高兴,慕白是可以买下整个帽子商店。
叶之浅一个白眼翻过去,她问道:“慕白,你知道限量版的意思吧?”还买几十顶,能买到一顶都费劲,世界上喜欢帽子的可不止她一个。
“每一版的限量版都买一顶,不就有几十顶。”慕白一副这你都不懂的样子。
这一句话很像她老爸的口吻,难道是近墨者黑?叶之浅想到此,总算眉开眼笑了,她道:“慕白,咱还有动画制作需要金钱的支持,泡妞的时候悠着点花,不要让我没得动画看。”
虽然叶之浅是用着开玩笑的语气,但是慕白却被感动到,无论何时叶之浅总是能想到他的梦想,一直在支持着他。
“之浅,没事,咱家不缺钱,随便花。”慕白很认真的语气。
但是叶之浅再次被逗笑,她捂着嘴,强忍着,不想破坏此刻慕白的认真,她憋的满脸通红的。
慕白透过车镜看到叶之浅的强忍着的表情,出声道:“想笑就笑,自虐很有快感吗?”
“哈哈哈,没有,很难受,慕白,我不是故意在你认真的时候笑的,只是你咱家的时候,我想到了宫斗戏里面的太监,哈哈。”
咱家这二个字,以前也听她老爸老妈经常,但是那时候没想到这个点,就不觉有什么乐趣的。
“。”慕白黑脸,被自己的女朋友想成太监,看来他得证明下自己才行。
习武馆不是在繁华的市区,而是远离纷扰,在一个幽静巷子的大院里,院落的建筑是民国时期的,有些年代感了,有些残破的地经过了一番翻新,但是保持着原有的格局。
院子很大,四周围围绕着很多间房子,每一间练习的都是不一样的武术。
习武馆并非理解那种有钱就能进,也不是没钱不接纳,他有着自己的一项标准。
不尊师重道者不教,生尊重师傅,同样的师傅也要做到尊重生,都是相互的,道德败坏者不教,吊儿郎当者不教,争强好胜心狠手辣者不教。
武还需要一份毅力,忍耐力,还有热情等,无论是初武术的孩还是已经成年,武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会有着一份艰辛在里面,初时的热情很容易被各种苦楚消磨殆尽。
一旦决定就是在痛苦也得坚持下去,不能半途而废,轻易放弃,然是这样,做到却不易。
武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从这个习武馆走出很多武术师,有的在电影里面担当武术指导,有的在春晚舞台进行着武术表演,还有的参加武术竞技。
无论何种模式,无论在哪里的武术,成出来都是传扬了中国武术,同时也是实现曾经存在心里的那一份梦想。
慕白带叶之浅走进正中间的房子,一进门就看到季梧琰向着他们走来,这次季梧琰没有任何的伪装,很真实的模样。
季梧琰在电影里因为角色需要,素颜的时刻很多,有时候还会刻意的画符合角色的妆容,失去原的帅气形象。
所以即使看到私下的他也不会有失望的神色,看颜值他依旧有颜,看身材,身材完美,看内涵,季梧琰对武术的那一份认真态度也是值得人敬重。
对于演戏也很多人夸赞他的敬业,然他一直都,“演员会演戏是应该,演好戏,那是分。”
季梧琰如今的成就还有心态都是他源自父亲的教导,也就是习武馆的馆主季译维。
季译维在武术界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年轻时对武术存在着一份热爱,花费毕生的时间和力去苦心专研和习武术。
他年轻师拜师处处碰壁,因为他太瘦弱,风吹就倒,怎么看着都不像武的苗子。
他就努力吃,努力锻炼,让身材保持正常状态。
季译维的恒心还有那一份热爱,终是获得名师指导,成后有着一番成就。
他参加武术竞技皆有奖项,但是在最有名气的时候他反而选择归隐,在巷子里办起了习武馆,其中真正的原因并非如外界所言,因为受伤的原因不得不退居。
而是他妻子当时重病时日无多,他在最后的时间陪着妻子实现了当初许下的承诺,走过快乐的时光。
然妻子走后他一直都很消沉,整日沉迷在醉酒中,不愿醒来。
时候的季梧琰比正常的孩子懂事许多,他每天从幼儿园回来,还照顾着醉酒的父亲。
季译维是看着季梧琰的懂事,还有在理智清醒时想起妻子的话,“答应我,好好活着,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我完成,我想让梧琰有个快乐的童年,我想看着梧琰幼儿园毕业,看着他上上初中,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娶妻生子,可是这些我做不到,你帮我做到,好吗?”
季译维知道妻子不想他跟着去,才着这番话。
看着季梧琰慢慢的长大,他也慢慢的走出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