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朝后,凤浅倒是对慕容钰充满了好奇,这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不可否认,能笑道最后的人实力又怎么会差。
最后,虽然他是被苏坤河推上皇位的,但却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啊。
皇权之争,只要是个男的就一定会被针对,就连原身也暗自陷害过他。
不过,人家没中计,反将了原身。
“皇兄,我刚才的妙不妙啊。”
“的太溜了。”凤浅看着走在身旁的慕容钰,“年纪倒是油嘴滑舌的。”
“皇兄,这叫做聪明。”他得意的摇摇头。
凤浅没有再看他,目光落在走在他们前面的斐溯源身上。
“怎么,喜欢国师啊,我帮你搞。”
慕容钰注意到凤浅的目光,压低声音道。
凤浅看了看他,拍拍他的额头,“年纪想什么呢?”
“皇兄,虽然我比你年龄,但是,我走过的情路,那是真的长。”罢,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扇子。
做作的打开,上面金光闪闪的几个字险些闪瞎凤浅的眼。
招蜂引蝶。
你是真的强哈。
浪的一比。
“皇兄,明日我去找你,带你去一个好地啊。”他眨眨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一脸神秘。
他的好地?凤浅直觉不好。
不过,也没有拒绝,不然,多无聊啊。
辞别了慕容钰之后,凤浅来到了皇宫。
纵然皇后不喜欢她,但在外人面前,她们仍然需要装模作样,哄骗世人。
“晟儿,回来了?”皇后笑着道,亲昵的要去拉她的手。
凤浅一个拱手,避了过去,“母后,儿臣回来了。”
皇后也没有在意,“回来就好啊。”
两人相顾无言,倒也不尴尬,毕竟,以前就是这样子过来的。
太子每次出去后,第一站除去皇帝那边,就马上过这边来。
所以,这么多年,外界倒是认为太子和皇后关系极好。
不过,谁又会闲的没事觉得一对亲母子之间会彼此生厌呢,过的像仇人一般呢。
她只要在这呆够一炷香时间,便可以离去了。
“晟儿,”皇后忽然开口,“你最近行为莫要放肆。”
“哦,怎么才算放肆?”凤浅挑挑眉,状似不解。
皇后看她装模作样,眼底的厌恶又加深几许,“能有什么?最近不要和男人胡搞。”
“呵,”凤浅嗤笑一声,“母后,您还当真把我当做你可以掌握的玩具呢?我若是找了你又能如何?”
皇后气急,欲要些什么。
“母后,”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们的交流。
皇后的脸色变了变,摆摆手示意凤浅先离开。
不知为什么,自己一直让怜儿少靠近太子,可怜儿就喜欢粘着她。
不过已经迟了,慕容怜已经跑了进来,看见凤浅,眼睛一亮。
“太子哥哥回来了。”慕容怜扑向了凤浅。
凤浅下意识的接住了她,慕容怜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自她六岁以后,太子哥哥就没有再抱过她了。
“怜儿,到母后这里来,你都这么大了,还抱着你哥不撒手。”
“不要,怜儿想要皇兄抱。”慕容怜埋在凤浅的胸前道,皇兄的怀抱好温暖啊。
凤浅低头看看怀里的丫头片子,这个皇宫里唯一对原主真心的人,也是原主嫉妒的人。
在这嗜血的皇宫,依然保持着一颗极其纯洁的心,可想而知,皇后给予了她多少的爱护。
她摸摸丫头,“怜儿,这几日业怎么样啊?”
慕容怜撇撇嘴,“太子哥哥,你是不知道,夫子好严厉的,都不许我上课睡觉的。”
“怜儿乖,要多点知识啊。”
慕容怜感觉今天是真的好幸福,太子哥哥和她了这么多话,而且还这么温柔,一下子就让她有种被哥哥宠溺的感觉。
皇后则是警惕的看着凤浅,生怕凤浅伤害了慕容怜。
这就是原身的母亲啊,真是让人极其无语。
凤浅放开慕容怜,“母后,儿臣告退了。”
走到门口,她又转回头,“母后,怜儿毕竟是我的妹妹,我自不会像某些人一样,不念及亲情。”
皇后一惊,慕容晟这是什么意思?她知道自己对她有杀意了?
“母后,太子哥哥的什么意思啊,怜儿怎么不懂。”
“没事,怜儿,太子哥哥是你俩感情深厚。”
看着慕容怜的笑脸,皇后的思绪被拉远。
许久之前,她刚刚怀上慕容晟,那时她的心里充满了母爱,心想着一定要好好疼爱她,她的孩子。
怀胎不过十个月,她的心性就完变了,为了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活下来,她欺瞒众人,她生的是个男孩子。
龙颜大悦,竟直接封慕容晟为太子,她也从贵妃直接升到了皇后。
从那之后,她也开始天天做噩梦,梦到慕容晟的女子身份暴露,她们部被处死。
到了后来,她一看到慕容晟就绝望,如果,慕容晟死了,这件事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立马飞速生长。
。
但慕容晟福大命大几次的计划都失败了,到后来,她也渐渐歇了心思,至少,现在,没暴露就好了。
反正,会有别人下手的。
她想起刚才太子的话,忽然有点恐慌。
幼时的太子还在期望她的拥抱,少年时代的太子已经变得极其冷淡。
她错了吗?
她没有,如果不是她当年的谎言,现在太子根不可能享受这样的富贵。
她们不是母女,而是仇敌。
太子府邸
“太子殿下,大皇子送来四个人。”管家道。
“什么人?”
管家的眉毛颤了颤,“男人。”
凤浅:“……”
“去看看。”
管家:没想到,太子从边关回来一遭,便成了一个断袖,是他的错,没有教给他正确的爱情观。
管家一脸痛心疾首,悲痛欲绝。
凤浅看着管家皱成一片的脸:为何我周围的人戏份如此之多!!!
慕容昆倒是有心了,挑选的四个男人各各容貌非凡,身娇体软,易推倒。
不过,她可是有主的花,又怎能让他人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