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了一把所谓明星的感觉,这要带着人玩是不可能了,走到哪里都是一堆人,还连累的各频道都滚屏,一时间其他的消息都看不到了,满屏幕都是怪兽。
“我改天再练个号带你玩吧”面对这情况,凡也是无可奈克,也看出来了,为什么南池他们不出猎场。
电话那头,雍含笑摇头,“好的,大神。”
“那你也早点休息?”这怎么玩?算了,下吧,明天比赛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恩,你还在训练室?”拿起电话,电话有些发烫了,看着凡下线,他也跟着下线了。
关了电脑,凡拿着电话,准备返回房间休息,这酒店的训练室离住房还有点距离。
门外,听的里面动静,南池默默灭了烟,双手插兜,迎着灯光离开,应该是雍的电话吧,有人陪着就好。
他不走是因为知道,这个时候,她害怕一个人。
“现在回房间,你在家还是在公司啊?”人家不挂电话,她好像也不好随便把电话挂了,反正到房间还有一段距离,就随便吧。
其实,是她害怕一个人,自从奶奶走后,她晚上总是睡不好,害怕睡的时候一个人,醒来的时候还是一个人,这世上,就剩下她一个人一样。
“在公司,也准备回去了,住的酒店还习惯吗?”前些天,他都陪着,晚上她睡房间,他睡客厅,他知道,这丫头虽然早早就躺下了,却压根没睡。
“酒店挺好的,从这到房间,路上有几颗金桂树,现在开的正好,很香。”以前,凡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瞎聊。
就是不太想挂电话,特别是这个时候。
她是不是有点自私了,利用别人对自己的好,自己却丝毫没有觉得理亏,给人家添了不少麻烦,连一声谢谢都没。
仗着他喜欢自己?没错,她不傻,她知道,他喜欢自己,如果不是喜欢,解释不过去他对她的好。
心里不是不欢喜的,奶奶以前常,能被人喜欢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是,她能还的起吗?
她害怕亏欠,因为除了自己,她一无所有,她并不懵懂无知,像雍大大他们那样的大家大业,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她没想过什么嫁入豪门。
可虽然她是孤女,却也是奶奶当珍宝养大的,她也爱惜自己,什么情人蜜的,也是千万不可能
“桂花飘香的时候,早晚都凉,自己多注意点,别弄感冒了,还有,记得上次医生的,不要让胃受凉,不要贪吃辛苦生冷的。”
拿着电话,漫步在走廊上,听着电话那头低沉又极富磁性的嗓音,凡有些迷茫。
她何德何能,让一个这么优秀的人,对自己这么好?
“雍大大,如果我不嫌弃你老,你能不能等我长大啊。”话脱口而出,瞬间的紧张之后,却是释然。
既然这么美好,就要努力让自己配的上这份美好,不去努力,对不住他现在对自己的好,只是她真的需要时间。
突然的一句话,让雍傻了,丫头这是“好承蒙不弃,让我有这个机会等。”嘴角笑容漾开,终于明白书上所,心花怒放是怎么回事。
“彼此彼此。”也谢谢你,给我足够的欢喜和空间。
凡从不矫情,既然心里有了想法,就会践行,她会努力活的好好的,奶奶养她,教她,就是希望她活的好,那就怎么好,怎么幸福怎么来。
明天比赛,加油,抬头,正好看到皓月当空,微微一笑。
“十点多了,外头冷,别再外头晃荡了,早点睡觉,明天比赛神才好。”电话不想挂,但是他今天已经得到了丫头的答案,日子还长,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她闲话家常。
“好!”
干脆利落挂了电话,将手插入口袋,南池的外套有点大,将凡瘦的身子包裹起来,看上去更加消瘦。
一夜好眠,这是这几天,她睡的最踏实的一觉了。
中间无辜缺席一场比赛,让带伤的队员顶上,到处一片议论,猜测着手感正热的新人谷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因为战队并未透露任何消息。
再次看到谷凡上场,自然话题也就多了一些,现场解也调侃,是闭关去了,看着现在出场,很有霸气。
程,凡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更没有害羞和胆怯,冷静沉着的不像个新人,也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觉得,这姑娘比前些天更有气势了,气场很强大,与她身旁的队友南池,不相上下,甚至更加引人注意。
“加油!”带上耳麦,南池在队伍语音了喊了一声,提提士气。
他们的对手是YX,新人赛的时候,记忆犹新,但是,正式选手和新人赛是两码事,正队的水平也是战区的前几名,目前比赛情况来看,除了输给CX一场之外,其他赢,也是炙手可热的一直战队。
因为连输两场,现在FF的非议之声也来多,什么前面吹捧的太厉害了,伪强队,只能欺负实力差点的,碰到强的就萎了等等。
电子竞技来就是如此,菜是原罪,输了就是实力不济不如人。
这一场如果FF再输了,那前期积累的粉丝恐怕要走空不少,来就是新战队,基础不如其他战队。
这输了几场,就有点撑不住。
比赛开始,凡的牧魂师就显得格外的突出,一改前面比赛求稳的风格,打的很激进,这种突然起来的改变,队友一时也有点没反应过来,对面更是应付的有些吃力。
南池知道,这才是她牧魂师的厉害之处,他能感觉到,她想赢比赛,前面几场,她是跟着团队的节奏打,现在,她是按着个人的节奏打,或者,她自己已经是团队的节奏点。
“凡,没事,你就按着你的节奏来,大家注意一点,注意配合。”南池大概看明白了凡的思路,立刻在队伍语音里开声。
“是队长。”大家都神起来,凡这次打法特别积极,已经孤身到对面的阵营里去了。
经历变故,大家也心翼翼不去问她怎么这么猛就冲过去了。
“别担心。”凡知道,她这打法在比赛里确实很不合常理,一旦被人抓住,整个队伍都会被她坑死,但是,她断定,对面抓不住她,所以她才敢闯。
没时间跟大家解释,还好南池知道她的想法,队友也很配合,真好。
一个牧魂师,开局就孤军冲入对的猎场,她要做什么?一个人过去单挑不成?这要是被人抓住,整局比赛就结束了。
观众看傻眼了,解也不知道怎么解了,他们解生涯,头一回碰到这么胸闷的打发,正规比赛里,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头一回见。
凡抿嘴一笑,她知道,现在肯定好多人她疯了,但是,他们真的了解牧魂师吗?她的牧魂师,WTR的灵魂牧魂师。
“凡姐,我过去支援你。”
刀吞了下口水,趁着对面还没发现,他还是过去支援一下,凡姐应该是过去想要孤身插眼到对面的心脏位置吧。
太凶残了,反正他是不敢想的。
“不用过去,迅速河道集合,吸引他们的注意。”南池默默叹了口气,他其实也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她一进游戏就往前面从,就是为了在对布置视野之前,抢占几秒的先机过去藏身,现在,对面应该把关键眼位都布置好了,她就必须格外心,一旦暴露,就是有去无回,所以,他们四个人现在的目的,就是拖住对,给凡留出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始终,南池都是相信凡的。
凡也是凭借这份信任,才敢在没来得及沟通的情况下就贸然行动。
“老孙,我心脏不太好,她”后场,张初捂着胸口,盯着屏幕紧张的不行,这什么操作,他都没见过,这和之前商量的战术完不一样啊。
“别了,看吧。”老孙也是摸不着头绪,这谷凡归队之后,看样子神面都挺正常的啊。
这怎么关键时候,突然之间希望是奇招吧。
“怎么?”
“没法啊,咱也没见过这种打法,期待吧”
“对对,看,FF的其他队员已经到河道了,不定,是新战术,只是一个牧魂师,孤身过去,能有什么法吗?”
解也是不知道该怎么下去了,如果只是为了放置一两个眼位,抢占视野,那也太冒险了,太胡来了,一个不好,代价是无可挽回的,比赛就会结束后面都不用看了。
职业比赛,四打五的事,在后期可能还有点奇迹,前期,根不可能。
“动了,动了,快看,古凡开怪了?”这什么鬼?这边刚打上照面,她就开怪?
谁也没想到啊,YX集体傻眼了,对面牧魂师摸到他们这边来开怪?这个时候,一级?一个人?来送吗?
反应过来,YX队员集体后撤,这人家都送到碗里来了,肯定要收着啊。
“怎么办,凡开怪了!”香锅也急了。
他们四个再站到这河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拉着卷毛,望刚才我来的位置走,你们过来接怪,接到怪,不要管对面放的眼睛,直接输出怪,我绕后去拦截,快!”
凡一边拉着怪,一边极其冷静的在语音里着,丝毫不慌,和其他队员行成鲜明对比。
其他在看比赛的战队也是看的目瞪口呆,搞不懂FF这究竟是个什么套路,这不是前期自己玩自己吗?
这谷凡到底怎么回事?还是真的是战术?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南池他们高度配合凡,凡怎么,他们就怎么做,绕过去接卷毛,然后看着凡的牧魂师迅速脱离仇恨,朝着对面赶来的FX战队迎上去。
所有人大脑集体停止思考,因为已经乱了,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打什么,只能是完相信了,要不也是死局。
他们谁也不知道,凡到底要怎么一个人去拦截对面五个人。
“我去,快打,你们看卷毛的血量。”风天是战魂师,最在意BOSS的血量,所以第一个发现不对,卷毛的血他们接手的时候,已经去了四分之一。
这是怎么做到了?一个人拉着卷毛,然后一路消耗了四分之一的血,关键还是个牧魂师
“打!”南池瞬间明白了凡的用意,将所有技能开,以力去输出。
凡这一去,是为了争取他们输出的时间,她就是再逆天操作,也不可能真的一挑五,这是职业比赛,面对的都是顶尖的职业选手。
她是去送的,用对面算不到卷毛的血量去送,用她的操作去拖延,如果一切都如她掐算的,应该等对面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卷毛杀了。
所有人升级,血量蓝量满。
想到这,南池想到一个极限的可能,心思一动,更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刀,大家血量不到三分之一,不要管,你也输出。”南池一声令下,其他人都懵了。
所有人傻眼。
刀一咬牙,“好!”不管了,既然都尼玛疯了,那就一起吧,管他呢,反正他觉得很爽,他可以输出了哈哈哈。
香锅和风天默默把技能都拉满了,都这样了,还想啥啊,打吧。
“是那个牧魂师!”
这边FX看到凡的牧魂师,分外激动,刚才他们算了,就算她把卷毛拉出了原来的范围,就算南池他们接上了,也不可能在他们解决到牧魂师之前把卷毛杀了。
所以,他们根不担心。
“她好像冲着我们来了,拖延?想多了!”
“别啰嗦了,快点杀了,别让他们真的把卷毛杀了!”
完,这边就冲着凡的牧魂师去了。
凡看着对面五个人朝着自己冲过来,扭身一走,朝着侧面的草丛靠近,她也没把握能拖到南池他们把卷毛杀了,但是尽量。
“他们在我这,你们尽快输出。”她能不死是最好,死了,她也的找个好位置,好便刀复活她才行。
“凡姐威武!”刀已经不知道啥了,反正要他一挑五,他是想都不敢想,不知道凡姐会不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