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德才又饿昏在了礼堂的主席台上,当村里的年轻人们把奄奄一息的他架到山头的那座小木屋里时,村长觉得,经过两个星期的游街,刘德才应该已经丧失了反抗洗冤的心气儿,现在的他,只要能出去,什么都肯干。
时机成熟了。
那天结束后,村长也跟着进来了。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刘德才,用手摸了摸下巴,说:“每天都这么游街,实在无趣的很,他(用手指着刘德才)也习惯了?不如换个方式整他怎么样?”
年轻人听不懂村长话里有话,愣愣地问他:“游街还不就这一套吗?十年来都这样,哪还有其他的方式?”
村长轻轻地招了招手,示意那几个红卫兵凑到他跟前,然后小声地嘀咕了几句。
那几个年轻人听完村长的话,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村长急了:“你们毛都长全了?一个个连媳妇都没娶,不想看看好戏吗?竟敢不同意我的提议,明年不想分到好地了吗?”
这一招威逼利诱很凑效,人群中忽然发出一阵哄笑,每个人都连连点头称是。
或者他们被逼点头称是。
村长高兴了,指着他们几个说:“你们在这看好他,我去拿点东西。谁也不准把这事儿说出去,给我看好了!”说完一溜烟儿转头就走出了小木屋。
等村长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三个金灿灿的窝窝头。
那些年轻人们看着窝头,不停地留口水。在那个年代,他们也是长时间吃不饱饭的人。在这个特殊的群体里,只有村长有权利有点“私货”,因为他是以集体的名义。
村长把三个窝头放到刘德才的鼻子底下闻了闻,刘德才还是像以前一样立即醒了过来。
其实有好几次晕倒都是刘德才装的,他实在受不了在礼堂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多年的监狱生涯告诉他,会哭才有nǎi吃,会装才能少受苦。
但对一天只吃两个窝头,还要干游街这种耗费体力活计的刘德才来说,也实在经受不住食物香味的诱惑。
村长眼疾手快,赶在刘德才抢到食物前收了手,笑呵呵地对他说:“想吃吗?”
刘德才头点得像捣蒜一样,说:“想吃!”
“好!想吃就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村长一脸jiān笑地看着他,并用手挥了挥,就有一个年轻人牵着一头驴进了小木屋。
刘德才一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腆着脸问:“村长,你这是让我放驴吗?”
村长又是一脸地jiān笑,“你小子真是有福分啊,都成小偷了,把人家张大chūn一年的口粮偷没了,还可以娶上媳妇!”
听到村长的话,刘德才愣住了。但他看见村长的一脸jiān笑,马上就寻思过来了怎么回事。
他用手指着那头驴子支支吾吾地问:“村、村长,难道你让我娶、娶一头驴吗?”村长脸sè又恢复了往rì的yīn沉,一个巴掌呼到了刘德才的脸上,厉声骂道:“你小子别他妈不知足,能让你吃饱活下来就是你百世修来的功德,今天你不仅要娶这头驴,还要和它入洞房哩!赶紧收拾收拾,今天是你大喜的rì子!我们几个做你的证婚人!”话一说完,几个年轻人就像一窝老鼠一样窜上去,按住刘德才,把他拽到驴跟前。
一个有眼sè的年轻人给村长搬过来一把椅子,村长大摇大摆的坐下,扯着嗓子喊:“一拜天地!”,声音变态至极。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年轻人在刘德才的膝盖上重重地踹了一脚,刘德才跪下后他们就按着刘德才的脑袋在在地上结结实实地叩了一个响头,年轻人不知道力度,用力过猛,刘德才的脑袋在地上磕出了一块淤青,疼的他呲牙咧嘴。众人哄笑着,仿佛在作弄一个畜生一般。
“二拜高堂!”村长又yīn阳怪气地喊道,喊完,把自己的衣服领子整了整,清了下自己的嗓子。众人心领神会,把刘德才转过方向,对着村长,死死地按着他的头。“嘭!”地一声,又是狠狠地一记叩头。这一下,把刘德才磕得眼睛里的直冒金星。
村长扯高了嗓子哈哈大笑,声音就像黄鼠狼一样。“吾儿快快平身!今儿个是你们大喜的rì子,为父虽无钱财赠与你们,但可保你温饱!”说完从怀里拿出三个金黄的窝头,递到刘德才面前。刘德才的手被众人按着,无法接过窝头,想吃,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既然你不想要,我也不勉强你,你们夫妻俩赶紧入洞房!弟兄们等着看好戏那!”村长说。
人类的疯狂有极限吗?没有。
众人七手八脚地扒下刘德才的裤子,把他拖到驴跟前,让他的XX对着驴的屁股,使劲地往上按着。
那头被牵进来的驴四肢都被拴着,无法动弹,只能张着嘴嗷嗷地叫。刘德才没想到村长不仅是个虐待狂,更是个变态,要对他做的竟然是这些没有人xìng的调调,他再怎么也隐忍也受不了这般侮辱,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变态,真是不得好死!你们打死我算了!你们这帮没有人xìng的东西,你们还是人吗!”
众人们笑得更疯狂了,一个个地使出了吃nǎi地力气不断把他的屁股来回按着,直到刘德才由于生理反应SHE出来,他们才jīng疲力竭地放开刘德才,擦擦汗走出了小木屋。村长说话还算数,掏出怀里的三个窝头,扔在刘德才的脸上,也走了。
那三个窝头刘德才只啃了半个,就被后面窜进来的守卫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