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个自然不是那个意思,虽然他们原的计划就是如此。而且四人在没玩够以前,根就不会想着将苏妹往上面孝敬。
可四人才动手就死了一个,被他暗算垫后的黑子估计也悬。
点子扎手,牙子咬人。不得已之下,刘秉中只能将苏妹孝敬给了陈管事。比起玩女人,明显是命更重要。
当然,现在听到自己还能“喝口汤”,心里多少还是欢喜的。但事情得和陈管事知会一声,起码那独眼少年找上门后,能提前有个准备。
“陈爷,为了这娘们我可是死了几个弟兄。而且还有个尾巴挂在后面,一会很可能会找上门来!”
好好的性致被人打扰,陈管事有些恼怒。耐着性子听完,原来是底下人事情没弄干净,还想让自己擦屁股。
不过今天送来的货色的确不错,长的那叫一个水灵。要是胸口在多些起伏,那就更完美了!
想到美人横卧在床,等着自己临幸。陈管事也就没和刘秉中计较,只是挥挥手对他道:“先下去吧,一会要是真找上门来,你带人解决了就行了。”
“是,陈爷您就放心吧!”刘秉中点头哈腰的,边着“那我这就先出去”,边往屋外退。
陈管事早就不耐烦了,等着刘秉中才退出屋外,他就一把关上了房门!
在魏刀这边,他终于找到了青州会所在。由于对大河城不熟悉,又被大黑脸临死前骗了一次,所以他在路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此刻他心中焦急万分,同时一股怒意从胸中喷薄而出。
青州会所在是座三进四合院,魏刀走到正门前也不敲门,在‘武人气魄的催动下,一脚就朝着宅门踢去!
“轰隆”一声响后,院门被踢开。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动静,知道是上门闹事的人来了!刘秉中刚从正房出来,还没来得及布置人手。
但青州会的人也不用他吩咐,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有人往院门赶去。最先到正门得,是“倒座房”偏阁的两个值守。
他们看见魏刀时,魏刀也看见了他们!
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没什么好的。魏刀脚上发力,在地面留下一个浅坑后人去离弦之箭激射而去。
一把秀气的刀从他袖口滑落,只是一个呼吸之间,人就到了两位青州会值守面前。。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影闪到了他们身后。其中一人想要开口咒骂,却发现自己喉咙里只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那人想要转身,一条血线从他的喉咙中喷薄而出。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喉咙,可空气却已经无法进入他的肺里。伴随着窒息的痛苦,这名青州会成员慢慢跪坐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另外一名青州会值守,反应明显要慢些。他也想要转身,可他身子才转过来,还没看清魏刀的模样,就看到一个拳头袭来。
魏刀依旧喜欢拿拳头砸人喉咙,那值守转过身子就觉得喉咙一紧,一股窒息感就猛然传来。
等疼痛感也袭来时,他下意识的大口喘气。可他的喉骨已经被魏刀一拳打碎,猛然吸气反而更加剧了窒息感。
不过好在这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一把秀气的刀,插在了他胸口心脏位置。
所有感觉部从他身上褪去,人世间再无他的存在,唯独留下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
转眼之间,魏刀就已经连杀两人。可他还是觉得不够快,时间现在对魏刀来无比宝贵。
他又想起了黑子,要不是有人用纸条给他传了真消息,那么他一定会被黑子那临死之言骗得死死的!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耽搁了太久。魏刀不敢去想,现在苏妹情况如何。他怕一想,自己的心会搅在一起般的疼。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把动静闹的大好。好让绑了苏妹的人知道,自己来了。
只希望对投鼠忌器也好,或是嫌自己碍眼也好,能先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当然,魏刀刚才那震天响的踢门一脚,已经引起了前院青州会帮众的注意。刚刚跑出来那两人是离得近,而随着两人而来的,至少有七、八人!
他们面露狰狞,恶狠狠的从垂花门冲来。人人手中都握了一把钢刀,看上去就像要把魏刀剁成肉泥一样。
魏刀反手握住秀气刀,也朝着几人冲杀而去!
他身子前倾,如捕食野兽前掠。冲到一人身前,还不等那人挥刀,一把刀就已经插在了他的心脏之上!
魏刀抽出刀,温热的鲜血洒了他一身。随手挽了个刀花,他再次反手握住刀。接着手臂挥出,一抹寒芒如月华而过,又一个人捂住咽喉倒地不起。
等他倒地之后,暗红色的血液在身下汇聚,想来这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着魏刀电光火石间,就连杀两人。剩余的几个青州会会众,不敢在贸然上前。
其中有个扯着嗓子喊道:“你是哪路的,不知道我们青州会背后是谁吗?!”
既然打不过,自然就要扯背景。其实江湖中很多时候都是摆实力,扯背景,讲面子。像魏刀这样上来就杀的,实属少数。
不过魏刀现在也只能算半个江湖人,哪懂这些江湖上的规矩。
再了,就算他懂。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哪有心情和对这些。所以他没有接对的盘子(注1),而是反问道:“刘秉中在哪?”
刘秉中在青州会里也算一号人物,这几人都认识。可帮会里有自己的规矩,哪能别人问什么,自己就什么。
对面也没回答他的问题,驴头不对马嘴的:“既然敢来青州会闹事,敢不敢报个山头!”
魏刀来就心中焦急,现在更是一股暴虐之气直冲脑门。他不在与对废话,脚上发力再次前跃。
不回答没问题,多杀几个自然能找到人!
对面这几人不过是普通会众,白了就是拿着刀子的地痞流氓。虽然有武器在手,可又怎么是魏刀的对手?
只是几个呼吸之间,魏刀手中的刀如蝴蝶飞舞了几下,这五人就都被割开了喉咙。
鲜血从脖颈的血管中流出,不一会就染红了垂花门前的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