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是一个原始部落的生活场景。
山洞里,妇女们在育孩子,成年男子则负责在外采集和守猎,为族人提供食物。食物的来源有二种,一是在树上采集现成的果实,二是捕猎型动物。
这在当时是非常艰难。附近的树已采集完,他们要走很远,几公里甚至几十公里,到没人采集过的地才能得到果实。而这一路,都要经过几道关,饥饿,大型动物的伤害,和尝试野草时中毒。守猎的危险更大。那时,人们还没有使用工具,只能猎型动物,那也是运气,猎到的比例得可怜。
这是一个大家庭,男人带了食物回来,由族里的首领分给族人,未成年的孩子们由一个族里的人们共同养育。
“这有个原因,”道南,“当时的人以为胎儿的父亲不是一人,那时的孩子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看着他们的艰辛生活,大家不由得脸上黯然。
“那时的人类弱无助,担心被大型动物吞噬,处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冬天采集不到果实,守猎困难,经常挨饿。人们整日充满着恐惧和焦虑。因为这一点,也让当时的人类更加残酷和危险。”
“残酷和危险?”
度不明白这句的含意。
“当他们会了使用火和工具时,这种残酷和危险就显现出来,放大了。”
这时,他们刚会用火。一个人在用打火石打火。打出火后,大家不敢靠近,还有点怕。过了一会儿,发现这西很暖和,就慢慢地向火靠近。一人用手在火上探,被烫着了。后来,他们会了离火的距离,来多的智人开始使用火。
开始时只会用火取暖和照明,后来发现,用火煮熟的食物更香,且易于咀嚼和消化,便开始用火烹饪食物。
冬天的夜晚很冷,他们点着篝火取暖。这时,他们发现远处有狼的身影,吓得瑟瑟发抖。过了一会儿,人们发现它们只远远地呆着,没有过来。原来,这些非常凶猛的动物怕火,包括一些更凶猛的狮子,老虎,凡是点了火的地它们都不敢近前。
这下好了,能用火制服大型动物,人们再也不怕被这些动物伤害了。
火太便了,随时随地,任何人任何时候都可以用,包括妇女老人,只要有一块燧石便可。
但此地也不宜久留。长期的采集,周围几十公里外的果实已被人们采集光了,加上气候的原因,智人开始商量着迁移。他们要寻找一个更宜居住的地。
人们派强壮的年轻男人分期分批地前往一个不处处,到一个地,发现这里土肥水美,食物易得时,就在这里定居下来。
那时,他们发现,很多的宜居的地已经有了主人,他们是当地的土著人,他们不属于智人,而是智人的亲戚,同智人一个属。
实际上,这些当地的土著对于智人的到来还不是抵触的,他们憨厚朴实,不知凶险,没有贪念。来,他们可以跟远到而来的智人共同享用这里的资源的。可智人不干。
智人在长期的恐惧和饥饿中变得残酷了,他们不能容忍有人和自己共同享用这块沃土。于是,有了一场赶尽杀绝,自己做了这片土地的主人。
每当他们到达一个新地点,当地的原生人很快就会灭绝。据史书记载,如梭罗人,尼安得特人,和佛罗里斯岛的矮人。这些可怜的人类的亲戚仅在这个地球上昙花一现,到如今,给智人只留下一些骨头石器,和悬而未决的人类亲戚的谜团。
“怪不得智人凶残又危险。”
度吓得身上打了个寒噤。
“他们是怎样征服当地土著的呢?”
无猜为土著人不平。在人家的地盘上,一个新的生态各异的环境里,竟然肥把主人赶尽杀绝,自己做主人,而且每次必胜。
这时,智人已经有了独特的语言。这要归功于语言的功劳。
他们的语言灵活,道南,他们的语言是各种组合,不同的组合有不同的含义。
这时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晚上,智人点着篝火聚在一起。
智人们象在热议一件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含糊不清地嘟噜着,一句也听不懂。他们一边用手比划,那动作可真是千奇百怪,有点象哑语又不是哑语,边配合着脸上丰富的表情,时而兴奋,时而惊恐,时而激动,兴奋时拚命鼓掌,惊恐时用手捂着脸,激动时蹦着跳着,他们这样来表达一件事情,和一个抽象的事物。好在他们自己是听得懂的。
这时的智人已经进步到可以获取附近其他部落信息的地步了。他们用这种形式将自己获得的信息分享给族人,让首领分析提取有用的部分,布置规划,制定战略目标。
“这是人类最早的信息,也就是现在的八卦。“
他们的八卦有很多是其他部落的信息,杂七杂八,什么都有。什么某部落生了几个孩子,某部落又找到了一个新的食用果树,某部落捉了一只大型动物,够族人吃几天的,某部落收了几个外面的人等等。
有了这些信息,他们便可以计划吞并其他部落,扩大自己的部落,抵御外敌。在长期的与恶劣的自然环境作斗争里,他们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人多,部落大,力量就强,有抵御恶劣环境,抗击强敌的生存能力。
可是,要怎样才可以将这么多的陌生人团结在一起,成立一个共同体呢。
“智人的高明之处,是可以表达从未存在的信息,只有智人才能虚构的事物,相信不太可能的事。如神。“
‘“虚构可以让人想象,还可以很多人一起想象,编织成各种共同的故事,这样就赋于智人巨大的能力,可以鼓动大批的,互不相识的人力共同合作,和其他的无数陌生人合作。随着人的数量来多,这就给了智人成为这个球不可战胜力量。”
“比如?”
度颇感兴趣。
“比如宗教徒,把他们联在一起的是他们共同的信仰。世上所有能够结合在一起的,都是一种虚构的故事。”
“镇上的雕塑。”
无猜补充道。
“是的。”
这道理不不明,出来就懂了。怪不得,世上有这么多的宗教延续至今,就连现在的人仍然相信神之类的,有自己的信仰。
二个孩子兴致勃勃地一边观看人类的演绎进程,一边听博的道南师傅的解。这样的教法,让人终身难忘。
而凯,不声不响地继续他的录屏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