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人走后,张云捧腹大笑,段正淳拈须微笑,尹秋泽道:“张云兄弟,想不到你的功力已达此化境,实在佩服!”张云忍住了笑,道:“尹兄,你想错啦,这是王爷和我设计的圈套,专门骗那西夏武士的。”于是将药水之事说了,尹秋泽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张兄弟年纪轻轻,已然有如此功力了呢。”
将西夏武士骗走之后,大理恢复了平静,张云潜心练武,希望早rì能够超过段正明,为此,甚至想过靠“北冥神功”去吸收别人的内力,但此举大违张云本xìng,身边又全是相熟之人,是以只得乖乖练功。
转眼间张云在大理已经住了两年,一阳指的指力竟然修炼到了第四品的境界,内力也有所进境,两年之前,张云比四大护卫武功略强不多,虽然功力略强,但招式上经验不足,往往朱丹臣一人便能与张云斗个旗鼓相当,两年过后,张云功夫已然直追段正淳,在一阳指功力相差不多的情况下,巧妙运用凌波微步等逍遥派绝学,交手之下,已隐隐占据上风。距离段正明也已相差不远。
另一方面,段誉与张云相处的极为融洽,段誉喜欢张云的随和大方,张云也喜欢段誉的三分呆气,在五子棋上,段誉已经与张云水平相差无几,张云也说服了段誉去学习认穴的功夫。
时光飞逝,转眼又过一年,张云已然将大理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虽然心中还在牵挂着中原的刘飞以及失踪的林倩,但是心知自己眼下什么也做不了,这几年也曾托人去四处打探宗元扬的下落,但均未有什么消息,或许他近年来一直在吐蕃国内,张云心想现在离天龙故事开始还有一年左右的时间,自己倘若留在大理,或许会影响到段誉的发展,况且心中颇为牵挂刘飞,心中动了前往中原的想法,遂向段正淳提出,段正淳一口答允,还给了张云一块令牌以及一些盘缠,张云收拾好行囊便即朝中原出发。
出了大理城,来到一座山脚下,一打听才知这便是故事开始时的无量山,张云心想无量派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放在心上继续前行,走了十余rì,已然行至中原,张云辨明方向,向洛阳而去。
这一rì刚刚进入大宋境内,张云到一座小镇中吃饭,张云在小镇中行走,见到一家饭铺,便走了进去,店小二迎了上来,问道:“客观,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张云道:“给我随意来几个小菜,一碗米饭,一壶热酒。”店小二应了,领着张云坐下,自去张罗,不一刻饭菜上齐,张云自饮自酌,忽听掌柜的大声道:“我们这是小店,可不能赊账!”张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老头领着一个少女,正在与掌柜的议论,那老者怒道:“我们昨晚住店,银子全都放在包袱中,谁知今rì一早起来,发现包袱不见了,我还未怪你们是家黑店,你们怎么还赖我白吃白住?我在洛阳城有两家店铺,难道还会还不起你这点住店钱?”
那掌柜的见老者动怒,也不由怒道:“我们这小店开了祖孙三代!从来没人说过是黑店!你莫要没钱住店,便胡乱编排!”一旁店小二叫道:“拉去见官!”那老者气的捂着胸口,少女急的直哭,那掌柜的见那少女颇具姿sè,不由动了邪念,便道:“你若没钱,便将你的孙女留在这里做抵押,你回去取了钱来,再放你孙女。”那老者如何肯依,与掌柜大声争吵,掌柜的使个眼sè,店小二会意,一把抓住少女胳膊,便要硬生生从老者身边拽走,那老者大急,拉着孙女胳膊不放,少女被两人拉扯,脸现痛苦之sè,心中又害怕与爷爷分开,只哭的泪流满面,忽然一人伸手搭在店小二肩上,店小二只觉一阵热流涌入体内,登时没了力气,坐倒在地,出手的正是张云,他见掌柜的公然抢人,心中不忿,便出手拦了下来。
掌柜的一生开店,来来往往的客人见了不少,一见张云气势不凡,便知破不好惹,客气的道:“这位客官,您这是?”张云冷冷道:“他们欠了你多少钱?光天化rì之下,便想抢人?我瞧你这倒真有三分像是黑店!”那掌柜的一听,赔笑道:“公子爷有所不知,这二人装作有钱人的模样,昨天来了,吃住均要最好,到得今rì,却说没钱,还污蔑小店偷了他们的盘缠,公子爷您评评理,他们是不是应该给钱?”张云道:“他们一共花了多少钱,便算在我的账上!”反正张云有大理段氏在背后,可真算是不差钱,与穿越之前穷的要死大大相反。掌柜的道:“既然公子爷肯为他们结账,那我们自然无话可说,他们一共花了六两七钱,瞧公子爷面上,便收六两吧。”那老者道:“黑店!黑店!我们只住了一晚,哪里用的了这么多钱?你这里是皇宫么?”张云打断道:“掌柜的,做人如果太心黑的话,小心贪小便宜吃大亏,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了?”掌柜听了,sè厉内茬道:“你……你敢!小心我报官!”张云笑了笑,道:“这有五两银子,算是抵了他们的房钱,另外你再上一桌新的酒席给我们吃,酒菜都要最好的,敢耍花样,砸了你的店。”掌柜的收起银子,吩咐下人cāo办,口中喋喋不休,咕哝道:“若非看你们年轻不懂事……非要抓你们去见官……”张云自然不会理他,与那对祖孙找了个空桌坐下,那老者十分高兴,道:“这位公子,多谢你今rì相助!来rì老夫定当补报!”张云淡淡一笑,道:“老爷子不必客气,我也是看不惯那掌柜的欺负人。”片刻间上了一桌好菜,少女给张云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杯来,道:“公子,小女敬您一杯。”张云看了眼少女,那少女容sè淡雅,有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张云心中一动,暗道:“这姑娘好看的紧,与林倩相比,另有一番动人之处,可说是我见过最清纯的女孩子了。”张云想起林倩,心中微微一黯,举杯道:“姑娘不必客气,请。”说罢将酒干了,那少女也喝了一杯,白哲的脸庞微微透红,更增秀丽。席间老者滔滔不绝,讲述家中故事,老者似乎是个话唠,从祖上做什么买卖,一直说到自己做什么买卖,兀自觉得不过瘾,又说起孙女将来若是嫁人,定要找个如何如何的男子,又聊到什么样的男子值得托付,一时东扯西扯,有说不完的话。那少女听的习惯,只是微微含笑听着,张云生xìng随和,低头吃菜喝酒,任由那老者自顾说个不停。那少女怕张云不耐,道:“爷爷,说了老半天,你也没自我介绍?”那老者一拍脑门,道:“我真是老糊涂了,公子莫怪,老夫姓程名四海,这位是我孙女,名叫潇儿。”张云将自己名字说了,程四海道:“张公子孤身一人,是要到哪里去?”张云道:“我要去探访故人。”程四海道:“我见公子模样,应该是练过武功的吧?”张云点了点头,道:“练过几年拳脚。”程四海道:“哎,现今像张公子这般年纪轻轻,古道热肠的人已然不多啦,我家中倒是也请了几名武士护卫,没一个及得上公子……”潇儿插口道:“爷爷,张公子一瞧便是大有来头,您怎能拿家中那些武师跟张公子比?”程四海呵呵笑道:“丫头说的是,老夫这个比较欠妥了。”潇儿道:“张公子,潇儿对武功一直很有兴趣,生平所见的人中,只张公子武功最高,不知张公子可否替潇儿引见引见,张公子的师父为师,与张公子一同习武?”说罢脸上微微一红。张云一愣,道:“你要学武功?这个……实不相瞒,我所学的功夫,都是家传武功,潇儿姑娘只怕……”潇儿面露失望之sè,道:“潇儿只是随口说说,张公子不必烦恼。”张云笑道:“我适才又没和人动手,你怎么就确定我武功很高?说不定我只会几下三脚猫的功夫呢?"潇儿道:“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我能看出张公子你举手投足与常人不同,我家武师虽多,却没有一个能像张公子一样给人这般感觉。”张云听的舒服受用,笑道:“潇儿姑娘,你可真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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