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们都有事情做,我也有事情做的,我每天要想的事情也很多的好不好。”
“哦,我还以为你就只有跟在绒绒身边一个任务呢。”容或道。
“我”齐示朔刚想反驳,突然想到事实好像就是如此,“我、我跟在姐身边怎、怎么不是个大事了,姐是最重要的也是盟主最看重的,盟主能将这个任务交给我,明盟主信任我,我对盟主来很重要,怎、怎么,你、你还对这个事情有疑义么?”齐示朔对着容或道。
容或突然一笑。
渗的齐示朔背后冷然骤然沾湿了衣服。
齐示朔眼神飘忽,岔开话题,“那、那什么,不是要走么,我们快走吧。”完齐示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走在前面。
齐示朔也没管杜绒妁跟没跟上来,走快,只感觉容或湿冷的眼神凝在他的背后,让他发寒。
杜绒妁“啧”了一声,“齐示朔怎么这么胆?一点儿也不像是我带出来的人。”
容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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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人让您过去。”
杜绒妁和容或还有齐示朔刚回到联盟就有人上前道。
“嗯”杜绒妁应了一声。
杜绒妁回过头,在她开口前容或接着道,“盟主之前交代了我些事情,我先去做事,你自己去吧。”
杜绒妁张开的嘴唇重又合上,点了点头,提步走远。
容或也去做事,转瞬间,原地只留了齐示朔一人。
那人似是觉得被丢下的齐示朔太过可怜,便道,“示朔,你要不要去找你爹。”
齐示朔差点跳起来,忙大力发出了“嘘”的声音,看了看四周,凑在那人面前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去见我爹就等于找挨揍。”
那人笑了,“你还知道啊,谁让你一个多月一句话也没就不见人影了,谁也找不到你,差点就以为你死在外面了,齐堂主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这一下可让齐堂主担心的不行。”
“我这不是安回来了么,他对我不应该像是盟主和夫人对姐一样么,失而复得是件多么幸运的事,怎么姐回来备受宠爱,我回来就非打即骂呢,以前打我都没那么狠过,现在我身上还留着他前天打的伤呢,你看你看。”
齐示朔撸起袖子,黑黝黝的皮肤上面有一道清晰的肿起红痕。
“当时那一下‘啪抽下来,要不是我皮厚,现在估计你都见不到我了。”
那人忍不住笑的更大声,“有那么严重么,你爹还真能把你打死不成。”
“唉,咱俩可是从到大的兄弟,你可别跟我爹我回来了,我可不想再挨揍,就我还跟在姐身边呢。”齐示朔拍了拍那人的胸脯。
“知道了,放心吧,无论你爹怎么问我都会的”
齐示朔一喜,“不愧是好兄弟。”
只听那人接着道,“除非你爹拿地位压我,那我就没办法了。”
“你”齐示朔指着那人。
那人一拱手,“好兄弟是好兄弟,但是这事儿,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完,那人一甩手,也不管齐示朔,转身走了。
徒留齐示朔在风中凌乱。
齐示朔觑了一下四周,太过空旷,也没有掩体,仔细找了一条道路,逃窜般的慌忙跑过去,一溜烟儿就不见影了。
“娘。”杜绒妁走进房间。
杜绒妁正坐在桌前,给杜绒妁倒上了茶水,将桌子上的糕点推到了杜绒妁的面前,“你上次麻糕味道还不错,我就又做了一点,刚做的,快尝尝。”
杜绒妁拿了一块,咬了一口,慢慢咀嚼。
殊婕浼皱眉,“怎么了,这次做的不好吃么?还是你吃腻了?”着也拿起了一块糕点尝了一口,“我吃着还行啊,还是原来的味道,我还是让人给你换一种吧,我这里还备着,杜冉。”
“不用了。”杜绒妁将咬了一口的麻糕放到盘子里,“我刚吃过饭,现在还不饿。”
“哦。”殊婕浼应了一声,兀自出神拧着桌上的手巾,想要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有什么事么?如果没有我就回房间了。”杜绒妁道。
“有。”殊婕浼接着答了句。
杜绒妁作洗耳恭听状。
殊婕浼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道,“其实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不过都是那点事儿罢了。”
殊婕浼转过身正对着杜绒妁,“你还记得殊之堂么?”
杜绒妁皱眉,想了想,摇了摇头。
“殊之堂是我爹。”
杜绒妁还要摇了摇头。
“你爹你的时候去玄武家族参加玄武家族公子的吊唁是他曾派人找你,虽然没见过面,但是他”殊婕浼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他曾觊觎蓝若。”
杜绒妁终于想了起来,在玄武家族的事情她还是记得的,因为那次祝福花费了她当时恢复的部灵息,让她真正的变成了一个短暂的“废物”。
“我记得他,怎么了么?”
“其实在出生后不久我就跟你过我饿你爹的事情,不过那时的你太,什么都听不懂”
接下来殊婕浼就将她也杜痕苍之前的爱情故事经过了一番描绘又讲给了杜绒妁听。
“自上次你和你爹从玄武家族回来之后,殊家那边就派人跟我联系,这么多年下来,双的关系倒是相处的还不错,我满心欢喜,以为是痕苍做出了一番成就,我爹终于接纳了他,接纳了我们,但是”
殊婕浼突然哽咽,努力将眼泪憋回去,“但是殊家突然来信要我回家看看,特意明带上你,我当时只以为是我爹要看孙女,想我了,想我们了,我开心告诉你爹时我才知道当年你们在玄武家族发生的事情,那时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我爹对我的好,我爹对我的关心都是因为你”
殊婕浼忍不住掩面哭泣。
“额”杜绒妁努力在脑海中搜刮之前身为修时看到的青间人安慰别人的话语,然后一字一句原封不动的复述出来,“或许他是你之前以为的那样,不是你现在想的这样,是你误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