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此刻的林青峰,已经上了飞机,真是腹黑的女人。
激烈之后,冷静下来,林昔有些不好意思,她的是来这里看望路家父母,但是空着手来,始终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上次路暮阳来家里的时候,还带着礼物,这一相对比,心里更是有落差。
夜九是夜店女王,解决完这里的事情,对这样的气氛很是难受,和路暮阳打了招呼后,拉着风尘当导游,跑到酒吧里去了。
林昔的目光,一直不敢和路暮阳直视,想起之前醉酒后从陌生的房子里出来,被她抛到脑后的愧疚,又浮上心头。
这幅样子,没能逃过路暮阳的眼睛。
有意无意的和路暮阳拉开距离,这一点儿,更是没有逃过木雁秋的眼睛。
这个傻儿子,简直像个木头一样,时候口口声声喊着要娶别人做妻子,现在给他这个机会了,还这样愣着,木雁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她的木头儿子了。
“林昔啊,这么多年没有见,对这里还有记忆吗?你时候和你爷爷来这里,和我们家阳阳玩得特别好,如今也算一家人,什么时候能搬到家里来?要是你嫌麻烦,就在林城买套别墅,当做你和阳阳的新房,以后,让阳阳去你那边陪你,反正在家里也很碍眼。”
一副嫌弃的模样,整个家里的气氛,让林昔很舒服,这才是家的感觉,吵闹中带着烟火气。
不过让林昔比较在意的是木雁秋一口一句“阳阳”,这算是路暮阳的名吗?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一个冷漠的男人,被人叫“阳阳”。
估计路暮阳也是没有脸,不然也不会在听见这个称呼后,没有答话。
“不,不用了,我想等林家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况且,这段时间我想多陪陪母亲,谢谢木姨的好意,不用费心。”
下意识的拒绝,木雁秋脸上一闪而过的伤心,威胁的目光,投向路暮阳。
“妈,我在林城有房子,不用特别准备,最近乔姨也有场硬仗要打,林昔要回去陪她,也是情理之中,这段时间,她住我那里,不会有问题。”
迫于无奈,路暮阳开口,替林昔解围,林昔的头埋得很低,倒是让木雁秋误认为两人已经在一起的事实。
“那就好,一定要照顾好林昔,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行了,你也吃完了,林昔难得来一次这里,带她好好去逛逛,看看夜景,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别再家里打扰我和你爸的时间。”
看着路暮阳脸色不好看的放下碗,离开的表情,黑色中带着阴郁,林昔就忍不住想笑。
风尘不在,路暮阳亲自开车。封闭空间里,热气萦绕,晕车的林昔,很快就昏昏欲睡,红晕浮上脸颊,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在躲我?为什么?”
看出林昔的不对劲,想起林昔有晕车的状况,把车停下,打开车窗透气。
“没,没有,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着你?你想多了。”
脑海里又忆起之前的状况,更是不愿意起这件事。
“是吗?”
出神瞬间,再抬眼,眼前是路暮阳放大的脸,鼻尖触碰,咫尺可见,就连呼吸都同步。
心,漏了半拍,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路暮阳,黑白分明的瞳孔中,是她的脸。
向后一躲,拉开位置。
“那天晚上,你给我喝的什么酒?我的酒量一向是很好的,绝对不会喝一杯酒就短片。”
这么好的气氛,生生被林昔打破。
“野格配红牛,一种红酒。”
没怎么关注上这些酒的喝法,其实是一种很简单的酒,入口微甜,也因为是调和了味道,掩盖来的味道,所以,林昔没喝过,也不知道。
“那你”
林昔想要趁现在弄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她没脸继续问下去,万一答案不是她想要的,以后和路暮阳相处不算是更加尴尬?
“嗯?”路暮阳好奇。
林昔连连摆手:“没什么,麻烦你送我回酒店。”
大晚上,两个人单独相处,林昔总感觉会出什么事情。
“我没有结婚分居的习惯。”
急踩油门,林昔被态度转变得这么突然的路暮阳给吓了一跳,回味着他的话,脸更红。
路暮阳心里郁闷,因为他已经订好电影票,还特意嘱咐商场晚些关门,就想带着林昔去逛逛,没想到,被林昔给打断。
不过,当车停在一公寓前面,林昔已经歪着头,靠在座椅上睡着。
轻柔的把林昔从车上抱下来,月光映照下,脸上的温柔,一览无遗。
“暮阳,你回来了?这位是?”
门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穿吊带睡裙的女人,身材姣好,画着致妆容,脸上笑容,在看见路暮阳怀里的女人后,勉强维持着笑容,却很勉强。
“滚,李婶,明天把锁换了,以后再随便放人进屋,你也收拾西走人,解决完之后,来我房间一趟。”
莫琴听着从路暮阳嘴里出来的刺心的话,笑容消散,眼底闪过狠绝。
林昔太困了,一整天没怎么吃饭,好好休息的她,神很是不好,这才睡得这么熟,这么大的动静都没能让她醒过来。
“琴姐,您先走吧,以后还是麻烦你别来了,我家少爷的脾气,你应该是知道了,再加上,我家少爷已经结婚,您总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吧。”
李婶很委屈,莫琴是路暮阳在国外上时认识的,回国后,两人又成为邻居,而且,莫家和路家的关系也很好,之前路暮阳还是单身,李婶知道莫琴对他有情,所以帮了她很多次,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李婶自然得选对位置。
一直,莫琴对路暮阳都是猛烈的追求攻势,身边所有朋友都知道她在追路暮阳,而路暮阳也已经明着暗着拒绝很多次,可是她始终不死心,路暮阳还曾亲口承认,他一直有喜欢的人。
她不信,只认为是推脱之词,直到现在,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