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天地一线,初生嫩阳温暖如chūn,微风拂面,我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太棒了,美极了,可惜,可惜,清晨rì爬东方,烤散了最后一丝凉意,大地上的万物,啧啧,被烤出油啦,随之而来的人往车流,吓跑了树枝上嬉戏的鸟儿,唉,大地随处都是无尽地闹腾哩。
我伸个懒腰,嘴巴里低声嘀咕一句,去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尽给我大半夜的折腾,哦,这话不妥,我指的是每天夜间2点多钟时的那点破事,不是指‘顾文娟’,绝对不是,嘿嘿,想起几小时前,唉,我心头总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在世为人,能有什么办法呢,既然摆脱不了,只能当作‘享受’了,只不过这种‘享受’需要很大的勇气唉。
我立在家门口,抬抬腿,弯弯腰,再扭几圈屁股,算是做完运动啦,装模作样地拿起毛巾在脸上抹了几把,这天咋就这样热呢?看看,这才早晨6点不到,太阳就像火烧屁股似的,要将人烤尽逼绝啊,好吧,我泪奔流满面颊,其实我也很苦啊,草他祖宗地,新的一天到来,就意味着我又要在冒油的柏油路上做蹦达来挥汗去的勾当,苦逼的生活,这就是现实的生活啊。
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啧啧,瞧瞧,古圣人果然有先见之明的,不是么,所以啊,像我们这种混迹在社会最底层的苦哈哈,还有什么抱怨的,努力制造财富才是正经,人上人么,不是想想就能实现的哦。
嘿嘿,闲话又有些多了,难得在家填了一次早饭,心里那个爽啊,说来说去,还是家里的米粥加小咸菜过瘾,饭后无所事事,时间太早了,他妈的,6点20,这么早能干撒?难不成上楼倒床上,再睡一个回笼觉?得了,得了,这个时间段,恩恩,打电话,打电话给‘顾文娟’估计还能聊上半小时。
于是乎…“干什么啊,现在忙的要死,要抽血,要收大小便容器,还要写交班记录,你以为我是你啊,呆头呆脑的,又那么闲,好了,不说了,我先忙了,你也去上班吧,路上小心。88”
“啪,嘟嘟…”
我…我了了个去,无可奈何地看了看手中的电话,一个疑问在我脑中回荡,她咋就那么喜欢不等人说话,就挂电话呢,咳咳…话说之后我总算是见识明白了,但我现在还不知道啊,所以,一大清早的,我就闷了一肚子气,干脆啥都不干,翘个二郎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一股孤寞的情绪充斥满我的神经,恩?不对,似乎我又有些不同了,我的意念好像强大了几分,咦,我才想到一件事,为什么夜里的幻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晚上来找我,啊,舒坦了,明白前因后果果然舒畅不少,那还用说,听听我嘴巴里的哼的市井‘小调’就明了(liao),哈哈。
哦,不知道今天的运势咋样,恩,反正也没啥事做,算算,嘿嘿,就凭我那‘上算千年遗骨,下掐万世因缘,一挂千金啊’怎么能浪费呢,是吧,呵呵,额,当我将手指头掐动几下,不知是天热还是啥的,竟然惊出了一头汗,唉,卦象似乎不好矣:‘出行不宜留念路,买卖勾当隐蔽行,谨言慎行,阳rì一晒洗晦气,明早来个好兆头。’
唉,去他娘哩,这叫什么事啊,罢了,若有电话寻上门,当挥小弟上门去,管他娘唉,来个小弟挡灾也不错哦,嘿嘿,正当我心满意足无限遐想时,落在一角的手机,哼起了惨兮兮的歌,我又去,咋听起来这货像在哭鼻子呢,干.他爷的,似乎这歌在平时听着顺耳,今天怎么听就怎么衰呢。
“喂,你好,谁啊?…额,我草你大爷的,你个GRD,今天咋就这么早?…啥?…你婆娘一大早就回家了,…折腾到现在?嘿嘿,能耐啊…我?我当然比你这GRD还要能耐啊…不信?是爷们的,啥时候我们比比…嘿嘿,爷就告诉你,爷就有专门练过金枪不倒的。哈哈,出息啦…恩?喝茶…哦,好吧,爷就先去,等你这GRD,谁要是晚到,谁就是路边的野狗下的崽,哈哈,得了吧…爷就先去了,你来咬爷呀,哈哈,挂了。”
哈哈,我真想畅快地大笑一通,刚想着,今天怎么去打发,这不,‘燕华’就来叫我去喝早茶,这rì头过的那啥,也不是惨兮兮的唉,一时我那个心情,灿烂啊,于是收拾了行当,准备出门,这个该死的电话又像催命似的,哼起歌来,我去,改天一定将这个铃声换掉。
“恩?你GRD今天难得早啊,昨晚没有干你的粘粘与刻刻活?…哦?那你干撒了去了…草,早早的跟你女朋友干上了?没有头破血流吧…我当然要好好鉴定一番…哈哈,好好,那‘燕窝头’叫我去喝茶…你也去?还拖个油瓶…哪能,哪能啊,看你说的,哈哈,那回头见,我?我正出门啊,那行,呵呵,挂了。”
哎呀,今天是个啥rì子啊,怎么牛蛇鬼神神马的都这么赶早,莫非都排队赶集不成?嘿嘿,更难得‘眼眼’这衰货可是头一糟啊,恩,我要赶紧,赶紧,兄弟们别催,这不是要出门了么。
唉,7点不到,真别说,嘿嘿,正是上班的高峰哩,这不,我刚出小区门口,经过一个公交车站头,我看得眼花缭乱啊,各sè好似‘贴’了张小布片的妹纸,打着伞时不时焦急地望向公交车方向探望,那娇滴滴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的模样,虽然打着伞,这太阳毒啊,瞧瞧,妹纸们时而捏着纸巾擦拭脸上的汗水呢,要不是我已经有了‘顾文娟’,真想下车去仔细地挑个最嫩的,拉上车载着就走哩。
闲话莫码,正经地。一路花了10多分钟,我来到那个‘笑吧’茶室不远处,当我正想感叹一句‘故地重游时,不见那rì人’唉,忽然一辆熟悉的摩托,从远处快速的驶来,我脑袋一僵,不由自主地迈动双腿,拔腿就朝茶室跑去,他妈的,能不跑么,来人就是‘燕窝头’,要是这样都被他赶先了,那我就买块豆腐撞个,男儿失钱是小,失去面子那怎么活啊,是不。
大清早的,冲进茶室,里面没开冷气,我什么也不管,来到柜台处,就见老板娘在烧水,摆弄杯子啊,茶叶什么的,我胡乱地看了眼,老板娘依旧,还是那么笑嘻嘻地,不过今天我没带妹纸来,所以她对我笑时并没那种,恩?yín靡、幸灾乐祸的神情,靠,我管她什么表情,赶紧拿了把热水壶与放好了茶叶的杯子,开腿就向门口跑。
快要到门口时,我放慢了步子,如闲庭漫步似的,温文尔雅迈着绅士步跨出了茶室,见到‘燕窝头’已停好了摩托,正在下头盔,我不紧不慢地跑到他身边,幸灾乐祸提了提手中的热水壶与茶杯,给了他一个小样儿的眼神,然后,哈哈大笑地朝河边的桌子走去,只听到这货在身后,嘴巴里连续地‘我靠…靠…靠’。
清神气爽,嘿嘿,不多时,‘眼眼’与他的拖油瓶也到来,三男一女,这个组合要是和别人搭档的,那说话时得小心翼翼啊,或者标榜自己是个正经的男士,也不敢胡乱开口是不,可惜,可惜啊,‘眼眼’的拖油瓶呢,比‘顾文娟’还要奔放,什么话题都敢接,我们也入乡随俗不是?不过这样的女孩子,基本都会受到男人们的欢迎,不是见得她多么怎么样,坚持自己的底线就好了。
这点‘顾文娟’就远远比之不上,她在人前左右,说话做事时总是显得很羞答答的,好像不暗事事的少女,但‘床前明月光,孤男寡女时’,那啥,恩,花前月下,独处一室那个场景啊,会奔放地让你吃不消,哦,这话就不提了,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嘿嘿,总之啊,女孩子大方一点也不是不好,这样会拉来很多人气,底线,自己设置一条底线,会活的多姿那个jīng彩啊。
可不是么,就像现在,‘眼眼’的那位,嘴里蹦出的话,连风月老手‘燕窝头’都要避之锋芒,瞧瞧他那德行,耷拉着脑袋,一口水一口水地灌着,显然是出师未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士气就像条太阳底下的咸鱼---干了。
一句句美妙的与男女有关的词儿,就这样回荡在我们这个组合的周围,时而嘻嘻哈哈,时而满嘴cāo着国骂,哎呀,这样的氛围中,似乎这个桑拿天气也不过如此么,因为在室外,而不在包厢中,所以茶室门口来来去去的妙龄妹纸也带给我们一饱眼福啊,甚至‘眼眼’那位也对她们评论三分。
我当然也有意地,或无意地将我与‘顾文娟’之间的甜蜜的删节在他们压榨下,交代出来,嘿嘿,总之不能嘴巴大开,一轱溜地全数抛出是不,嘿嘿,以至于惹的‘燕窝头’屁颠屁颠地跑去向老板娘打听情况了,哈哈。
我提议过几天大家都闲的蛋疼时候,一起去AJ漂流,三人都兴致勃勃满口称赞,时间一点点地流逝,骄阳一点点地往天zhōng yāng爬,‘迈前’同志悠哉地骑着电驴儿到来,我们这个团队啊,又增强了,隐隐向一个战斗班靠拢了,火力呢,也强几许啊,话题也不再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什么游戏啊、玉、瓷器、书画…甚至我搞电脑的那些东西也被翻出来讨论下。
啊,我的梦魇,甚至夜里经历的幻境,几次在嘴边打转,经我反复思量后,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唉,我心里叹了口气,这事啊,这帮人肯定不是我倾诉的对象,甚至他们会说这是神马现象,然后列举一系列科学…好吧,可怜的我只能闷在心底,或许某一天遇到了‘道友’才能侃侃而谈。
我懒散着靠在椅子上,满脸微笑地看着他们为了鸡毛蒜皮的事争的耳红脸赤,那个吐沫子乱飞啊,比较起夜里的幻境,这样的生活才是真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