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裴震和楚玉凤的加入,这顿西餐吃得宁墨食不知味,来只是打算和苏易叙叙旧而已,没想到会见到他们。
宁墨坐在后座望着窗外出神,裴震为什么会坐轮椅?他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吗?
开车的夜一不时的从后视镜偷瞄,又不时看夜戬,眼神仿佛在,那位怎么回事?怎么从西餐厅出来就没吭过声,还是这么副表情?
在一个红灯路口,夜戬忍无可忍一巴掌拍他头上。
“好好开车,你眼抽筋呢?”
“额……”被夜戬的严肃表情一虎,夜一老实了,安稳的把车开回玉枫楼。
就连回到玉枫楼宁墨也是不声不响的下车往里走,直到回到她房里。躺在柔软的沙发,她才有些回过神。
那是她的父母,她却不和他们相认,呵,原谅她的私心吧,撑着脑袋,宁墨有些心里沉甸甸。这时手机响了,来电是扶旭。
听着扶旭的话,宁墨垂在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好个裴家人,真的是好样的。
从三年前起,裴家因为裴初的死亡而动乱了一阵子,当然这就是她的好二叔和三叔的杰作,最后裴老爷子出来坐镇,才维持了表面的和平。她的父亲在一年前因为一次事故而因此双腿不能站立,现在父母他们在裴家的地位也因她裴初而一落千丈,无论是公司还是家族里完插不上话,是被人称的吃白饭的废物,当年他们有多耀眼如今就有多落魄,这都是因为她呀!
更不用还有内两位了,她爸都不知道哪来的情妇和私生女,她所谓的妹妹,更可笑的是,她父母都被人唾弃成那样,那情妇和私生女却水涨船高,不仅得了裴老太太喜欢还在家族里有一席之地。
宁墨气得眼都有些通红,气息不稳,大口喘息。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粒药丸塞进嘴里,慢慢的气息才平稳下来。这两年来,还是她第一次服用哮喘的药,尽管她包里一直放着,却从没用过,这次她真的是气急了。
“扶旭,我要你这样做…………”好久了,宁墨才话。
“这样行得通吗?”那边等了好久却也没挂断电话的扶旭听到宁墨的话,有些迟疑的问。
“就按我的去做”她要开始布局了。那些欠她的,欠父母的,是时候要回来,尽管她记忆还没完恢复,她也不想让那些人那么肆无忌惮的快活。那一次她是怎么受的伤?苏易却骗她用别人的身份活下去,为什么苏易她是出的车祸?还有他为什么来的那么及时救了自己?这些她都要通通知道,如今这样的身份给了她更好的掩饰身份。今天苏易没在她父母面前出她就是裴初,苏易肯定也是有什么目的的。
“好,我知道了,我会陪她一起去”扶旭很清楚J的性格一旦做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深夜
一辆黑色的车子开进玉枫楼,容川有些疲惫的掐了下眉心走下来,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房而是询问了夜一和夜戬,宁墨今天的动向,知道她今天出去了。夜一和夜戬回答有些含糊的,她见的谁,他们不太清楚,再加上那一男一女,夜戬和夜一不认识。
在C国,以她现在的记忆她除了认识苏易还能有谁,容川不用猜也知道。
看来宁墨太低估容大爷的智商,以为不让夜一和夜戬知道,容川就不会知道,没曾想她真的是自作聪明了。
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容川走进隔壁的房间,他不忍心扰醒她。洗完澡便躺入被窝,正当他睡意朦胧时听到房门咔的一声转动,进来的人蹑手蹑脚的又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感觉来人向床边走来,容川闭上眼装出熟睡的样子,连呼吸都是均匀的。
宁墨看着睡着的人,把手里的枕头轻轻的放在容川的枕边,撩起被子,慢慢的躺上去。习惯这西太可怕了,他没在,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明明眼睛都睁不开,大脑却是清醒的,听到他回来了,没想到他居然睡隔壁来了,好吧,那她只能跑过来了。
宁墨挪呀挪,终于挪到他怀里,手轻轻的环上的腰身,他身上是沐浴后的清香,宁墨有些贪婪的把头埋入男人的怀里,立即困意来袭,没多久便熟睡了。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黑暗中的容川笑得柔情蜜意,这西,搂紧她,来因为她去见苏易,心里有些堵得慌,此时因为她半夜的动作都消了,甚至很愉悦。这是开始依赖他了吗?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宁墨醒来,太阳早就高高挂起从大大的落地窗打开了的窗帘照射进来,揉了揉眼,正准备伸个懒腰,腰间有什么箍住她。
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睡的俊美脸庞,浓浓的剑眉,睫毛又长又翘,高挺的鼻梁,绯色的薄唇,好想亲亲。
听别人男人唇薄特别薄情寡义,不知道是真是假,关键这丫的皮肤还特别好,毛孔都没有,宁墨手指轻轻的划过那眉眼唇,心里不禁赞叹。
“好看吗?”男人突然出声把宁墨吓了一愣,那是睡醒后独有的低沉沙哑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
“Hi,早”宁墨尴尬的打着招呼,对上男人如墨的眸子,心跳得如鹿乱撞。
“好看吗?”男人再次问,其实在她动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只是想知道她想做什么,她还真的是出乎他意料真的做了点什么。
“好看”宁墨木讷的回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勾魂的笑容。
“真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头慢慢靠近。
“闭上眼睛”两唇相贴,见她眼睛圆溜溜的转,容川声音沙哑,如果宁墨仔细看到的话,会发现容川的耳根慢慢爬上红晕。
“还没刷牙”一掌把他的脸推开,宁墨动作飞快的掀开被子跑到浴室。
容川先是一脸懵,回过神哈哈笑了起来。宁墨看着镜子的自己,一脸嫌弃自己。太丢人了,她居然会对着容川犯花痴。那货太引人瞩目了,这不能怪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