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盟友,我担心他,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苏朝雨自言自语,试着给顾景衍打了一个电话,无人接听。
看着窗外的天色来黑,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该不会像秦陌俞一样的玩失踪了吧。苏朝雨有些害怕这个答案,哆嗦着给南絮打了一个电话。
南絮这个时候还和杜湘宁待在一起,在讨论上王莉安和阮玉龙的事情,接到苏朝雨的电话的时候,就特别的讶异,她和苏朝雨并不算得上什么要好的朋友。
这个时候,她给自己打电话会有什么重要的事?
“南絮,你知道顾景衍去哪里了吗?他现在都还没有回家。”苏朝雨着急的问,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
南絮偏头声问了一下旁边的杜湘宁今天是什么日子,得到答案后,告诉苏朝雨,“今天是他母亲的祭日,他应该是回老家祭拜去了。”
“那你能把他的地址发给我一下吗?我去找他。”
挂了电话之后,杜湘宁和南絮两个人面面相觑。
“什么情况。”杜湘宁率先开口,“他们两个人是住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啊?”南絮摇了摇头,摩挲着下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
“有情况哦!”杜湘宁挑眉一笑,笑得特别的暧昧。
“不过,以前他们俩站在一起的时候就挺有CP感的,他们两个人看起来也挺配的。”南絮把地址发给苏朝雨,想起了以前她以前碰见苏朝雨和顾景衍两个人在一起的种种画面,看起来也是挺温馨的。
苏朝雨收到了南絮发来的地址,立马联系好了车子,急匆匆的往楼下赶。
等苏朝雨快要到顾景衍老家的时候,她却意外的接到了顾景衍的电话。
看到了顾景衍的电话之后,苏朝雨悬着的心这才掉了下来。
还没有等顾景衍些什么,苏朝雨就是一句怒吼,“你跑哪里去了?怎么我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
大概是因为苏朝雨的声音太大,火气太旺盛,司机悄悄的看了苏朝雨一眼,趁苏朝雨不注意,又立马的转过头,当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心里似乎是感慨,现在的姑娘为什么脾气都是那么大?
顾景衍却没有生气,只是像个傻子一样的憨憨的笑着,含糊的着,“你竟然凶我。”这个语气像极了三岁孩在撒娇,“不过,谁让你是苏朝雨呢?我就原谅你了。”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苏朝雨放柔了语气,像是在安慰顾景衍。
顾景衍报完了酒吧的名字,之后还不忘,“你要赶快来哦,我等着你。”
“师傅,麻烦快一点。”苏朝雨接完电话,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催促着司机。
等苏朝雨赶到酒吧的时候,站在门口,就听到了很厉害的争吵声。还有酒瓶摔碎的声音。
苏朝雨听到这些声音,眼皮一跳,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赶紧冲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两个酒鬼正在吵架,酒吧里面的人也不管,这种场面应该是见多了。
其中一个人拿着酒瓶在空中乱挥舞着,他的身体也不太平衡,一不心就要倒下去一样。
苏朝雨看了一眼这两个酒鬼,不是顾景衍,松了一口气,那么顾景衍会在哪里呢?
苏朝雨睁大了眼睛,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终于让她在一个特别偏僻的角落里面发现了顾景衍。
苏朝雨轻轻来到顾景的身边,发现顾景衍抱着酒瓶傻傻的笑着,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楚他到底在些什么。
酒吧服务员走了过来,“你是这位先生的朋友吧。他来这里已经很久了,酒也喝的挺多的了,你看这面前的一堆是他一个人喝的。”
苏朝雨拍了一下顾景衍的脑袋,“走,付钱,回去睡觉了。”
顾景衍不话,依然只是傻傻的笑着,咧大了嘴角,特别像是员外家的傻儿子。
苏朝雨看到顾景衍不肯付钱的模样,就特别心累,问,“这些都多少钱。”
“二十万。”服务员,“这个先生也是挺厉害的,什么酒贵他就点什么酒。”
苏朝雨听到二十万这个数字的时候,就特别心痛,她剜了顾景衍一眼,就感觉这个人是故意的。
她推了推顾景衍,“嘿,顾大爷,二十万,你总有吧。你赶快把钱付了,我带你去睡觉。”
顾景衍却直接趴在苏朝雨身上,睡了过去。
苏朝雨没有办法,只好一咬牙,把钱付了。无语的吐槽着顾景衍,“你可真是有钱人,喝个酒就消费这么贵。”
这时候,已经天色很晚了,带顾景衍回A市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就只好带顾景衍去住酒店了。
只是顾景衍这个人比较娇贵,一定得给他定五星级的酒店。
一想到这里,苏朝雨就觉得头疼,过来的车费,酒钱,酒店的费用,这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苏朝雨想着就心疼,不仅仅是心疼了,肉也疼。感觉是有人在抽她血一样,不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收支来源了吗?
她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声气,谁让她自作多情的一个人大半夜的,不顾危险,跑到这么远的地来找他呢?
顾景衍都多大的人了,会有什么危险嘛。自己一个弱女子都没有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苏朝雨掐着顾景衍是脸蛋,“警告的你以后再喝酒嘛。你下次再这样,我一定不会管你的。”
住房登记的时候,前台姐看到喝着烂醉如泥的顾景衍和淡然的苏朝雨,也没有什么,大概是这种情况已经见过很多了吧。
苏朝雨费力的把顾景衍带到房间,别看顾景衍看着瘦,其实重死了。
苏朝雨只订了一间房间,因为她已经没有那么多的钱再去订第二间了。
就在她要放下顾景衍的时候,顾景衍突然环住了她的腰。
苏朝雨大吃一惊,怒骂,“骗了我的钱,现在又来骗我的色。”
顾景衍蹭着苏朝雨,双手禁锢着苏朝雨,让苏朝雨一点都不敢动弹,毫无征兆的,嚎啕大哭起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