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新再一次不在校,莫蓝兰大无数次电话,都是经纪人接的电话,在录节目。
而且莫蓝兰明确从经纪人那里得知宫以新回来北京了,她又去宿舍找还是没人,最后还是季羽佽实在看不下去了,宫以新在这附近买了一房子,为了跑西跑现在都是住在外边的住处。
莫蓝兰惊,她记得还没上大的时候,宫以新经常提出一起住的,后来还真给她一把钥匙,好像在昌平区白庙村这附近,坐车也得半个时多,莫蓝兰问了具体位置,便回宿舍找钥匙,紧接着打的去了那个地。
与其宫以新是买,还不如交了四年住宿费,一个月上千元直接交了四年的租,宫以新心可真大,去年过来没住还真可惜了。
莫蓝兰正思索间,就听司机师傅了句“到了”,莫蓝兰赶紧下车,按照钥匙上刻的字样,莫蓝兰找到她和宫以新的“家”,打开门,一进去,便看到宫以新坐在沙发上吃泡面,许是听到门锁声,宫以新下意识抬头看。
四目相对,两人都冷滞住了,宫以新从来不吃这些热量西的。
莫蓝兰一步步靠近,急得宫以新赶紧把没吃完的泡面扔进垃圾桶,并且站起来,慌张的对莫蓝兰道,“你怎么来了?”
莫蓝兰不答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宫以新。
他瘦了,眼睛里的红血丝明显,莫蓝兰忍不住心疼,走近他,看了眼四周,问他,“瑾极任呢?”
宫以新愣,启唇:“回去了。”
莫蓝兰走到宫以新旁边坐下,指着垃圾桶里未吃完的泡面道,“吃这个?”
以前,他不是吃这种西的人,就连零食也很少吃,莫蓝兰不等宫以新回答,起身在公寓里转悠,厨房里还没有厨具,就连客厅也只有一台沙发和茶几,看样子,宫以新也才住在这没多久。
莫蓝兰叹气,拿起手机给叫外卖。
外卖到的时候,是宫以新开的门,宫以新看着手里的西,视线挪到莫蓝兰身上,眼神不明情感,他竟然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P,他怎么忘了可以叫外卖这茬,给累忘了,宫以新苦笑。
宫以新将外卖放到茶几上,和莫蓝兰同进晚餐。
餐后,宫以新看了看手机,已经九点多了,站起来,拿起外套,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玩游戏的莫蓝兰道,“我送你回宿舍,嗯?”
“……”
回应他的只有手机游戏里的音效,当他准备再一次问的时候,莫蓝兰才有了动静。
莫蓝兰打了一哈欠,直接躺在宫以新大腿上,将手机拿开,盯住他的双眸,“我今晚陪你住在这里。”
陪他住在这里?
宫以新怔住,内心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他才住进来几天,家具都还没买齐,而且只有一个房间里有床铺,要是莫蓝兰住下来,那……
宫以新清清嗓子,试探性的问,“家里只有一张床。”
话毕,宫以新忐忑的看眼莫蓝兰,很显然,莫蓝兰现在的表情,貌似有点后悔。
宫以新暗了暗眸子,喉结滚动,“我还是……”
“我了我陪你。”
莫蓝兰打断宫以新未完的话,眼睛盯着他不放。
她好不容易做好的心里铺垫,宫以新这家伙还一个劲儿的欲擒故纵,宫以新再多一句,莫蓝兰恐怕提着包早走了。
宫以新笑了,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双手相扣放在胸膛,等莫蓝兰上来。
宫以新觉得自己生病了,心脏砰砰砰跳的比平常要快一些,最后止不住给季羽佽发信息,这事也只有季羽佽这个已婚男人知道了!
信息发出去了,几分钟后,宫以新明显听到手机的提示音,还没来得及看,莫蓝兰穿着睡裙,手里的大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进来卧室。
宫以新只是瞅了一眼,便离不开眼,细长白皙的腿,一大半露在外边,看的宫以新心里痒痒的紧。
莫蓝兰将湿润的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再次出去,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又回到卧室。
靠!这该死的气氛!宫以新又不敢动了,他只觉得身边的床铺陷下去一块,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宫以新身子一僵,连呼吸都慢了半拍,身子更加不敢动了。
不一会儿,被子一角被掀起,莫蓝兰钻了进来,侧着身子看宫以新的侧颜。
莫蓝兰伸手将宫以新的脸扳过来,和他对视,“以新,你不喜欢和我一起睡?”
莫蓝兰又不傻,宫以新现在木讷的表现就跟莫蓝兰强抢民男一样,僵的很。
宫以新听到莫蓝兰的话,首先是一怔,随即看着莫蓝兰笑了,他哪有不情愿呐,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宫以新长长的叹气,摇摇头,一动身子也侧躺下伸手抚上莫蓝兰光滑的脸庞,“怎么会呢,只是第一次没经验。”
第一次?什么意思?
莫蓝兰脑袋里冒出两个问句,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双手紧紧揪住被子环绕在胸膛之上,戒备的看宫以新一眼。
宫以新看到莫蓝兰的动作,不由得嗤笑,食指弯曲在莫蓝兰鼻头刮过,“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第一次除了我妈之外和另一个女孩子同床共处。”
“呼……”莫蓝兰长长的舒一口气,是她误会了,她还以为是那种的第一次呢。
而且她也是第一次和别人同床,心里难免会比较紧张,洗完澡,她对着镜子暗暗给自己加油,终于迈开步子来到卧室躺在宫以新旁边。
一夜无眠。
短暂的浪漫和温存,在深夜后,便没有什么交集,两人躺在床上无人话,莫蓝兰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只是到她醒来后身边已经不见宫以新身影了。
莫蓝兰失落的坐起来,眼尖的她看到床头柜上的日历表,看到上面几乎每个日期都被用红色的笔圈起来,莫蓝兰严肃脸,一言不发,直接打电话给莫老头。
“莫老头,你怎么给以新接这么多的活。”莫蓝兰对于现在的宫以新是心里心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