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点点头,期待的眼神看着曲夭夭。
那模样,像极了等食的狗狗。
曲夭夭看着这样的贺飞,爱死了他,她乐得哈哈大笑。
脑细胞瞬间活跃了不少,唔!这家伙,逗逗他。
谁让他刚才指责自己了,曲夭夭媚眼如丝。
冲贺飞勾勾手指头,烈焰红唇笑得妩媚异常。
看得贺飞心潮涌动,只听曲夭夭魅惑的声音传来:“看好了啊!
我现在就换给你看”
下一秒,贺飞惊呆了,曲夭夭直接把睡裙的带子一抽。
睡裙瞬间飘落在地
贺飞大汗鼻血差点流出来。
等曲夭夭咬着嘴唇,捉侠地看着他时。
贺飞立刻面红耳赤,他磨着牙。
抓紧手机,咬牙切齿地喊道:“曲夭夭!你这个死女人。
明明晓得我素了好几天,你再这样,我就飞到广州把你办了”
曲夭夭哈哈大笑,冲贺飞挤了挤眼睛。
勾勾手指头,笑道:“来呀!来呀!飞飞哥哥。
我反正自己住一间,可以匀给你半张床,你现在就过来嘛”
贺飞被她那声呼喊弄得热血沸腾,他面红耳赤地看着曲夭夭。
吼她:“曲夭夭,你到底要不要把礼服穿给我我看?
你要再这样,信不信我马上买票飞过来?
到时候有你好看”
曲夭夭看着这样气急败坏的贺飞,乐得花枝乱颤。
眼看再逗下去,贺飞今晚别想睡好觉了。
她总算收敛了一下,磨磨蹭蹭地穿上了那套香槟色的礼服。
得意地在贺飞面前转了一圈,问道:“好不好看?”
贺飞眼都直了,像个傻瓜一样流着哈喇子,实诚地回答:“好看!”
曲夭夭眼珠一转,笑道:“唔!以后就穿给你看,好不好?”
贺飞又像个白痴一样点点头,曲夭夭笑了。
接过话头,道:“嗯!既然你同意了,这件衣服就你报销了。
从你工资卡上扣钱了哈!”
贺飞一汗,看着曲夭夭,道:“曲夭夭,你这是一早算计好的吧!
看着你穿上这么好看的份上,扣就扣了。
话,曲夭夭,你既然要扣钱,能不能和我透露一下。
你又败了我多少银子呢?”
曲夭夭笑得相当暧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相反,曲夭夭摸摸礼服。
故意道:“哦!这件礼服是因为今晚要出席一个慈善会。
贺总帮着挑的,来他要当作上次弄坏的那件礼服赔给我。
可我告诉他,我家飞飞会给我买。
他就不再什么了。
唔,这件裙子价格不便宜,要不我还是让他报销吧?
毕竟,这也是为了工作才买的”
贺飞看着曲夭夭,立马道:“曲夭夭,你几个意思?
你是我老婆买件衣服要上司报销?
我告诉你,曲夭夭。
这件衣服你要是敢去找贺峰报销,这件衣服你就别想再穿了。
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衣服我买了,你给我记得,以后就穿给我看。”
曲夭夭嘻嘻笑着,异常妩媚,凑近手机。
挑逗着贺飞:“嗯!就穿给你看,唔,也只脱给你看好不好?”
贺飞看着这样娇媚的曲夭夭,心花怒放。
相当享受曲夭夭的特别关照,道:“嗯!当然了。
你是我媳妇儿,这种待遇只能我有啊!”
到这里,他笑嘻嘻地看着漂亮的曲夭夭,隔着屏幕亲了一口。
和她腻歪:“话,媳妇儿,我这几天不在你身边。
你有没有想我啊?
嗯!对了,工作的事还顺心吧!有没有什么情况啊?”
曲夭夭楞了一下,贺飞的前一个问题倒是好回答。
可后一个问题,她真的能和他盘托出,告诉他吗?
曲夭夭了解贺飞,他是一个单纯直率的人。
曲夭夭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他如果知道今天的情况。
会毫不犹豫地要求曲夭夭抽身离去。
可那样一来,曲夭夭之前的努力就付诸流了。
曲夭夭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对于眼下的情况,她认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她并没有付出什么实质性的牺牲,一切都是手段,都是套路而已。
她这样安慰自己,眼看曲夭夭有些失神。
对曲夭夭相当上心的贺飞,有些奇怪,他盯着手机屏幕中的曲夭夭看了一眼。
发现她的脸上稍纵即逝的犹豫,贺飞赶紧问道:“怎么了?
夭夭,有什么不对吗?”
曲夭夭反应过来,赶紧展颜一笑,道:“贺飞,你瞎担心什么?
能有什么不对?
唔!可能这两天有点累了,晚上睡得不是太好。
今天下午又试了半天的衣服,穿着高跟鞋站久了,有些累了。”
贺飞一听,赶紧道:“哦!是这样啊,既然累了。
就早点休息吧!还有两天就到元旦节了。
我马上就能在上海见到你了,你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
曲夭夭点点头,难得贺飞这么细心体贴一次。
她打了个哈欠,道:“晓得了,我去洗澡了。
你也早点休息,别为了打游戏,太晚睡觉。”
贺飞笑笑,亲了一口曲夭夭,和曲夭夭在一起以后。
他和哥们组队打游戏的频率,已经少了许多。
这两天曲夭夭不在,他的消遣也就是打打游戏了。
但曲夭夭既然了,他也不舍得拒绝她。
当下点点头,道:“嗯!知道了,不会太晚睡觉的。
明天早上我还要当你的人肉闹钟,叫你起床呢!”
曲夭夭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不得不,和贺飞交往以来。
她对现在的调教效果相当满意,正在热恋中的贺飞相当配合。
让渡了不少直男的权利,对曲夭夭的作毫不介意。
来叫妖曲夭夭起床,一个酒店的叫早安排就可以解决的事。
曲夭夭非要折腾他,号称她喜欢早上听到贺飞的声音。
就顺理成章,把这个伟大的工作交给了贺飞。
被曲夭夭哄得相当高兴的贺飞,把这事当成了大事来办。
屁颠颠地早起,每天准地按照曲夭夭的时间叫她。
完成任务的效率相当高,当然了,对于他的配合。
曲夭夭早上起来,也会慵懒妩媚地和他聊会天,腻歪一阵。
不过,按照曲夭夭自己的法。
她这样做的动机,也不纯粹是因为作,她这也是为男票贺飞的身体着想。
她了解贺飞,要没有她在。
贺飞唯一的爱好,打游戏的瘾头就难以遏制。
有的时候打得兴起,不定就是一个通宵。
她卡了这个点,贺飞为了她,多多少少就会节制。
最多玩到晚上1点左右,就会撤了。
他撤时,把女朋友交待的大旗举起来。
还要虐一虐那些没有女朋友撒糖的单身狗,然后飘然而去,相当得意。
惹得骂声一片,被当成了有异性没人性的代表批判。
不过好的是,曲夭夭这个操作,的确从一定程度上保障了贺飞的睡眠。
那什么,按她的法,睡得好,身体就不会差。
身体可是革命的钱,谈恋爱这种事,可是个体力活。
体力不好可是不行滴!
咳咳!唔!到了最后还是落实到了曲夭夭的福利上。
这是后话,亲们要了解这种循环的好处。
正所谓你好我好大家好,就是这个道理。
贺飞终于在和曲夭夭甜甜蜜蜜的电话腻歪中,结束了通话,他倒是心大。
对曲夭夭充分信任,曲夭夭的他都信。
挂了电话后,打了一会儿游戏后,倒头就睡,跟头死猪似的。
而苦逼的曲夭夭,挂下电话没多久。
就收到了贺峰的通知,要求她准备一下,明天去腾龙公司介绍新产品的事。
曲夭夭眼神一动,若有所思。
贺峰的话不多,寥寥数语,却让曲夭夭明了。
他根没有提及穆凯那边丝毫的消息,就像曲夭夭离开会场时,也没有和他多一样。
可贺峰和曲夭夭一样,都是人。
两人对人情世故的判断能力,可谓旗鼓相当。
贺峰要曲夭夭做的事,来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上得了台面的事。
这种事人贺峰相当了解尺度,他是贺飞的堂兄。
他得为后面的身而退着想,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和曲夭夭讨论流程。
他只知道,他是一个提出要求的人,具体怎么操作,是曲夭夭的事。
他相信,曲夭夭有这样的事和能力。
她怎么操作,怎么达到目标,都是曲夭夭自己的事。
和他贺峰无关,况且,他相当明白。
就算他想了解,曲夭夭未必会告诉他。
和贺峰一样,曲夭夭也有自己的思路。
她没那么傻,就算想要帮贺飞,但也并不意味她愿意给贺峰当枪使。
去做他需要自己做的所有事,她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她有自己的考虑和尺度,人曲夭夭眼下就像一只行走在钢丝上的人。
她需要谨慎地平衡事业和感情的关系,她很明白。
稍有不慎,过了度,不定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她要是不顾一切,牺牲自己做了贺峰想要她做的事。
就算达成目标,自己也会成为被抛弃的那个人。
贺峰什么人,她早就清清楚楚了。
前面有杨阳这个现成的例子在,和这样的男人谈感情。
无异于与虎谋皮,这个时候,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更何况,她还有贺飞。
这样的事,首先就过不了贺飞那一关。
这种事不止贺飞忍受不了,她自己也忍受不了。
曲夭夭虽然作,但人既不坏,也不贱。
她不是那种脚踩两只船,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的女人。
她也有感情洁癖,这种事,她自己都过不了,又怎么会去面对贺飞?
她可不想,为了搞定一个客户,让自己感情事业都丢了。
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从接到贺峰意味深长的通知开始。
她就陷入了深思,她坐在床上,静静地思索。
陷入沉思的曲夭夭美丽,沉静,眼神中却有着一种沉着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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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曲夭夭在贺飞悦耳的手机铃声中早起了。
早起的曲夭夭气色很好,和贺飞短暂聊天后。
她就迅速投入了今天的着装准备中,她拿出昨晚就准备好的白色衬衣,黑裙套装。
一丝不苟地准备着搭配的物件,曲夭夭来广州之前,就准备了几款职业装。
毕竟是过来谈事情的,对着装相当讲究的曲夭夭,很明白各种场合着装得体的重要性。
因为昨天接到贺峰通知,要见穆凯。
她思索过后,在这些职业装中挑选了一套,最低调,最保守的职业装。
她思量过了,昨天穆凯对她的举动有些过了。
她不能再对他有任何鼓励和暗示了,这样发展下去,对她大为不利。
既然穆凯已经同意让他们展示迅风的产品,展示的地点也约在了公司。
她最需要体现的是产品,还有她的专业性。
而不是让别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她深知她长成这样。
一不心,就容易让人把她往狐狸上套。
她需要用服装压一压,包括打扮上,也需要端庄得体。
这样才能把昨天有些带偏的节奏拉回正题,否则,生意没谈成。
倒容易让人诟病他们公司做事的式。
曲夭夭这样想着,特地把一头漂亮的秀发盘了起来。
连带化妆时,唇都选了颜色偏淡的,图个滋润而已。
等曲夭夭打扮完毕,走下大堂和贺峰,静碰头时。
贺峰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心中了然曲夭夭的套路。
他冲她点点头,温和地问道:“曲,资料都准备好了吧?
今天的讲解,你这边还有问题吗?”
曲夭夭温和地笑了笑,微微点头,道:“嗯!都好了!
贺总,我这边没有什么问题了。”
贺峰笑了笑,再看了看自己身边,浓妆艳抹的静。
不由自主地皱皱眉,轻轻对静道:“嗯!静。
唇膏有些厚了,拿纸巾晕一晕吧!”
完,头前引路,朝大唐外停好的车子走了过去。
静咬咬嘴唇,看了看低调的曲夭夭。
似乎有些恼怒,她恨恨地从花里胡哨的手包里,一阵倒腾。
试图找出一张纸巾擦嘴,低声抱怨道:“夭夭,你看到了吗?
我看哪!我们这个贺总,估计没能搞定姓穆的。
把气都出在我们身上了。”
曲夭夭笑了笑,没有接静的话头,她利索地从装笔记的手包里。
拿出一张纸巾,递给静。
道:“时间不早了,静,我们赶紧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