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虫的架子可不哦~~”
“哼!!!”
看着虫祖那一脸谄媚的样子,韩好很是“亲切”的调侃了一句,结果吓得虫祖连连弯腰,忙称不是。
而另外一声冷哼,自然是南熏发出的。倒是没啥特别的意思,就是纯粹的厌恶这货的外貌而已,尽管他的体只是一只绿色的毛球也不行。
再看周宇,则是一脸尴尬挠着头,有些抱歉的看着瘫坐在床上,一副惊魂未定忠福。
其实对于忠福,周宇还是挺有好感的,毕竟就是这个老头几次三番的为自己话,而且对那坚毅的军人做派,也是周宇比较欣赏的。
至于刚刚,纯粹是意外。毕竟虫祖的威压只直接作用于忠福个人的,再加上周宇站的位置又比较靠后,以至于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异常,等到发现的时候
不过好在南熏贴心,马上拦下了虫祖。要不然这刚一进门,就把古家的忠仆给吓死了,那这玩笑就真的开大了。
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后,周宇上前一步,关切问道:
“忠伯,没事吧”
“没没事”
轻靠在古楠身边,现在的忠福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根不敢再去直视虫祖的眼睛,听得周宇问话,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
稍微缓过一口气来的忠福,嘴上的没事,心里早就骂翻了天了:“没事,你大爷的没事,换你来试试来。玛德,这猥琐老头究竟是个什么玩意,怎么会那么恐怖。吓死老汉了
而且这么恐怖的存在居然会对着韩好和南熏点头哈腰,低声下气的,那他们”
现在忠福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人啊,没一个都不是善茬,都深不可测,没准老爷这病,还真能他们看好。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苟”着就行,少话,少话,少话
倒是古楠看着管家这幅样子,疑惑问道:
“刚刚发生什么了?怎么忠伯突然就是样了?”
“咳咳没什么,没什么,呵呵。
就是有点误会不过现在没事了,呵呵呵呵”
周宇嘴角一阵抽搐,除了敷衍一下,还真想不出怎么回答古楠,总不能直接虫祖一个不慎差点弄死你爹,然后忠福一问,问的我们不乐意了,又差点直接弄死忠福
真要是这么回答,那这病咱也别看了,简单利索点弄死他们家得了,还省得受罪
稍微敷衍了一句,周宇轻咳两声掩饰尴尬后,又一正经的指着身边的虫祖道:
“刚才惦记着伯父的病情,忘了介绍,这位是我专门请来一起给伯父诊治的‘虫神医”
古楠
忠福
韩好
南熏
“周周宇?”
咱就不其他人听到这神奇的介绍后都是什么反应,就连虫祖人,听到这匪夷所思的介绍后,都是一脸的懵逼。
“咳咳
行啦,虫神医您也不必谦虚,一会还要仰仗您多出力。”
见虫祖一脸的迷茫,周宇也不解释,直接一句话盖了下来。
其实这个想法在周宇刚刚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毕竟今天所发生的种种,对于普通人来讲还是有些匪夷所思的。
别看现在没啥,可真等到时候,一定会有人出来调查一番,那到时候总要有个人出来背黑锅的,不然免不了又是一堆麻烦事,所以这口黑锅自然是扔给虫祖最合适了。
反正完事了就把他仍回惊的内空间,至于谁爱调查就调查去呗,充其量就是查到个虚无缥缈的“虫神医”,至于想找到人,嘿嘿,那您就慢慢找吧。
当然周宇还有另外一层想法,一会真要是治好了古楠父亲,那这火锅店的名头也算是打出去了,以后真要是再有个疑难杂症的过来,也可以打着“虫神医”的名头去招摇撞呸呸呸,去济世救人嘛
当然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古楠他爹给治好了,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事情了,正所谓面发展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把虫祖摆到众人面前后,周宇转头看向古楠母女,正色到:
“伯母,老实,伯父的病情比较复杂,眼下我们的诊断是一种未知的寄生虫,正在一刻不停的侵蚀着伯父的心脏,而且”
到这里,周宇面露难色。
“而且什么?
周宇,你别吓伯母,什么寄生虫,为什么会有寄生虫啊,这这”
听得周宇解释,古楠母亲一下就慌了神。
“伯母你别紧张,你听我把话完。
现在的情况是,有虫神医和韩医生在,我们还是有把一定把握可以治好伯父。
但您要听清楚,我的是有一定把握,并不是一定可以治好伯父。而且我还要很遗憾的告诉您,我现在没有办法可以向您证明,我所的话。
换句话,您需要自己来衡量我所的话究竟是否可信。”
到这里周宇就没有再继续下去了,安静的等待着古楠母亲的决断。
“您有几分把握?”
沉寂了很久之后,古楠母亲低沉的头颅再次抬起,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后,一字一顿的问向周宇。
“五成,又或者一成都没有。”
周宇想都没想,便直接答道。跟着又继续解释道:
“我不想骗你,但老实讲,我所的不过都是理论上的。换句话就是如果一切都如我所想,那么我有五成的把握可以治好伯父。
但也正如我所,一切都是理论上的而已,谁也不知道真正治疗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意外。
所以如果确定治疗的话,无疑就是一场赌博,而赌注就是伯父的性命。”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古楠母亲心的问道。
“不知道。但最起码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而且我还有一个并不好的消息需要告诉您,以现在寄生虫侵蚀的速度来,留给伯父的时间,可能并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