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妈的,姓王的,我草你大爷,这叫一点点小事?靠啊,他请的那个电脑服务公司真的是三流资质的?还有他底下的经理到底在里面捞了多少好处?妈的,这叫什么事啊,他姓王的整个公司的网络尽是豆腐渣啊,错了,就算豆腐渣也全不是一无事处,至少尽算其用,还可以喂猪,对不对,恩恩,且当给姓王的一点面子,姑且称它豆腐渣工程吧。
唉,跟姓王的谈妥后第二天清早,我带齐了小弟风风火火地赶到他公司,稍微检查了他公司的网络布置,我他妈的傻眼了,炎炎夏rì汗流浃背的,我的一颗心啊,沉到了深渊底部,我…我…竟然被姓王的老狐狸给算计了,嘿,1万块工钱?我哑巴吃黄连,苦了去,当时咋就没有多长个心眼,要求到实地查看下再做决定呢,亏啊,这回亏大去了。
yù哭无泪,什么叫yù哭无泪,看看我现在的脸、我现在的表情就是了,别问我这玩意怎么整,我心里当下要思考的是,该怎么把损失补回来,将利益最大化,唉了个去,报仇,一定要报仇,我咬牙切齿地在心里盘算着,姓王的呀,这回是你先不仁,也别怪我小李不义了,这次不把你敲出骨髓来,我…我手脚倒换着用。
话说他公司的这个网络啊,先别说设计的咋样,用的材料就是个渣,嘿嘿,网线(双绞线),用的是啥玩意啊,我估计里面除了铁皮外,根本就没有参铜,还有这模块,妈的,这叫模块?我手中摊着一块刚拆下的模块,傻傻呆呆地看着里面锈迹斑斑还流着黄.水的金属部分,‘噗’我那个气啊,气得我翻江倒胃,一不小心喷出隔夜饭。
姓王的,唉,王老兄,王大哥,你别这样玩我行不,你找的是啥电脑服务公司,还有,你难道不能对手下的经理好点,平rì里多给他们点好处么,至于搞成这样吗,我叹息着大叫可惜,平时你大鱼大肉地吃着,也要时时刻刻扔点骨头渣子分给手下为你卖力、卖命的小弟啊,这回可好,平白无故地给了我小李一个榨你机会。
嘿嘿,整个网络需要全部重新布置,哈哈,重新布置,别以为就你是老狐狸,咱小李也不是吃素的,嘿嘿,豆腐渣品、次品,俺小李绝对不会给你搞,我给你搞点质量高档、顶级的,嘎嘎,不过价格么,我就给你翻上一翻,不怕你嫌贵,就怕你嫌东西不好是不,哈哈哈哈!
恩, 1万块工钱的气闷平息了,我那个心情舒畅啊,手里提了截网线、模块就屁颠屁颠地去找王老板,俺需要摆事实,明证理嘛,咱也不怕他不懂和说三倒四的,总之这个工程不是我做的,对不对,我怕他个鸟,咱要让他认清他之前买的是什么货sè,还怕他不买我的货sè么,嘿嘿,这个钱啊,就这样到手了是不,哇哈哈,谁敢说俺小李是好忽悠的……
“王老哥,唉!你呀,太善良了,看看,你手下尽给你搞些什么货sè啊,这样的东西,别说小弟我,就算你自己也看得出来吧,你瞧瞧,这网线里头,你看得到一丝黄橙橙的铜渣么,铁皮,绝对是铁皮,还有你瞅瞅这模块,啧啧,这宝贝疙瘩里边正发酵呢,说不准哪天自酿了啥稀罕的老黄酒,希奇,真希奇…”
哎呀,这位王老板,整张脸被我的话说得,红一阵,绿一阵,时而黑白相间呢,那个jīng彩啊。不是我故意拆他的台,而是要让他明白几个事实,一嘛,给他说明他搞的东西实在是次的忍无可忍。二么,当然是刺激他了,要知道他这种人最爱的是面子,哪怕我接下来给他开个天价,他也只好咬着牙,把这面子工程做到底。
三来啊,让他放心,我现在已经给他看这样的悲剧货sè了,我小李绝对不可能给他搞如此的东西。总之啊,一切都是为了我卖货补利的计谋,谁叫他先不厚道呢,于是我表面很无辜,很气愤地将事实给他婉转地道明,我心里那个得意啊。
王老板当然很生气,后果么,也不是很严重,无非就是砸飞了一个杯子,掐断了一只签字笔而已,然后扭动他那张布满横肉的脸,咬牙切齿地暴了几口与某些人的女xìng亲属有关的粗口,就那么过去了,可能醒悟我一外人还在旁边,脸sè经几变幻,平息了,最后很尴尬,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般,脸红了,而且一直红到后耳根。
哈哈,我今天绝对值了,看了一场好戏呢,可惜这里不是我的铺子,不然,能乐得哼起很下.流的情歌儿来发泄下心中的畅快,别说我心中气量小,瑕疵必报,更别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或者和气生财神马的,在这个‘人心浮躁’的年代,什么都是虚的,经历了与‘顾文娟’争吵,让我充分认识到,票子才是王道,其他么,不是亲人的话,什么都可以拿来出卖的。
至少在生意上,我从不卖假货,都是正儿八经的,话说,虽然价格上可能高一些,那些客户啊,只要好用不出毛病,用的也舒心是不,听听,总是会听到客户们反应小李那买的机器啊,用了几年几年一次毛病都没,啧啧,听起来多舒心啊,这不是给我正面的宣传广告么。
闲话别过,魂兮归来,王老板满面难堪、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我,忽然间扭动庞大的身躯,很吃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臂,把我让到宽敞的沙发上,两人一起坐下,沙发除了震动下,啥事都没,我在心里感叹下,承受住王老板100多公斤体重的瞬间冲击力,需要造得多牢靠啊,果然是大老板的享受,啧啧。
王老板一边看着我点头,一边笑的像个皇宫内廷总管般,yīn谋,肯定有yīn谋,我得小心翼翼,别到时候又被他给算计了,我忍,在他表露出意图前,我要如履薄冰,不能得意忘形,小心驶得万年船,错了,小心抱得票子回,为了红通通的票子我忍了哈,随即我也笑起来,不管王老板这货有神马yīn谋、阳某的,此刻他在我眼里,就是一塌红通通的票子呢。
10多分钟的气势与心理素质战中,王老板完败,于是他惨兮兮几乎哀求地说道:
“老弟啊,哥哥呢,啥也不多说了,你跟哥哥我说实话,我这一垛破烂怎么整才能好,就算再多花点钱也没关系,哎呀,这个事啊,哥哥这张脸挂不住了,其他虚的也不说,我也不去找其他电脑公司了,这活就交给你,有啥困难跟哥哥说,要换的东西也全部列出来给哥哥看看,至于价钱么,尽量省着干,哈哈,省着干。”
我心里明净似的,哈哈,就等着你这句话呢,不过表面上怎么能表现出来,是不,于是我摆出很为难的样子,装模做样地认真考虑了许久,才将脸sè一正,对着王冤大头娓娓道来:
“王老哥啊,不是弟弟我为难你,这事真的很难办,你也知道,像这样的网线,和模块,甚至还有水晶头子,肯定是不达标的,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公司整个网络啊,要全面返工,如果之前布置的网线达标,哪怕是最便宜的铜双绞线也能凑合着用,不用这样大费周张,可是,现在如果不把这些网线全部换掉,我想说一句,还不如不搞。”
接着,我停住了话语,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背地里观察了王冤大头几秒钟,见他面不改sè的,心道这些肯定是在他的打算之中,于是我考虑再三,大胆地把话全掏出:
“所以啊,这个工程量非常大,我手下的小弟就不够用了,还要另外请人,这个呢,是弟弟的事情,与哥哥关系不大,可…可总要多付出去工钱是不,呵呵,不过我与老哥的关系么,也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哈哈,还好,之前你们的网络呢,至少套了PVP管,不然还要挖土凿墙的,那就更不妙了。”
我说到这里又把话儿停住,拿起杯子吹起了浮在上面的茶叶,要给人家一点时间来消化我的建议是不,人家到底是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不是好糊弄的,虽说在工程建议上我没糊弄他,谁叫出票子的人是他呢,总之要等他同意我的方案我才能开动是不,不然我把活做完了,人家没有同意,我找谁哭去。
王冤大头深思熟虑了几分钟,这几分钟里啊,我感觉到他天人交战,一会咬牙切齿好似要吃人一样,一会又是重重的叹息懊悔,虽然宽大的办公室中,充满了空调毫不知倦制造的冷气,我见他额头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子哩,最后他叹息一声,做了打算才开口:
“唉!这个事整的,罢了,罢了,就按老弟的方案来,至于工钱方面么,我再加你这个数,(他伸出一个手掌,岔开5个手指头),那个材料啥的,你帮哥哥把把关怎么样?哦,想起来,你店里也有卖的是不是,恩,烦事不扰二主,这些材料也顺便帮哥哥弄来好了,但是货sè一定要好,不然,别怪哥哥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哈哈,再加5千?好啊’表面上我连忙称不敢,反正就是兄弟情谊啊,无外乎自己的金子招牌啊,等等保证下,王冤大头总之听得点头不止,在我三寸不烂的嘴巴下,这位冤大头很满意,哈哈,既然工程方面已经谈妥当了,那么接下来谈货sè了,我就跟他说,我店里啊,货sè有好多等级呢,然后向他吹嘘高级货sè的种种好处。
经过我一顿动之以礼、晓之以情地忽悠下,终于把网线啊、模块啊,甚至电脑水晶头子以原市场价上翻了一翻的价格卖给他,啊,等到与他签完合同后,我借着尿遁,跑到了外面,把心中憋了好久的畅快发泄出来,一时,这空间方圆几百米内都充满了我喜极而嚎的笑声“哈哈哈哈….”
笑了良久,我才记起在这里不该这样放肆,得意忘形。啧啧,合同在手,上面咋说的,工程完成验收后,款子全部结清,额,为了票子,赶紧带着小弟们回到铺子里去搬货是不,还要去招些民工,哦,一时啊,脑袋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