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蒋辰逸愣住。
陆惟却不再解释,只是道:“看着吧。”
“陆哥你为什么这么淡定?”蒋辰逸不解的看着他。
陆惟挑眉,“因为我知道,她们不会有事。而且,我已经通知了支援。”
听到陆惟说已经叫了支援,蒋辰逸以为他是报警了,心中才稍微松了口气,但是,他还是不太理解,陆惟就这样放任那么多怪物围攻两个女生,还阻止他们这些人前的事。
不过,当他的视线落在乔蓁手里那把凭空出现的弯刀时,就突然间明白了。
他喃喃的对陆惟问:“陆哥,我是不是对这个世界认知不够?”
陆惟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啊啊啊我秦皇还在啊!”
“我们小乔也在啊!快救人啊!”
“这些到底是什么鬼?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小乔?”
“报警了吗?”
“……”
后面的粉丝,紧张得不行。
但随即,他们就只剩下‘卧槽’了!
……
乔蓁和秦亦冰面对众多基因人的包围,脸没有一丝害怕。
“吼吼——”
这些基因人似乎比之前出现在崮山中的那些基因人更进化了些,但依然无法说话,只能发出类似于野兽般的嘶吼。
他们统一作出了攻击的姿态,赤红的双眸紧紧盯着被包围的两个女人。
乔蓁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弯刀,猝不及防的向秦亦冰抛去。
秦亦冰稳稳接住,诧异的看向她。
“保护好自己。”乔蓁淡淡的道。
秦亦冰道:“那你用什么?”
乔蓁没有回答,在基因人攻击过来的时候,身影一掠,凌空而起,右手在空一划,一把银色长枪出现在她手中。
她手中动作没有停留,长枪挥出,直接击中了那基因人的胸口,让他整个人都向后倒去。
“卧槽!这长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其实我乔宝是哆啦A梦对吗?”
“啊啊啊啊太飒了!天啊!这简直就是裸眼打戏,我乔太厉害了!真的是武林高手!”
“秦皇也让我很意外啊!那把弯刀在她手中挥洒自如,以前有黑子喷秦皇打戏用替身的,我呸死他们!”
“……”
“……”陆惟听到这些议论声,嘴角狠狠的一抽。
这些人的关注点是不是不太对?
……
红地毯,一片混战。
乔蓁和秦亦冰两人配合默契,哪怕是对那么多基因人,也不落下风。
倒是那些基因人,他们的拳脚并非杂乱无章,反而都有一招一式,而且打法还不太一样,却又莫名熟悉。
‘是他们!’乔蓁双眸眯了眯。
手中长枪横扫,逼退了几个基因人。
乔蓁认出来了,这些基因人应该是当初在崮山被掳走的那一批!
没想到,那人竟然把这些传承家族的子弟真的弄成了基因人!而这些基因人的攻击力明显高于之前那些。
他们保留了之前所传承的武学意识,而且又被改造成了铜皮铁骨,速度迅猛。
吱——!
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突兀出现在会场。
众人只看到一辆低调看去绝不便宜的黑色商务轿车直接冲入了会场,车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俊美昳丽的男人出现。
“卧槽!这是什么偶像剧现场?”
红毯,豪车,美男……如果忽略那些怪物的话,绝对会是唯美的画面。
但……
宋砚沉的出现,乔蓁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她早料到他会出现一般。
下车之后,宋砚沉直接解开自己的外套,脱下后往后一扔,人影就冲入其中,直接抓住一个基因人的领子,将他拉向自己,右手挥拳,带着不可见的火星,狠狠的击中基因人的胸口。
他的招式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让人看去,有些粗暴。
但是,却很有效。
祝融之火,本来就带有克制阴邪的能力,被宋砚沉击中的基因人,行动都变得有些迟缓起来。
“他们是崮山子弟。”乔蓁突然说了一句。
宋砚沉手中动作顿了顿,再出手时,便收了几分力。
有了宋砚沉的加入,乔蓁和秦亦冰更加没有什么压力了。
“操控他们的人,必定在附近。古晋他们很快就到,这里交给你们,我去抓人!”乔蓁对秦亦冰耳语。
秦亦冰一怔,还未等她说话,乔蓁的身影就消失了。
宋砚沉自然也看到了乔蓁离开,但是他却没有追去。
因为他知道,乔蓁是因为他出现了,才会放心离开。
……
好好的金秋奖,突然画风突变,此时此刻,谁都没有去想,金秋奖是否还能照常举行。
而离开的乔蓁,身影在附近快速掠过,不断的变幻方位。
突然,她眸中一凛,身影再次掠走,等她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一处黑暗的巷子中。
这里,仿佛是被城市遗忘的角落,没有一点灯光,只能靠远处的霓虹施舍一点微弱的光线。
乔蓁注意到,这个位置,离金秋奖颁奖典礼的会场直线距离并不远。
“既然来了,又何必鬼鬼祟祟,躲躲藏藏?”乔蓁手持长枪,站在黑暗的巷子中,对着前方更加阴暗之处淡然的道。
她的语气不像试探,而是肯定。
果然,等她话音落下之后,从阴暗的巷子里,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声音的主人,仿佛有些漫不经心,步子很散漫,带着点慵懒。
“没想到居然被你找到了,看来老东西真是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交给你了。”玩味而戏谑的声音,随着脚步声逼近。
乔蓁神情没有一丝变化,紧盯着前方黑色如墨的地方。
一个清瘦的人影,缓缓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只不过,他并未靠近乔蓁,而是停在了刚刚走出黑暗的位置,只能让人看清他模糊的轮廓,人还是隐在黑暗之中。
男人毫不顾忌的戳破了自己的身份,反复已经不屑再隐藏自己了般。
乔蓁神色微变,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你就是那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