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御史他们畏罪潜逃了!”
“怎么会这样,陛下已经开一面送他们连夜启程,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天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这种人就该杀!”
穆芊芊一觉醒来,身边的宫女似乎都在这件事。
云久歌自外面快步走来,了一号的宫女服露着一截手臂腿,样子滑稽。
他神色严峻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死人了。”
“?”
“就在昨夜,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走了不出百里,发现了这个。”他掏出一块手帕包着的牌子,隐有血迹。
“就凭这个,你就可以认定,是不是太草率了。”穆芊芊一边,一边喝着宫女送来的早膳,嘴里鼓鼓囊囊的吃着,别,味道不错。
“你不懂。”云久歌抢过她的碗,拿远了些,把牌子放在桌子上:“你看,这牌子上的姓。”
穆芊芊着早看早打发了云久歌的心理随意的扫了一眼,却是一下凝固了:“这,若我没有记错”不太敢肯定的看向云久歌。
“就是他。”云久歌点头,趁着没人注意把西揣好。
“葵帝不是告老还乡,照你的意思,半夜就被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穆芊芊有些不敢置信,压低了嗓音。
“而且外面还在议论是他自己不愿意回去,潜逃失踪。”
“你傻啊你。”云久歌推了她一下,指了指脑袋:“我真不知道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西,浆糊吗,既然人已经死了,那肯定就是有人下手。”
其实昨夜他发现的不止羊御史一人,但是怕穆芊芊害怕。
“谣言都不是空穴来风,定然有人散播。十有**,这个事是葵帝干的。”
“不可能吧?”穆芊芊猛然提高音量,又连忙捂住嘴。
“虽然那个人腹黑又恶趣味,可是出尔反尔,草芥人命”穆芊芊着着停住了,似乎觉得哪里不对,什么时候自己对赫连情的印象竟然这么好了?
“你也意识到了吧,葵帝,骗了所有人。尤其是你。”
“怎么会。”到底从什么时候,帝王在她心里如此善良了。
“为帝者,不拘节,心狠手辣。葵帝我提醒过你,他,很不简单。”云久歌语气有些凝重起来:“挑战了帝王的权威,没人可以身而退。朝中的人认为葵帝此举太过暴戾,此事一出,你猜会如何?”
“支持君心?”
“嗯。”看了她一眼:“葵帝杀了人,得了民心,羊御史几人声名扫地,这些都只会让百姓更加拥护帝王的威严。帝王无错这句话并不是一开始就有。
而是有人将它变成了真理。”
穆芊芊不由得抓紧了膝盖上的裙子,想起葵帝的表现,仍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用怕,如果出事,我会带你——”
“陛下到!”
“参见陛下!”
帐外忽然此起彼伏的请安声,打断了云久歌的话。
“你先站到一边。”穆芊芊起刚完,就见一身黑衣的葵帝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