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赛文喊停,铁甲僵尸坐在那抬起头道:“你可算是喊停了,要不再打一会儿我身上的衣服就都被你给砍没了”!
可不是嘛,铁甲僵尸虽然不惧刀剑,但是他身上穿的衣服可没什么特别的。 .⒉3TT.他已经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让赛文砍半天了,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赛文砍得破破烂烂的了。
赛文道:“多谢手下留情,既然我们不是你们的对手,在这死缠烂打也没什么意思,再见了”。
别人都收了手准备撤了,雄凯还追着他那个对手问:“小姐别急着走啊,你电话号码多少”?
李果拉着长调对着赛文他们的背影道:“各~位~保~重~啊~”!
雄凯看着那帮人离开了,在后面拄着一把长刀摇摇头道:“可惜了,可惜了啊”!
林宇峰把脸凑过来仔细的看了看雄凯那怅然若失的表情问道:“什么可惜了”?
雄凯道:“可惜了这个队伍里面这么多的美女了,他们的平均修为在淘汰赛的选手里面本来就没有什么优势,充其量也就是个中上游的水平。可是这些人不够心狠手辣,遇到狠茬子非得被辣手摧花不行。可惜了,可惜了啊”!
李果道:“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没能在我们打完之前把人家追到手,所以可惜了呢”。
雄凯点点头道:“嗯,这个更可惜”!
雄菲菲道:“哥,你不是喜欢小诗姐姐吗”?
“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雄凯像个神棍似的摇头晃脑的道:“情之一字最是难以捉摸,我虽然对小诗一往情深,但是还是会有别的女孩时不时的骚扰我的心扉。我这个人内心是很脆弱的,很不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
雄菲菲听了之后琢磨了半天道:“这个是不是就叫做‘水性杨花’啊”?
佘文强冲雄菲菲一伸大拇哥道:“菲菲妹妹的概括能力很强”!
林宇峰点了点头道:“嗯,不愧是亲兄妹,菲菲你真的很了解你哥”!
李果道:“男人本色嘛,这个无可厚非,你们不要歧视人家。来凯哥,你帮忙先把那块带屎的玉牌洗干净了”。
雄凯看了看他们道:“我知道你们只是嫉妒我拥有着像宝石一样耀眼的面庞和像玻璃一样脆弱的心灵”。
众人:“切~”
玉牌最后当然还是洪文庆收拾的,他喜欢把玉牌带在身上嘛。然后李果也给铁甲僵尸换了一身衣服,虽然别人都很奇怪他这一套衣服是从哪拿出来的。
雄凯道:“李果兄弟的先天战技特殊,平时能够隐藏自己的修为水平,看起来就像是后天的菜鸟似的,到了战斗时更能变身成如此魁梧且刀枪不入的状态,这已经很神奇了。除此之外,你竟然还会这种随身藏物的绝技!我以前就听说过有的人能够在身上同时带十几样长兵器,旁人还根本看不出来。当时我还以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想到李果兄弟竟然就会这种绝技”!
李果赶紧摇手客气道:“雕虫小技,雕虫小技哈”!
与此同时李果也在心里想着:莫非这个世界上真的不止自己一个魔法师?十几样长兵器随身带着还不让别人现?就算是铁甲僵尸这样的块头也不行吧。
李果他们收拾的差不多了,继续往这片山脉的深处走去。在这种深山老林里面植被相当的茂盛,树木也多都十分高大,而且经常有万仞绝壁横于路前,深不见底的悬崖到处都是,地形十分复杂。不过这些对于李果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尸虫鬼在勘察地形方面的功能十分出色,所以林宇峰他们跟着李果走也并不费劲。
大概又过了半天的时间,时近傍晚,在这种茂密的山林之中天色仿佛暗下来的还要比外面快。而且这种地方各种奇怪的动静时不时的就会从四面八方的几家旮旯里冒出来,有的是鸟兽的声音,有的是风钻过不一样的缝隙出的各种怪声,有时候真的会让人觉得有些毛毛的。
但是在那些奇怪的声音之中,此时多出了一种李果他们都很熟悉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大家都很高兴,正是云字牌与岳字牌相遇的声音。
洪文庆笑道:“你们看我说的没错吧,这么快咱们就又找到了一块”。
佘文强也挺高兴,道:“还真是没想到咱们的运气这么好,二百来人的选手在这里找一共只有九块的岳字牌,咱们竟然不到一天时间就找到了两块。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玉牌的藏匿地点竟然又是一个山洞”。
雄凯对于他们两人的话却似乎有些不以为然,道:“是吗?我觉得凭借云字牌和岳字牌之间的联系,其实带着云字牌去找岳字牌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现在居然还有岳字牌没被人找到,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有点儿奇怪”。
李果看了雄凯一眼,挑了挑嘴角道:“我同意,不如咱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听到李果这么说,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雄凯道:“你的意思是咱们不要这块玉牌了”?
李果笑道:“你都说了,到这个时候还有岳字牌没被现,这事多可疑啊,咱们还是不要了吧”。
雄凯很不理解地道:“这叫什么话?!咱们毕竟是在比赛,如果碰到玉牌不去拿,那还呆在这干嘛”?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但是看表情也知道想的都和雄凯差不多。李果冲他们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示意他们相信自己,然后道:“总之我觉得这件事有点儿危险,这块玉牌还是不要去取的好,咱们走吧”。
其他人虽然疑惑,但是听李果这么说也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他走了,可洪文庆却不干,道:“我事先声明,如果以后咱们都不再找别的岳字牌,现在这块可就归我了。你们也看到了,我之前因为这块玉牌付出的代价可是不小的”。
佘文强十分鄙夷的看了看洪文庆道:“那你还跟着我们干什么?既然那块玉牌已经是你的,我们几个也就没必要为了保住它再费什么力气了”。
说着话佘文强又转向林宇峰道:“现在有一个人拿着岳字牌就在咱们面前,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它抢过来啊”?
林宇峰看了看已经被佘文强说得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洪文庆,然后冲佘文强道:“算了,你别说他了,咱们走吧”。
佘文强瞥了洪文庆一眼,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待到所有人都跟着李果向前走了过去,洪文庆在后面看着佘文强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随即也跟了上去。
在李果六人后面一公里之外,一伙一共七个人此时正在商量着什么。一个贼头贼脑的瘦子对旁边一人道:“欣哥,前面那些人又现了一块玉牌,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但是他们那个领头的说现在不可能有岳字牌还没被人现,好像是怀疑取那块玉牌会有危险,所以他们直接离开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嗤笑一声道:“这帮人修为不低,没想到胆子竟然这么小!怕危险还参加个什么比赛?白古,那些人里领头的是哪个”?
小瘦子白古道:“就是那个在之前的战斗中刀枪不入的傻大个儿”。
另外一个青年嘿嘿一笑道:“白古的先天战技是顺风耳,在方圆两公里之内有人耳语他都听得到。之前咱们在远处山上看他们和另一伙人打起来的时候,这些人的战斗力还让咱们有些忌惮,所以咱们才让白古听着他们的动静,咱们在远处跟着。现在看来,他们再有战斗力也是白给,领头的竟然是个怂包,哈哈”!
那个被叫做欣哥的高瘦青年傲然道:“其实如果单打独斗的话,那帮人里未必就有比我董欣强的,但是咱们在整体实力上比他们稍差。不过这都没关系,咱们根本不必和别人硬碰硬。在白古的顺风耳面前,别人的一举一动咱们都了如指掌,有他在,别的选手在咱们面前都要处于被动之中,咱们自己也可以避开别人,手里拿着岳字牌也不怕被别人惦记。于飞的先天战技让他在度上远强于一般人,由他去偷玉牌,别人就算看到了也追不上。在战斗方面,我们剩下这五个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凭借咱们这样的组合,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通过不了淘汰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