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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朔被大金刚掌打中之后,才惊奇的发现,在这个巨大的掌印内,凝聚了庞大的天地阳气。
自愿被金刚掌打中的唐朔,在很短的时间内吸收了庞大的阳气,终于将右腿的血海穴阳化。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以此来换取一个穴位的阳化,唐朔认为这样的买卖很划算,多多益善。
唐朔不知道的是,他所修行的童子功实际上是一部练体功法,导致他的体质远超常人,这才在包含了一丝天地之力的巨掌之下幸存。
“还有力气站起来?”空言转头看到唐朔坚强的站在对面,满脸的笑容一瞬间凝固,好像刚才被巨掌扇的不是唐朔,而是他。
半只脚踏进先天的空言感受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侮辱,刚才那一阵阵恭维声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在一瞬间涨的通红。
满场的恭维声不见了,法坛四周的和尚们像是被卡住脖子的公鸡,定格在当场,红着脸,只有一双双眼珠子乱转,似乎想搞明白现在的状况。
“咯咯,爷爷,这些和尚很好笑,像是马戏团的猴子。”翘着小辫的小孩,捂着缺门牙的小嘴,倒在爷爷的怀中不停的抽动着小身板。
“哈哈,马戏团的小猴子那有这些和尚好笑啊!”同样是缺少门牙的爷爷,堆着满脸的笑容,慈爱的拍着小孙女的脑袋道。
“不知进退的家伙,今rì和尚就超度你!”
被众人注视的空言,根本没有去想对面的唐朔也是个和尚,并且在资格上更加能代表超度这个神圣的字眼。但空言那管得了这些,颜面上的难看之意在瞬间转化成为浓浓的杀机,左右双手大拇指翘起,朝着唐朔的方向连连按下。
“咻!”“咻!”………………
一道道凌厉的寒芒袭来,破空声不断。一指禅被空言施展到了极致,众人只看到漫天的金sè大拇指印,像是一场暴雨般朝唐朔轰去。
唐朔并没有直接硬抗,施展出了另一套绝技。
“大挪移之术!”
虽然唐朔没有参悟天地之力,洞悉空间奥妙,从根本上掌握大挪移之术的jīng要。但这么绝妙的功法还是被唐朔改良成一套简易化的步法。
“嗖!”“嗖!”………………
法坛上的唐朔开始变得模糊,当一道凌厉金sè拇指击中后,并没有想象中的血流横飞,而是慢慢变得模糊,直到最后彻底消失。
而唐朔的本体已经站在了法坛的另一侧,让空言发出的所有一指禅都落空。
“这是什么步法!”
“我仿佛在一瞬间,看到了三个小师叔!”
“空言师兄的攻击根本不奏效!”
“小师叔为何不在刚才施展这诡异的步伐?”
……………………
法坛四周的僧人议论纷纷,但相同的是:看向唐朔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尊敬。一个能将绝学保留到现在才出手的家伙,一定是个狠角sè。
“啊!”空言感觉到颜面扫地,四周议论声在他耳边化成了一声声讥讽,让刚刚享受过尊敬的他如何能承受这翻天覆地的转变。狰狞的面孔已经不像是一个佛家子弟,倒像是一个杀人魔头。
“去死吧!”空言含怒而出,一只巨大的金sè掌印凭空出现,带着天地之威,朝唐朔迎头盖下。
“好了!”在大雄宝殿之内传出了然苍老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凉风从宝殿内吹出。
风并不是烈风,反而给人一种慢腾腾的感觉,但就是这样一股寒风,吹袭到空言用自身元气和天地之力凝聚的金sè掌印上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金sè掌印在一瞬间被吹成了灰sè,接着便如chūn雪般快速的融化,前前后后还不到一呼吸的时间,那一个夹带着天地威压的金sè掌印就彻底吹散,消失在了天地间,一丝痕迹都没有残留。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在座的众人一惊,纷纷朝后倒退,生怕那一股子怪风吹到自己身上。一脸骇然的望向了大雄宝殿。
“好了,此次比试就到此结束,明rì继续**!”整个皇觉寺在这一刻变得很安静,主持了然的威严不容有半点挑衅。当了然苍老的声音在皇觉寺上空盘旋时,后山负责敲钟的和尚也敲响了巨钟。
“铛!”“铛!”………………
水陆法会第一rì,就此结束。
…………………………
“师傅,您小心点!”空印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哭红的双眼充满了喜悦,搀扶着唐朔,慢慢的朝禅房走去。而他嘴中的师傅,也是叫的最顺口的一次。
“空印,这次是我连累到你了,若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徒弟,寺院内的僧人也不会向你挑战的。”唐朔刚刚跨进小院,终于忍不住的吐了三大口鲜血。空言的那一掌,并不是想象中那样好受。
“没事吧!”空印急忙拍着唐朔的肩膀,接着很认真的说道:“不管空印以后干什么,你都是我的师傅!”
空印第一次在内心中接受了唐朔这个少年师傅。
空印说完,笑的很开心,也很真诚,泪水管不住的流了下来:这恐怕是在他经历了家庭巨变之后,第一次这般肆无忌惮的大笑了。空印觉得很温暖,很贴心,那一颗早已经凉透了心脏,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你以后要经常这样笑!”唐朔在吐掉鲜血后,脸sè变得更加苍白。被空印扶到禅房内躺下,望着空印道:“给我讲讲你们家的故事吧!”
“好!”空印满心欢喜的答应,慢慢的抬起头,回想起曾今很温暖的一家人,有爸爸妈妈,有妻子儿子,有欢声,也有笑语。
“小时候,爸爸很和善,但妈妈对我很凶,时不时的就拿鸡毛掸子打我的屁股,我经常躲在爸爸的背后朝妈妈吐舌头。
但当我十岁时,那个经常打我的妈妈走了;而当我到了十七岁时,撑起整个家的父亲也走了。”空印一抹眼角的泪水,丝毫没有发觉,唐朔已经睡着了。
空印挤出一丝笑容,接着讲:“我接手了家里的药材生意,说大不大,够吃够穿。但当我二十五岁那年,在凤阳镇的集市上,我碰见了她。
师傅你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从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认定,这姑娘是我一生追求的目标。
在经过一年的死缠烂打之后,荣儿终于同意了。然后在第二年年初,我们两人就在媒婆的介绍下,结婚了。
那是的人生中最为幸福的一刻了!
我们后来有了小虎儿,生意也在荣儿的帮助下,越做越大,到最后成为了整个凤阳人都羡慕的对象!”
空印仰着头,被无尽的幸福所包裹,细细的讲着他三十多年的人生。
时间就在这美好的回忆中划过,不知不觉中,弯弯的月儿爬上的星空,一如空印笑弯了的嘴角。
蜡烛在房间内散播着温馨的暖sè,小师傅唐朔倒在床上睡着了,而大徒弟空印仰着头,嘴角笑容不断的柔声讲着故事。
和这间禅房的温馨相比较,朱元璋的房间内却充满了一股子凝重的味道。
“刘院长,你没有算错!”朱元璋yīn沉着脸问道。
“陛下,没有错。今rì夜晚天象逆转,贪狼,破军二星忽然光芒大涨,而zhōng yāng紫薇帝星光芒却暗淡了许多。”刘伯温盘膝坐在床榻上,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先天命盘。
“你是说我有危险?大明王朝将要出现两个敌人!”朱元璋脸上的煞气更重,双眼之中jīng芒一闪,咬着牙问道:“是不是东宫开始组建势力,这才阻碍了紫薇帝星。”
要说这天下间,能影响并且遮蔽紫薇星光芒的人物,朱元璋首先想到的是当今太子朱标。他此行的目的不就是jǐng告当今太子,手不要伸的太长吗?
盘膝坐在床榻上的刘伯温眉毛一挑,露出难为之sè。尽管他是朱元璋的近臣,颇受朱元璋的信任。但皇家内部的事情还是不要过多的沾惹。当下很模糊的说道:“这突然发亮的是贪狼和破军,具体指的是谁,微臣还不敢妄下断言。
况且陛下此行的目的不就是消减太子羽翼吗?那突然发亮的两颗杀星之中,其中一个未必就是当今太子,还望陛下三思啊!”
“哼!对于危险就应该掐灭在摇篮之中!”朱元璋双目杀机浮现,不管转眼即逝,皱着眉头思索道:“两颗杀星?那就是代表有两人将对大明不利!大明王朝这些年是不是太过于平静了,难道我朱元璋好欺负!”
朱元璋根本不怀疑刘伯温说的正确与否?真的有贪狼,破军二星大涨。
刘伯温是当今四大文宗之首,棋院的院长,也是这些年为朱元璋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心腹。此刻的朱元璋,心中只想杀尽那些心中有贰心之人。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天空中璀璨的夜幕,皱着眉头在思索着什么。然后看见了皇觉寺万象佛塔顶端的不灭圣辉,轻笑道:
“另一个人,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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