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在下面一听,只气的三尸神暴跳,额间天目睁开,一眨一眨,放出万道金光,厉声道:“大王,鹿台之事尚且作罢,但那妲己和费仲三人,乃是朝堂不稳的根本所在,不除去这三人,如何安定天下。”
一旁的费仲和尤浑一听,早就吓破了胆,闻仲的威名谁人不知?方才听他进言,以为自己性命难保,见纣王无有杀自己二人这才松了口气,二人对视一眼,满是一副死后余生之感,却不想,二人刚松了一口气,那老太师仍旧不依不饶,二人心中大恨。
费仲出班奏道:“陛下,闻太师倚仗自己是三朝元老,不将陛下放在眼中,依微臣之见,当治以重罪,勿使其他老臣倚老卖老,不将大王放在眼中。”
费仲话刚说完,只听闻仲一声怒喝:“奸贼,老夫与大王说话之时,岂有你插言的余地,今日老夫便代大王结果了你,以免你乱我大商朝纲。”
费仲虽然心中惊惧,却仍旧强自镇定心神:“我乃大王钦点亚相,你有何资格杀我?”
闻仲一声冷笑,取出一只金鞭来,此鞭一出。朝堂之上想起阵阵惊呼声那黄飞虎更是惊声道:“莫非这就是那打王金鞭?”
闻仲冷声道:“此乃先王所赐的打王金鞭,可上打昏君,下打奸臣,休说是你,就是大王老夫一样可以打得。”不给费仲说话的机会,闻仲上前就是一鞭。
那费仲不过是一介文臣,如何使闻仲的敌手,只一下就打得费仲脑浆迸裂而死,老太师怒气不减,又一鞭打死了尤浑,这才对纣王道:“大王若是再不下决定,就有老夫代劳了。”
纵然纣王对闻仲心怀畏惧,却也被他所为气得不轻,冷声道:“莫非老太师也要将孤王打杀不成?”
闻仲面色不改:“老臣不敢,只是那妲己必须废掉。”虽然嘴里说着不敢,却无丝毫愧色。
两人一番争执谁也不让谁,最后无奈纣王答应废除酷刑,开仓放粮。至于废妲己,堪妄臣却是坚决不答应。看着他这样,闻仲不禁喟然一叹,颓然离去。
却说这西伯侯姬昌七年之厄已过,又有自己的大儿子伯邑考前往朝歌进献奇珍异宝为姬昌赎罪,却最后被妲己陷害,剁成了肉馅给姬昌所吃;无奈之下的姬昌吃下了自己的亲生儿子的肉之后,借机遁逃。却是从此对于纣王从根本上失望透顶了,决心反商。
但是,姬昌也是心思深沉之辈,明白大商的气势正浓,不宜对付,而自己虽有贤名,但是论起自己的统军打仗的本事却是为零,如果贸然进军的话,那还不得把西岐的所有的百姓全部搭进去啊?
所以现在对于西岐最为紧要的事情就是挑选贤才相助自己,不然的话,还不如乖乖地做一个顺民得了。造反?那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那可是把自己的脑袋系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做的事情。不容有失,必须一矢中的,不然的话就是自己死。
但是贤才又不是街上的大白菜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寻的?
文王先天数,子牙善厌星。不因武吉事,焉能涉帝廷?
却说姜子牙离开朝歌之后,隐居溪水之畔,安贫乐命,只待时机到时一飞冲天。
而偶遇武吉打死人之后,为姬昌的后天八卦画地为牢;但是感念自己的家中的老母孤苦无依,福至心灵之下的武吉拜姜子牙为师,姜子牙巧使秒术为他掩盖天机。最后引得姜子牙与姬昌相见。一番郎情妾意,顿时勾搭上了,一拍即合。
姬昌肯定了姜子牙这个人才,顿时也毫不吝啬,官拜丞相之位。姜子牙顿时声名鹊起,但是姜子牙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练之后,手段也是不凡,不仅在于军事的才能不凡、政治的手段也不错,不仅将一切的事物处理得井井有条,更是让西岐这个大集团接受了姜子牙这个外来者。
哎!让人不由地感慨社会真的是一个大染缸啊!居然连小姜这个小白在社会的染缸一泡之下,居然权谋、手段不凡。
就在姬昌大病之时,纣王派北伯侯崇侯虎前去平叛,与此同时,东海的平灵王也起兵造反,闻仲此次并未亲自出征,而是将黄飞虎派去,自己却在朝歌坐镇。
姬昌竖起反旗之后,姜子牙也开始忙碌起来,整顿兵马,备战以征战天下。
就在这日,有探马来报,北伯侯崇侯虎领兵十万前来讨伐,现已在城外安营扎寨。
第二日,双方一场好杀,崇侯虎不是西岐一方敌手,被杀得大败,当天晚上又被劫营,不过三日就全军覆没,消息一经传出朝歌满朝震动,西岐士气大增。
闻仲一看崇侯虎兵败,传信让青龙关守将张桂芳点十万兵马出战,不一日到了西岐城下安营扎寨。
先有大将风林仗着异术,杀了姬叔乾,擒了南宫适,张桂芳依仗异术又杀了西岐数员大将,一时间西岐兵马损失惨重,再不敢出战,只是高挂免战牌,按兵不动。
就在两军交战之际,终南山玉柱洞中的云中子坐在云床之上,默运元神,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对童儿道:“请你师兄来。”
雷震子随童子来到洞中,朝云中子行了一礼,云中子道:“徒弟,你父兴起义师反抗暴政,拜你姜师叔为相,如今遇到一些麻烦,你下山相助。”
雷震子躬身领命,云中子取了两枚仙杏交予雷震子,雷震子吃下,生出风雷二翅,又将黄金棍传与雷震子,想了想,又取出自己炼制的镇魂钟赐下,这才让他出山。
姜子牙正在帐中愁眉苦脸,忽听帐外来报:“有一道童求见。”
姜老头一听就知道救兵来了,急忙命人带进来,雷震子走进帐中,低头就拜,口称师叔、
姜子牙笑道:“你是哪位师兄门下?”
雷震子道:“弟子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名唤雷震子,奉使命下山,辅佐姜师叔。”
就在二人答话之际,探马来报阵外有人挑战,姜子牙面色一变,却听雷震子道:“姜师叔,今日就让弟子前来会会那来犯之将。”
雷震子到了阵前,见风林与自己都是蓝靛脸,满头红发,问道:“你可是那张桂芳?”
风林道:“非也,吾乃先锋官风林。”雷震子道:“你非我对手,叫那张桂芳出来。”
风林大怒,使棒来取,二人斗在一起,过了二十多个回合,二人不分胜负,风林观雷震子面貌心知也是玄门众人,心道:“不弱先下手,以免失了先机。”
卖了个破绽,拨马便走,雷震子见风林要跑,一震双翅紧追不舍,那风雷翅何等迅速,双翅一展已经来到风林身前。
风林一看,把口一张,吐出一道黑烟,黑烟中暗藏一颗碗口大小的红珠,劈面打来。
雷震子笑道:“小道尔!”黄金棍猛然砸下,把红珠砸的四分五裂,风林大骇,转身欲走却被雷震子追上,一棍打死。
折了风林,有手下报与张桂芳,张桂芳大怒,上马提枪出营,见阵前立着一个鸟人,张桂芳道:“兀那鸟人可是雷震子呼?”
雷震子一听大怒:“正是你家爷爷。”双翅一展,风雷棍携带万钧之势猛然砸来。
张桂芳架枪急挡斗在一起,一个摇枪好似下山虎,一个舞棍好似海中龙,枪来棍往,战了三十个回合。
眼见片刻之间不能取胜,张桂芳就要用道术拿人,转身看着展翅飞在空中的雷震子大叫道:“雷震子还不落地更待何时。”声音传出,如点点波纹,席卷向雷震子。
雷震子傲然立在空中,声波袭来之际,将镇魂钟祭在头顶,护住元神魂魄,任凭张桂芳如何叫喊也无用。张桂芳见道术失灵,心中大惊,雷震子笑道:“任你叫破喉咙,也奈何不得我。”
张桂芳怒火冲霄,又举枪来战,雷震子把棍一晃,舞出道道棍影,杀得张桂芳汗流浃背,又把镇魂钟祭起砸向张桂芳。张桂芳躲闪不及,左臂被镇魂钟砸断,败回阵中。
雷震子首战告胜,姜子牙心中大喜,为他记功,摆酒接风,又带他去拜见父王,可怜姬昌本就重病在身,被雷震子这一吓,差点就一命归西了。
姜子牙摆过酒宴之后,想到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大军来袭,心中不安之下,架土遁回了昆仑山。
便驾着阐教秘传的土遁之术,向着昆仑而去。
话说姜子牙驾着土遁之术来到昆仑的麒麟崖之后,见到昆仑山的胜景,顿时就是嗟叹不已,心想:自己一离昆仑,不知不觉之间,如今已有十年的光景了。如今再度回之下,风景又别是一番滋味。
想到这儿的姜子牙心里不由地感怀不已。
姜子牙上昆仑而经过了麒麟崖之后,来到昆仑山的大殿——玉虚宫之前,但是由于这里乃是阐教的圣地,姜子牙自然是不敢放肆不敢擅入;在宫前等候多时,只见白鹤童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