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天,在汗水湿衣,朝(zhao)出深夜归中,我、3个小弟与请来的五位民工齐心协力,终于帮王老板把他那一点点小事给解决了,畅快啊,我们做事那叫一个认真,办事的效率谁能赶的上,嘿嘿,不是我自夸,就凭我们这个团队的效率去建设现代化,早就甩那个‘俺蛮力啃’的国家几条街了,咳咳,当然这种事么,只是想想而已。
正规言传,在工作中,我草,民工里有一位,画的图纸竟然比我这个正牌的大学生还好,啧啧,瞧瞧人家随手画的线条,那跟专业工具辅助下无二啊,再看看我,一样的图纸,我怎么像蛇在跑路呢,唉,人才啊,不过我这个伯乐似乎不上档次,要是我也有王老板那样的家当,一定要将他留下来,给他个高级工程师的称号。
我泪流满面,至于么,不就是让收旧货的‘当当’老朋友随便给我叫五个民工来,五人中除了一个肌肉发达有一身蛮力外,其余4位都有深藏不俗的本事唉,以至于,这四人看到我,就以为我是个做大事的人,拼命的在那表现哩,遗憾,真的好遗憾,茫茫人海中,不知道这样的人还有多少?我怀着忧心想想,要是在这时代,不看啥本子,只看个人的技术手段…摇头,我只能摇头,教育已成了产业,如果这样干无疑是挖人家祖坟啊。
谁叫我们这个可爱的国家人多呢,养活这么大一家子原本就不容易了,闲话打住,这个时代根本没有什么周武王姬发与姜太公的邂逅故事,也没有刘备三顾茅庐相请诸孔明的佳段,而我也不是大老板、大贵人,所以,我只能对这四位仁兄说声抱歉了,如果往后有哪位老板不问英雄出生的话,我就当个善人,帮他们推销下。
在完工那一刻,王老板火烧屁股似的稍微检测下,非常满意,翘个大拇指拍着我的肩膀异常‘吆西’,工钱与货款么很干脆的甩给了我,当时我的脸那个烫啊,毕竟做的不厚道是不,哪里晓得这王冤大头这么爽快呢,不过我也只能红着脸硬是听完了他一通夸奖,难不成还对他说:‘哎呀,这个钱呢,不需要这么多,货物没那么贵。’
好吧,如果真这样说,那我就死定了,或许王冤大头修养好,一时不与我计较,但往后的生意啊,肯定黄了,我只能苦笑几声,在心底说了句对不起,接过他的现金,我数了4800出来,分给4位人才1000一个,那位肌肉发达的么,就委屈点给了800,这番动作看在王老板眼里,他会意地笑了笑。
一顿嘻哈中,我有意无意地从旁推敲吹嘘夸大这四人都是难得的人才,看看他有没有意思接收,唉,不过王老板这只老狐狸一句什么牌子大学出来的,就堵住了下边的话题,好吧,我也就结束了这个话题,又是一顿客套话,最后拒绝了他请客吃饭,带着小弟们回到了老巢。
……
时光匆匆,岁月流逝,万事已作古,化为历史中或轰轰烈烈,或无人问津,又或被人作为茶余饭后笑料话秉,上不得台面。夏末秋初,气候凉爽,浮躁的心稍微有所缓解,而我却还是那么忙碌。
自从帮王老板这货的公司理顺网络,哦是重新布置了网络后,他总是在人前人后夸奖咱小李,我是多么能干,多么厚道,咳咳,偶尔听到些风闻,我的这张已经炼化到几层墙厚的老脸也经不起羞愧,脸红啊。
自此,新老公司、厂啊,莫名其妙地找我去设计、布置网络,当然是自带设备、材料的那种,嘿嘿,有了王冤大头在前参考,所以啊,我给人家搞的材料、设备都是最贵的,那个钱呢,像流水一样,流进我的口袋,搞的我平时在人前经常摆张笑呵呵的脸,而那四位人才么,就成了我专用的临时工。
俗话说,有财大家一齐发,是不,更何况手下的人能干,我也能获得大量的好处啊,何乐不为呢,嘿嘿,要是我哪一天也成了什么公司的大老板,就专门去招他们那种人,为啥?实在啊,没有大学生的那种骄傲,做事勤勤恳恳,很让人放心。
人逢喜事jīng神爽,可不是么,我和‘顾文娟’的感情在这段时间里也飞速发展,已经到了如胶如漆的地步,唯一不爽的是,我再怎么忽悠,哦不对,是再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跟她讲述回HUZ市多么有好处,哪怕我说的再有道理,说的口干舌燥,但她总是固执地不答应,还反过来要我去省城,唉,这事整的。
以至于我们又为这事争吵了几次,唉,到最后我才知晓她那么坚持的理由,她说她家里的人都觉得,她在省城大医院里上班,在亲戚朋友面前说道起来,倍儿有面子,我…我那次差点喷血三升,这算什么理由,怪不得啊,怪不得她死活不肯回HUZ市,唉,这叫什么事,面子能当饭吃么,面子能换来大把红通通的老人头么,我再次了了个去。
不过呢,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我指的是她的为人,虽然每次争吵中都是以我投降而结束,但感情这一事,不都是这样在磕磕碰碰中提升的么,都以为像古人那样,相敬如宾,那是古人奴役般教说下,硬将三从四德灌输进去,现代女子么,特别是我们新朝的女子,嘿嘿,你敢么。
争吵啊,也不是没有意义的,不是有句俗话叫,床头打架床尾合嘛,这就是了,感情没有经历大风大浪的沉沉浮浮,那是不成熟的,只有经历了多方磨难,在狂风骤雨中挺了过来,才叫真感情,才会去珍惜对方,生死相随,愿执君手共赴黄泉,这有些夸张,总之将对方当作生命里不能缺少,比心疼自己更甚,也就是了,如若笑话我这话,那是爱还未到最深处。
至于我心底最隐秘处的梦魇啊、幻境啊,唉,依旧如此,和我身怀功夫的事一起,从未在人前说起过,哪怕最亲密如‘顾文娟’也只字未提,一来嘛怕吓着她,女孩子么,平时虽然喜欢看啥子的恐怖片,但现实生活中突然也有这么灵异的事件,吓得她睡不着觉,就不妙了。
再说了,人家是什么?新时代的医护人员,对人体器官的理解程度也不是盖的,根本不一定信,如果被她误以为我有幻想症或有忧郁症,我就算再长10张嘴也说不清了,更是不妙。难不成我透支生命力给她开一次天眼去证明么,得了吧,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打死我也不干,就算她信了,也无非增加一个人为此担心罢了,大不妙唉。
话说天眼,自从那次后,我没胆再开,已经在我心里烙下了恐惧,除非功力再上几个台阶,否则还是乖乖地百般无聊地运转心法,将那次的惨不忍睹的功夫提升,或许某一天里,我随时随地开着天眼,到处扫荡哩,美好憧憬啊,可是功夫的提升可不是心里想想就可以,还要坚持不懈的努力哦。
还有,现在梦魇异魂在我看来,与小孩子过家家无二,随便运转下‘内气’一冲,它就跑路了,甚让我畏惧、忧心地是幻境,唉,第一次是天宫,第二次是世外桃花源,第三次么与我平常生活中无异,该死的,一次比一次凶险,特别是第二次,回想那次,嘿嘿,好香艳的场景,几许多衣不遮体的美妙妹纸,时时围绕着我啊。
那个啥,语多和谐,语多和谐啊,总之差点让我沉迷其中,入万劫不复之地。甚是第三次,我都搞的昏昏的,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幻境,还好,经历了第二次后,我就学聪明了,在床头柜上放了3只闹钟,时间都锁定在半夜三点一刻,啧啧,这3只闹钟,闹铃那个响啊,连睡在楼下的老妈也听得到,唉,所以我又找了一堆理由将这事搪塞过去,不然每天晚上三点一刻,嘿嘿,乐子大了。
自此啊,每天夜里三点一刻到四点,我要起床趴在窗台烧好许烟,然后盘膝到床上打坐运转一个周天,才用特别的呼吸法门入定,直到自然醒,或者被电话叫起床,新的一天里,为人做牛做马唉。
时间已进入了10月,前一段时间,我爸爸的忌rì,搞的非常隆重,毕竟纪念一周年么,对不对,那天啊,老妈和我两人哭的异常伤心,看着偌大的房子,只剩下2人,整个屋内缺乏生气,以至于老妈非常严肃的地跟我商量,叫我尽快找个媳妇成家,或者托人给我介绍说媒,一时,我愁得那个断痕的眉毛皱弯了,‘顾文娟’啊,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呢……
10月的某rì,晚上
我如常与‘顾文娟’在企鹅上说笑着,甜言那个蜜语呀,各自为对方述说,白天做了什么,遇到什么好玩、好笑的事迹,嘻嘻哈哈中,两人的心情非常好,xìng的话题无所不包、无所不括,行动进行中,‘撸管’进行中,啊,好赞美呢。
美妙的事物总是在那么一瞬间升华,留下的永远是惆怅与无奈。完事后,我借着她的好心情,将我心中的期望说出来,并说明,我老妈希望我结婚了,商量的口气,叫她还是来HUZ市吧,这样的话,我家里不显得冷清,而我与她可以天天住一起,也不至于那个啥还需要‘撸’是不。
这回‘顾文娟’到是没有跟我发难,她岔开话题,问我再过一段时间是什么rì子,我一时真还没弄明白,脑子里飞快地搜索着,过一段时间到底有什么特殊的rì子,想了老长时间也没有想明白,于是我弱弱地请教她,结果我等来的不是解释,也不是大骂,而是一阵阵哭声,我真的被她搞浑了。
哪怕我温柔细语,或骂自己是个大呆子,她也无动于衷,我经过苦口婆心地好说歹说,她才哼哼地告诉我,说我对她一点也不关心,再过一段rì子,就是她最重要的rì子----生rì。
我…我真的无从说起,娘的,她好象没跟我说起过啊,但我咋就这么笨呢,唉,赶紧哄哄…又是无数甜言过去,无数不平等条约签下……